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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个人化的与非个人化的.doc
非常个人化的与非个人化的
纳博科夫传:美国时期
[新西兰]博伊德著,刘佳林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即出
“多么令人高兴呵,室外大雪纷飞/遮蔽我对草坪的瞥视,高高积起/使得床椅恰好矗立在皑皑白雪上/矗立在外面晶莹明澈的大地上!”当我在奥尔巴尼安顿下来,看到卧室外那厚密而晶莹的积雪时,脑际萦绕的就是谢德的这几句诗。虽然已是3月,但奥尔巴尼仍常常大雪纷飞,夜晚时分,那些雪片果然是“暗淡的白身影映现在灰色亮光里”。奥尔巴尼跟纳博科夫待了差不多十年的伊萨卡同属于纽约州,或者说,同属于《微暗的火》中的阿巴拉契亚州的纽卫镇(New Wye)。《普宁》中的维克多去温代尔学院看望普宁时,就是在奥尔巴尼转的车。待到雪季结束,我也会从这里向东走、向西走,去坎布里奇,去伊萨卡,去美国更远的地方,去看看纳博科夫曾经生活、写作、捕捉蝴蝶的地方。
2009年3月译完《纳博科夫传:俄罗斯时期》的正文时,我有机会到美国中部的西拉斐特访问了几天,那原是为待更长时间做准备的。可无论是那个地方,还是那里的人与事,我都觉得很陌生,面对新的、可能的工作安排,也就显得无动于衷,结果更长的时间就是那么三五天。这样,我就没有拒绝魏东坚持要我继续翻译《纳博科夫传:美国时期》的理由了。有意思的是,我在翻译过程中申请了一个关于纳博科夫的研究项目并获得国家留学基金委的资助。于是,完成全部译稿后,我终于还是来到了美国,来到了那个我通过纳博科夫的小说、博伊德的传记、美国文化的教学和翻了若干遍的地图而开始觉得有些熟悉了的美国,并且可以待上一段时间。
其实,我离熟悉差得远呢,就像我在另一种文化中阅读纳博科夫十几年仍觉得很隔一样。只有到了奥尔巴尼,我才恍然明白,纳博科夫何以会在《普宁》中将松鼠作为一个重要意象来写。即使是冰天雪地的季节,你仍能到处看到那些可爱的、拖着长尾巴的家伙,墙角边,雪地里,枯树梢,甚至图书馆的墙壁上,一声不吭,却忙个不停。这是纽约州冬天里最活跃的小生灵,冰雪世界因此有了许多生气。我也才终于体会到,纳博科夫何以那么在乎楼上下的声音。美国的小城镇非常安静,许多房子都是木结构,走动时地板会发出吱呀的声音,白天也好,夜晚也好,你只有蹑手蹑脚才不会妨碍到邻人。那么,那些蜿蜒的公路、人造的风景、废弃的矿镇、汽车旅馆、学院政治等等又如何呢?
美国是纳博科夫的避难所,是他最终放弃俄语而改用英语写作的地方;他在这里第一次发现了新的蝴蝶品种,实现了童年的梦想;他在这里写下了那些著名的文学讲稿,翻译、评注了备受争议的《叶甫盖尼#8226;奥涅金》;更重要的,他在这里创作了让他名扬天下的《洛丽塔》;美国还为《微暗的火》,为《阿达》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灵感。如果没有来到美国,纳博科夫终将只能在狭小的俄国流亡圈内获得一些声名,甚至可能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他的弟弟谢尔盖和朋友丰达明斯基一样。因此,纳博科夫说美国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是名副其实的第二故乡”,他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这一点也不夸张。尽管1959年后纳博科夫去了欧洲,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美国公民的身份,而且欧洲期间的重要创作活动都离不开美国。纳博科夫的后半生,是名副其实的“美国时期”。
相对于俄罗斯时期,纳博科夫美国时期的生活要显得平静许多。没有了彼得堡街头、塞瓦斯托波尔港口和柏林演讲大厅里的枪声,没有了通货膨胀下的生活压力,也没有了“当时年少春衫薄”的风流与冲动,纳博科夫的人生进入一种“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的阶段。即使1958年刮起了“《洛丽塔》飓风”,纳博科夫也只是辞去了教职而已,在美国、在欧洲,他仍然坚决地活在他的蝴蝶和他的艺术世界里。博伊德知道,对于美国时期的纳博科夫来说,需要的只是忠实地把握传主生命之流的全部长度、宽度与深度。猎奇翻新,捕风捉影,甚至试图在洛丽塔与纳博科夫的母亲之间建立联系,那纯粹是为了制造耸人听闻的效果,是一个严肃的传记家所不屑的事。
因此,博伊德继续以一种准确而从容不迫的笔调追踪纳博科夫在美国和欧洲的生命轨迹,去还原他的那些梦想与事实,因为如果历史像纳博科夫所说的那样是梦想与尘埃的话,那么生命就是种种有待去实现的梦想和无数尚未化作尘埃的事实。像在“俄罗斯时期”中一样,博伊德在这一卷里对纳博科夫的生平事实作了极其详尽的叙述,他不断地搬迁,他的艰难求职,他的捕蝶与写作活动,他跟威尔逊友谊的始末,他与出版商、采访人及传记家的交往,他的疾病与去世等等。在复制传主丰富的生命史时,博伊德主要围绕纳博科夫的三种身份来组织材料:教师、科学家和作家。流亡西欧期间,纳博科夫只是偶尔扮演家庭教师的角色,而到了美国,大学执教却是他差不多二十年的规定动作,他先后在斯坦福暑期学校、威尔斯利学院、康奈尔大学讲授俄语和文学,并在哈佛大学讲过一学期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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