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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记忆的时空里与你相遇.doc
在童年记忆的时空里与你相遇
我与西西不仅在现实的世界里相遇和相处,他也许不知道,我也在自己童年记忆的另一重时空里与他不断相遇和相处着。他的童年不断唤起着我对童年的一切记忆,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常常与现在的我一起,回应着他。 一
西西爸爸临时工作调动,我带着西西回成都,我的故乡,生活一段时间。
初到成都是9月,桂花香在润雨里裹得湿漉漉的。早晨,我穿过香气浮动的街心花园,送西西去幼儿园。下了公交车,我拉着他的手,走在马路边的街沿坎坎上。大概30年前,外公就是这样牵着我的手,走在这条路对面的那条街上,送我去幼儿园的。算起来,我已离开成都整整15年了。对我来说,成都的一切,在成都度过的童年的一切,都更多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深夜时任意片段时常毫无章法地涌现出来。魂牵梦绕的东西,最终都在记忆里被咂摸得熠熠生辉。
牵着西西的手走这条童年每天走过的路,我一脚踏进了双重时空――这也许是异乡与故乡的本质不同吧:在异乡,所有的存在始终是物理的存在;但在故乡,漫长的记忆会将过去的影子若隐若现地投射在现实上,它们恍恍惚惚地重叠,交织成一道无从逃离的迷宫。街的这一边,记忆里爬满常青藤的红砖房,如今褪了色,残破斑驳着,在被城市发展遗忘的角落里守候迟迟未至的拆迁;我曾穿过那道铁门,飞奔进铁路新村,去找我最好的朋友――如今我们从已锈掉的铁门前经过,我的记忆却搜索到了院落深处好友家的位置,鸟瞰到自己与她坐在铺着凉席的床上玩着弹子棋;那个敞亮的大商店如今改建成了一家小型私人诊疗所,只有记忆能穿透粉红色的墙壁投影出一排玻璃柜台和柜台里的文具、糖果――我曾与小伙伴用捡来的10元钱心惊胆颤地在这儿买了双层文具盒和儿童水壶,最后被妈妈发现,所有东西都归了公。街的那一边,越过正在进行中的地铁工程,与西西年纪相仿的我,正牵着外公的手平行走着;他们是从新明园的院子里走出来的,在街角有麦粒素卖的商店那儿拐弯上的一环路;现在,他们该上人行天桥走过来了――天桥早被拆掉,成了高架公路桥,唯记忆能在空中勾画出它不复存在前的模样。
记忆可以复原很多不复存在的事物。即使物理的空间已经消逝,但你仍然可以在记忆中的那些空间里自由游走。就像外公,他在我高考那年去世了,但此刻他正在我记忆里这条街的时空里牵着我走路。也就像新明园的老院子,它前几年和周围的老房子一起被拆掉,原地正建起一个大型楼盘,但这并不会将那个老院子从我的记忆里抹去,相反,它栩栩如生、几近不朽地存在着:我依旧可以在记忆中那个院子的空间里自由地穿梭奔跑,跑到蓁蓁家楼下喊她出来玩,去心悦家让她妈妈帮我扎红头绳缠的辫子,还有舒舒家、张弓家、周易家,这些小伙伴儿的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也可以在记忆的空间里,擦去收发室前写满收信人名字的黑板上我的名字,可以去自行车棚前看外公和一群老人打扑克牌,翻过漆着绿色油漆的铁栏杆躲藏在万年青丛中,或者在院子的任意一条道上跳皮筋、踢毽球……我还可以穿行到外公外婆位于三楼的家,推开他们坐在那儿抄菜谱或打扑克的窗户,看看搭建的阳台上的那几盆花,另一端的厨房灶台上,外公准备用来炒回锅肉的熟肉正在案板上散发着香气;二楼的徐婆婆和徐爷爷依旧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四楼住右边那户的陈艺姐姐正抱着排球跳着从三楼经过上楼。
让人怅然若失的,是当我意识到,那个空间里的一切人与物都失去了时间,包括被意识赋予了生命的我,她也永不会长大。现实里,那些依旧在联系的小伙伴们早已长大成家,而那些我所爱的老人们,都已离开。记忆有时会因缺失的某一环,突然阻隔思绪进入到过去时空的通道,比如,当我想要知道一些细枝末节――一个小伙伴家房子窗帘的颜色,或是妈妈那天穿的什么衣服,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我便感到,自己无法真正回到过去的时空里。再比如,我已不记得四楼上左边那户的房间里住着什么人了,记忆里那个房间逐渐成了可以随意进出的空屋。我甚至记得我在空无一人、静得出奇的客厅里发现过一筐玩具,其中有一只塑料长颈鹿,点缀着棕色的斑点。直到有一次,我翻看老照片,却发现满岁时的我也抱着一只塑料小鹿,与记忆中的那只一样;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但那记忆又那样鲜活确凿,也许,我记住的只是我做过的一个梦。
存在于童年记忆里的空间,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它们都很大,不成比例的大,大得与长大后故地重游时再看到的空间很不相称。记忆中无比高大、空旷开阔,以至于滋生了种种幻想、渺小感,和曾是整个宇宙的那些地方,都变得矮小无奇了。我始终记得8岁的时候,表姐从攀枝花只身到成都来上中学,寄居在外婆家,和我睡一张床。她的中考临近,妈妈全力以赴保证我不会影响她。我很难接受自己的自由因此受到了拘束,也难以接受妈妈为了护表姐而时常对我很凶――那大概是我幼年最初萌生的“嫉妒”之情。有一次我吵闹不休,被妈妈打了一耳光,就决绝地离家出走了。我决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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