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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村外系列(五章).doc
村里村外系列(五章)
一、鱼儿亲上我的脚
八九月的天气,夏日的余热还未散去,秋天已飘来一丝丝清爽。庄稼还未成熟,空气里飘散着糯糯的甜香。我踩着被秋阳拉长的身影,头上顶一个瓷实的瓦盆,站在村口的石碑上喊一声“抓鱼去喽”,就跟上来几双蹦蹦跳跳的小脚板,一路歌唱,绵延到小河的深处。
河水不深,能清亮亮地看见泥鳅钻出来,静躺在河床上晒太阳。水流也不急,可见三五鲢鱼条子逆流而上,游至浅处,阳光打了一下脊梁,才惊慌着一跃,优美地凌空转身落在水里,向深处游去,再也不肯露面。
锹不是特制的,大手握着上下翻飞看上去叫人羡慕,小手却憋红了脸才挖起一方小小的泥块。更小的手向泥水里一插,一把水淋淋的河泥就捂在了围堰上。“人多力量大”,“小”人多了力量也不可小觑,小小的身体被泥巴裹住的时候,一方低低的围堰已经圈住了鱼儿们快乐的时光。被挡在围堰里的鲫鱼板子、鲢鱼条子和扛着枪的“ge ye”(背部有刺鳍的一种鱼),仓皇地游来游去,直到累了,才停在水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奈地望着天空。
风,沿着河筒子轻轻地吹。一群羊吃饱了躺在松软的河滩上休息,间或从梦中醒来,悠长地叫了几声,芦苇就飘出了云般的长缨,柔柔地荡来荡去,就是离不开小河的怀抱。
围堰里的小鱼此时大多忧伤地躺在瓦盆里,紧紧相拥,茫然对视,看不见自由的时光。芦苇荡里有草鳖,这是二叔说的。几个小影子大着胆子钻进了芦苇丛中,惊醒了一只尖嘴鹭鸶,扑拉拉向天空飞去。大约翅膀长得不够硬朗,没多远,就斜斜地落在一杆芦苇上,叽叽地叫,像在呼唤着远处觅食的母亲。
蛇般蜿蜒的是一条黄鳝,悠哉悠哉地游了过去,引起一阵小小的惊呼。胆小的自是不敢下水,胆大的已绾起了裤脚在水底摸索着,不一会儿,准能甩上来一条二三两重活蹦乱跳的鲫鱼板子。
小小的瓦盆里像翻开了锅,透不过气来的鱼儿把嘴伸出水面,大口呼吸着秋天的气息。可能是最小的英子看瓦盆里的水实在浑浊,抑或是英子听见鱼儿们的哀求了吧,走到河沿,瓦盆一倾,全倒进了流淌的河水里。之后,反正英子是眼泪汪汪,万分难过地面对着一张张失望的小花脸,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远远地听见娘的声音了,一声高一声低,沿着水面一路寻来。脚板子有些痒,一啄一啄的,“鱼儿亲上我的脚”,欢快地佯做惊呼了一声,撩起的水珠,满天晶莹。芦花荡呀荡,木棍敲起瓦盆响叮当,一个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小河的记忆里,渐渐远去……
二、 种我一生甜瓜香
瓜爷不姓瓜,但是爱种瓜,所以称为瓜爷。少不经事,常在瓜棚里问瓜奶长的什么样,瓜爷不说话,抓把烟叶塞进烟锅子,望着瓜田陷入沉思,仿佛那绿油油的瓜田里,满处都是瓜奶的影。
后来听前院的六奶说,瓜爷打没分田地的时候就种瓜,不过那时还很少种甜瓜。还说村里常有人看见一个女人往瓜田里送饭 ,白白净净,惹得瓜爷的日子天天哼着小曲儿。“那是东庄的一个寡妇,出嫁半年男人就死在豫西的煤窑上。”六奶说起来眼里汪着泪水,“后来带着身孕,脖子上挂一双破鞋,满大街游行。终于有一天瓜爷在瓜田的水井里捞出了瓜奶。打那起,瓜爷就没再给队里种瓜,只身下了关东……”再后来,瓜爷就是我看见的模样。从关东返乡的瓜爷又承包了那块地,孤身一人,别的不种,专种甜瓜。
瓜爷说 :“她喜欢我种的甜瓜。”
初秋的夜里有风,瓜棚里的油灯闪烁着豆大的光亮。三五个娃儿被甜瓜的香甜拽住了脚跟,赖在瓜爷的瓜棚里不走。瓜爷喜欢小孩,月亮底下拣来一土篮熟透的香甜:“一人俩,别吃独食。”然后提溜着本不用提溜出来的豆大光亮,送娃儿们上路……
不管吃水,还是浇灌瓜田,瓜爷只用瓜奶栖身的那口井里的水。说来也怪,村子里不止瓜爷一人会种甜瓜,可别家种的就是没有瓜爷种的香甜。瓜爷也是,老旱烟抽着,苞米饼子就甜瓜,竟吃得面色红润。夕阳照着,金色的光芒照在瓜田里,一个个白生生、绿莹莹的甜瓜被涂上了一层油彩。瓜爷慢条斯理地摇着辘轳,清亮亮的井水被汲上来,欢快地流进瓜田里。瓜爷有些醉了,仿佛看见瓜奶的俏模样,愈来愈清晰,黑夜里,瓜爷肯定会走进一个甜暖的梦境。
甜瓜再甜,不如偷来的香甜。选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三两个小崽子,起着鸡皮疙瘩,从豆亮的暗影处下手。爬过棉花田,匍匐在绿豆秧子里,刚想再前进,却被瓜爷拎着耳朵站了起来。别辩白,瓜爷听了不高兴,“生瓜梨枣,揪个就跑”。和先前一样,提溜着土篮转一圈,每个小小的梦里就有了甜瓜的馨香 。
十年前回家,瓜爷的瓜田不见了,那口汲取香甜的老井,也已垮塌在岁月的流转里。一方深陷的大坑,坑里的草,葳蕤丛生,一直爬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孤坟。不,那是瓜爷和瓜奶的家。听老村长说,瓜爷活了一辈子,就一个念想,阳世里“瓜田李下”,阴世里也好有个暖心的伴儿。
离开瓜田,脚步竟沉沉的,抬不动脚跟。怕是瓜爷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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