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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水体污染控制、生态修复技术与水环境保护的生态补偿建设交流研讨会 流域水环境管理和生态补偿建设中的不确定性问题 郑一 北京大学工学院能源与资源工程系，北京100871 摘要：以流域为单元，以总量控制为目标，进行水环境的综合管理是逐步解决我国水污染问题之 急需。生态补偿机制能有效纠正由于经济外部性(externality)而造成的市场在生态环境保护领域的失灵， 在流域水环境管理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应用。由于流域水环境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及计算方法、信息等 应对诸多不确定性直接影响到管理的有效性。本文对流域水环境综合管理中所涉及的不确定性问题进行 了简要阐述，并对国际上相关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进行了介绍。最后，文章对相关领域的研究和实践工 作提出了几点展望。 关键词：流域水环境，生态补偿机制，不确定性 近年来，国内的水体污染问题不但未能有效解决，还呈现恶化趋势。虽然“总量控制”的提法由来已 久，但非点源污染至今未能有效纳入总量控制体系，而且跨行政单元的水环境管理已还缺乏有效的协调 机制。国际经验已表明，以流域为单元进行水环境综合管理是实现资源、环境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重 要途径。例如，美国的《清洁水法》明文规定水环境管理需综合考虑流域内的点源和非点源污染，采用 Maximum 所谓的“最大日负荷”(Total DailyLoad，简称TMDL)体系进行流域范围的总量控制 [NRC，2001】。 流域生态环境保护的经济手段和机制，可以作为指令性行政管理的有效补充。所谓“生态补偿” 损害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的行为，抑制环境成本高昂的生产和消费活动，并鼓励保护生态环境的行为。 针对水环境的生态补偿机制可以有许多形式，例如，由国家财政支持进行的退耕还林还草，流域下游行 政单元为流域上游行政单元的水环境保护提供经济补偿，以及在流域内实施排污权交易，等等。 我国关于生态补偿的研究和实践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对于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探索尚处于初 步阶段，研究主要集中在城市饮用水源地保护和行政辖区内中小流域上下游之间的生态补偿问题。流域 生态补偿建设面临的挑战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关于相关的制度体系尚不完善：二是许多关键的科学和技 术问题有待解决。本文将关注第二方面，并重点探讨流域水环境模拟和管理中所涉及的不确定性问题。 1．流域水环境管理和生态补偿的决策支持工具 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设计和实施要以科学的计算作为基础。举例而言，为削减农业非点源污染，政 府计划投入一定数额的资金用以激励农民削减过量使用的化肥，这就是一种生态补偿机制。为了能设计 分析的过程：对各种假设的补偿方案所能实现的水环境的改善进行定量评估，最终筛选出一个合理的方 案。这就涉及一个关键的科学问题：对于流域这么一个复杂的系统，如何科学的计算补偿方案的环境效 果。 水环境模型可以作为流域生态补偿的决策支持工具。近十年来，用流域尺度的水环境数学模型(如 et et SWAT[e．g．Neitscha1．，2001】、HSPF【e．g．Bicknell 环境管理在西方国家已较普遍。这些模型明确考虑流域的气候、土壤、植被、地形、水文等自然因素， 165 全国水体污染控制、生态修复技术与水环境保护的生态补偿建设交流研讨会 以及流域内人类的生产和生活的环境效应，可以有效追踪流域内主要的点源和非点源污染。利用这些模 型，我们可以将一个具体的补偿方案转化为模型的输入条件，通过模拟获取模型输出，进而量化该补偿 机制的环境效应。 国内学术界对国际上常用的流域水环境模型(主要是SWAT和HSPF)也进行了一些“移植”尝试， 用于非点源污染的研究。但国内的工作尚停留在理论探讨阶段，在管理实践中还很少应用。 2．流域水环境模拟的不确定性 流域水环境模型能为流域生态补偿建设提供决策支持。但鉴于我国实际和国际经验，不确定性 几方面来理解研究不确定性问题的重要性。 首先，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环境数据系统还很不完善，土壤、土地利用、气象、水文和水质等 重要数据存在量少、分散、不系统和公开程度差的缺陷。这些缺陷必然为流域水环境模拟、预测和管理 决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