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人物素材之梵高.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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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其画 1853年,梵高生于荷兰的一个新教徒之家。少年时,他在伦敦、巴黎和海牙为画商工作,后来还在比利时的矿工中当过传教士。1881年左右,他开始绘画。1886年去巴黎投奔其弟,初次接触了印象派的作品,对他产生影响的还有著名画家鲁本斯、日本版画和著名画家高更。1888年,梵高开始以色彩为基础表达强烈的感情。他曾短暂与高更交往,后来神经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在经历多次感情上的崩溃之后,梵高于1890年在奥维尔自杀。他对野兽派及德国的表现主义有巨大影响。 梵高一生为人敏感而易怒,聪敏过人,在生前他在许多事情上很少取得成功。其个人生活不幸而且艰辛,可他却随时都有献身给别人的爱、友谊和对艺术的热情。在比利时作传教士期间,他目睹穷人的艰难生活,决定以最大的热情帮助那些煤矿工人,他义务收容那些受重伤而垂死的矿工,希望以抚慰之词和自我牺牲精神帮助弱者博斗,不过,他只干了6个月就被解雇,原因是他对工作过分热情。 在短短的37年人生中,梵高把生命的最重要时期贡献给了艺术。他早期画作爱用荷兰传画的褐色调,但他天性中火一般的热情使他抛弃荷兰画派的暗淡和沉寂,并迅速远离印象派———印象派对外部世界瞬间真实性的追求和他充满主体意识的精神状态相去甚远。他不是以线条而是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 梵高的耳朵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抑或,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我记得他有一幅自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自己——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风暴的影子。如果允许我给这幅画另起一个标题的话,我会把它命名为《自己的伤兵》。在自己的战场上,梵高伤害了自己,又包扎着自己。——并且还以一幅自画像留作纪念。 是一念之差吗,还是蓄谋已久?他把仇恨的锋芒指向自身,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梵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择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梵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梵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梵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梵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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