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经济与经济法值钠.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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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经济与经济法值钠

自由市场经济是人类创造的最有效的组织生产和安排分配的方式。然而,它的发展需要一系列良好的制度安排作为其基础设施,而这些基础设施的建立和维护需要一个良好的政治环境。这种政治环境面临着两个方面的威胁,第一个威胁是来自既得利益集团,他们已经在市场中占据了强势地位,还企图继续维持其地位。第二个威胁来自庞大的贫困人群。这两方面的人群,看起来彼此地位极其悬殊,可是它们一旦在反对市场体制的问题上结成联盟,就会发挥巨大的影响力,政府对市场采取干预行动。这种行动表面上打着改进市场缺陷的招牌,实际上却妨碍市场的有效运作。而大众不但不会抗议,甚至还要喝彩,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未来会因此受到损害。有人认为市场经济初期总是比较乱的,经济发展了,自然就会规范起来。这种想法可能过于天真。亚洲有的国家曾经有过很好很快的发展,但是几年十几年以后,因为缺乏法治,都陷入了一个坏的市场经济的泥坑,遇到一点风吹草动,或遇到一种外来的冲击,经济一下子就崩溃了,而且长期不能从泥坑中走出来。历史发展存在路径依赖,这种情况要引起我们足够的警惕。经济结构的背后      吴敬琏坚信,自由市场经济是人类创造的最有效的组织生产和安排分配的方式。但自由市场经济在当下中国遭遇的困境充分说明,没有一系列良好的制度安排作为其基础设施,市场经济的正常发展就是不可想象的。法治则是支撑市场经济的基本制度安排。吴敬琏《呼唤法治的市场经济》洋洋数十万言,全部旨趣无非在此。      中国必须要法治,这其实早已经是人所共知。但法治从何而来?吴敬琏的答案反反复复就一个,那就是政治体制改革。这答案了无新意,但问题是,除了改革政治体制,我们确实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      开篇已经讲过,中国经济总量的增长,没有让最大多数国民受益。原因何在?表面上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个经济结构问题。我们的主导产业,都是传统的加工制造业。它们在全球产业链中处于最低端,因而附加值最低。这就注定了从事低附加值的加工制造业的劳工阶层,必然收入微薄,从而注定了中国必然存在一个庞大的底层社会。      但是进一步追问就不难发现,问题并非如此简单。经济结构的背后,其实是政治结构。既然加工制造业附加值最低,我们为什么不选择高附加值的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呢?是我们笨,是我们知识不够,因而在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失去竞争力了吗?当然不是这样。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在中国发展不起来,不是人的素质问题,而是一个制度环境问题。对制度环境问题,耶鲁大学陈志武教授有过很好的解读。陈志武教授认为,低附加值的加工制造业对制度环境敏感度低,高附加值的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制度环境敏感度高。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主要跟人打交道,主要是一种非人格化交易。而非人格化交易必须保证安全,才能持续。而要保证交易安全,就需要一整套的规则体系。没有一整套的规则体系做保障,交易成本就会居高不下,就会让人望而却步。      交易成本从根本上说,无非一种社会关系成本。社会关系越简单,越规范,交易就越简单,交易成本就越低。社会关系越复杂,越失序,那么交易就越麻烦,交易成本就越高。当下中国的社会状况显然属于后者。既然没有确定的规则体系保证跟人的交易的安全性,人们就只好主要跟物打交道。主要跟人打交道的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就不可能发展得起来。这就是说,制度环境注定了中国只能做世界加工厂,而做不了世界设计师。      其实,知识经济时代之前的西方国家,也曾遭遇底层社会庞大的困境。工业化的突飞猛进,并没有对无产阶级的生活品质有多少实际的帮助,反而导致无产阶级普遍的贫困化,进而导致席卷世界的社会主义潮流。只是从19世纪中期起,依托于宪政民主的制度框架,西方国家迅速实现了产业转型,在转向高附加值的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之后,从前的无产阶级队伍才逐渐消失,劳动者才逐渐上升为中产阶级,由此缓解了全面的阶级对抗,而进入了和平发展阶段。      今天中国的诸多社会问题,根子就在这里。看看发达国家的财富巨头,他们大多是知识经济的弄潮儿,他们的个人成功,往往主要凭借于他们的创造,他们的创造非但不需要以盘剥他人为前提,反倒给他人提供无数高附加值的工作机会和创业机会,带动更多人致富。比尔·盖茨就是如此。而我们的财富巨头,除了来自非市场领域,真正来自市场领域的,则往往是加工业巨头。他们的巨额利润,大多是底层劳工贡献出来的,与古老战争年代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尝有本质区别?西方国家是通过产业转型来改善劳动阶层的处境而实现均富的,这条路中国也必须走。所以吴敬琏坚决主张增长模式转型,坚决主张转向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而要实现增长模式的这种转型,就必须改革我们的规则体系,就必须改革我们的政治体制,使一切权力皆受制约,“而不容许有任何至高无上、不受约束的权力主体存在”,以杜绝权力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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