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岩#183;悲情:废墟美学及其失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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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藏岩

宝藏岩·悲情:废墟美学及其失效 宝藏岩悲情:废墟美学及其失效   谈废墟美学,首先面临的问题是废墟何以是一种美学?荒野是天地造化之功,可以纳入自然美的范畴,甚至是美国哲学的重要象征。但废墟不同,它是人类生活新陈代谢的遗留,是被抛弃了的家园。如果废墟美的话,又为何会被抛弃呢?也许它还有那么一点审美价值,但既然是废墟,即便有价值,也必是相当微弱。而这点价值若被利用过度,很快就会耗尽,转而成为一种悲情。   想到这一话题,是因为我在台北寓居的半年时间中,曾三次造访宝藏岩。这是一处位于中正区汀州路旁的国际艺术村。它背靠虎空山与新店溪,正面与台湾大学隔着喧闹的公馆集市相望,另一侧则是台湾师范大学的分校区。它处台湾文教之中心,本与国际艺术村的名号极为贴切。但无论何时去那里,我都能感受到废墟的氛围在流淌。我并不只是说它的建筑和空间形态像废墟,而是访客稀少,人烟寥寥,且来者多半不是被所谓艺术吸引,他们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废墟之上,新奇又兴奋这是一处被试图艺术化的废墟,但改造的成效似乎甚微。我怀疑,它终于还是会成为真正的废墟。因为,悲情贩卖不了太久。   (一)   近几年来,不少初到台北的陆客,一下飞机,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时光逆转,自己竟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祖国大陆沿海城市;或者空间位移,自己降落的地方不是国际都会,而是祖国大陆三四线城镇。当他们搭乘各式交通工具,深入这座城市的主干道,身侧闪过种种老旧建筑、大小店铺林立的招牌,随处呼啸而过的摩托车潮,更加深了他们的最初印象。这种已经被祖国大陆现代化抛弃了的城市形象,正在以一个巨大的废墟形态,展现于他们眼前。这就是台北。   如果你在台湾住得稍长,如果你愿意读一读台湾史,就会发现,与这废墟形态相匹配的是台湾的悲情。文青对台湾的历史印象,或许相当部分出自侯孝贤1989年的电影《悲情城市》。那种来自日常却又刻骨铭心的殇,让未经二二八的祖国大陆同胞,亦深受感动,从中仿佛窥见了生命终将赴死,但又向死而生的苍凉。那时候的台湾解严不久,其文化正从萧肃之气中觉醒。《悲情城市》为当时的人们反思历史,提供了一个充满中国美学精神的表意空间。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李登辉正为其撕裂国族认同、撕裂族群情感的谬论与行径埋下伏笔悲情正是其手中的一张王牌,调动社会情绪,每每成效显著。   在今天的台湾文化意识中,无论历史,还是自然,悲情往往都是那隐在纸背的底色。一如创造出云门舞集的林怀民说:台湾的河川都是从山上暴冲下来,哗啦哗啦带了很多东西就进入海了,很短促,很急,没有任何眷恋。台湾还有飓风、地震等天灾,好像是一种大自然的宿命,循环反复不断发生。怀有这种情绪的人,可能对唐山过台湾,心肝结归丸也记忆犹新,恍如昨日。   台湾人无法自己掌控命运的悲哀,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宝岛某一群人的自我认识。这种悲哀,如果进一步升华为对生命无常的体认,那么陈映真的小说、侯孝贤的电影、林怀民的舞蹈、齐邦媛的传记,乃至吴念真的声线,不分蓝绿,都可以成为美学经典。可是,它一旦沦为一种可以被煽动、被点燃的情绪,甚至被简化为爱不爱台湾,归纳为没有比本土更高的道德这类说辞,就显得不但可笑,而且颇为可悲。因为,它让一群人沉浸于过往,放任情绪冲撞,杯葛现实议题,最终阻碍社会发展。于是,本应只存在于记忆的悲情就又变成了现实,现实就又与想象中的悲情融为一体,互相巩固。   悲情是不是台湾抹不去的底色?这是一个可以商榷的问题。但是,将这层底色一再显豁、暴露、传染的,却是某些图利者。一如《文心雕龙》言为文造情者,诸子之徒,心非郁陶,苟驰夸饰,鬻声钓世。不说陈水扁的弹道与太太吴淑珍的当庭昏倒,不说《海角七号》透露出对日据政权失败的惋叹,不说太阳花运动背后暗含着某种自卑与自傲的混杂,单是近年来的素珠之乱课纲微调与转型正义,都在在可见台湾的悲情是一个可以随时激发的民意暗流。它隐含在某些台湾同胞的日常社会生活中,一面与台湾近年来经济发展的停滞互为表里,另一面则与祖国大陆经济的腾飞形成反差。于是,悲情就不断地被操弄,甚至加重变为仇恨;于是,那些本该抛弃、悲悯或提升的废墟,就成了一种不断被展示、被消费、被异化、被诠释与过度诠释的美学。   (二)   悲情与作为废墟符号而存在的宝藏岩,实在有可供关联、比拟之处。宝藏岩是一处上百户违章建筑构成的聚落,像飞地一般,存在于都市之中。   20世纪60年代开始,大量穷困的退伍士兵与社会底层在此自力营造房屋,层层叠叠,杂乱无章。李登辉任台北市市长时,决定将这里划为公园预留地,计划拆除房屋;陈水扁任市长时期,几经强拆与暂缓,陷入协商与博弈;直到马英九任市长时,才决定设立古迹保存区。特别是1999年,龙应台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提出贫穷艺术村构想,才使这里蒙上了特殊的文化修辞。不过,虽然2006年宝藏岩就遴选了几位驻村艺术家,但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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