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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文学是一种特殊记忆方式
王蒙:文学是一种特殊记忆方式 张守仁,1933年9月生,上海市人。1957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精通俄语、英语。1961年毕业分配到《北京晚报》任副刊编辑。后到北京出版社工作,与同事创办《十月》杂志。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作有《废墟上的春天》《文坛风景线》《你就是爱》《寻找勿忘我》等书。译作有《道路在呼唤》《魏列萨耶夫中短篇小说选》《屠格涅夫散文选》等书。散文《林中速写》被编入数十个散文选本以及中学阅读课本。曾编辑出版了《高山下的花环》《世界美文观止》等多部名作,被文学界誉为京城“四大名编”之一
一
我多年编辑生涯所认识的数百位当代作家中,论及记忆能力之强,以王蒙为最。他1986至1989年当文化部长期间到中国美术馆参观画展,在讲解员、摄像师、众多慕名者的跟随、簇拥下,且走且谈且参观一幅幅展画,画上的题诗只瞥一眼,回到家中跟人议论起来,他竟能一首首背诵出来。对王蒙来说,过目就是摄影在心。过目不忘,实非夸张之词
王蒙曾对我说,除了观察、感悟、想象外,“文学是一种特殊的记忆方式”。文学实际上是一种记忆。他的记忆能力好得惊人。他学外语、背歌词、阅读之快,无与伦比。我几十年来不敢写王蒙,唯恐记忆不准确,有所失当,被他指出来,肯定脸红。但不写他又不甘心,他是当代文学中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你不能绕过他。绕过他,必然留下空白和遗憾。于是决定根据日记上确凿记下的、我脑子里印象最深的,约略素描几则,介绍给读者欣赏
王蒙一生爱游泳,爱大海。他国内外走到哪儿,就游到哪儿。他热衷于游泳,到了痴迷的程度。我看到过一帧王蒙从高峻崖顶上飞身入水的惊险照片:他两臂前伸,身躯飘荡俯冲,双足像鸟尾似的向天空翘起,一副英姿飒爽弄潮儿的气概。故书法家黄苗子赠他一联,曰:“白鸥海客浑无我,黄鹤山樵别有人。”在蓝天下,在大海里,在海蜇、海草、海鱼包围之中,飘逸浮游,乘风破浪,弄潮前行,仰望高天白云,近看波涛翻滚,这是何等潇洒的人生
王蒙是文?W之海里的一条大鱼。“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以我的能力,实难逮住这条纵横驰骋的大鱼。如今勉强为之,权充一次试笔
二
知道王蒙这个名字,是在1957年的早春。60年前我在武汉防空学校当军事译员,经常到阅览室去看报。一天,我在《文汇报》三版“笔会”上发现刊有《青春万岁》的连载。看了几天之后,便放不下了,一直焦急地等待着下文
王蒙的《青春万岁》描写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初建时期一群中学生的生活。那时的年轻人,像刚刚升起的朝阳,朝气蓬勃,透明向上,人人怀着一颗纯净的心,对未来充满向往,人与人之间诚挚、友爱、互帮互助、乐于给别人友谊和温暖。那时我也年轻,才二十三四岁,比书中人物郑波、杨蔷云等大五六岁。这些可爱的弟弟妹妹们多彩的生活感染着我、吸引着我。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小说中写杨蔷云独自骑着自行车,沿着新修的马路,到西效地质学院找她的朋友张世群的情节。还记得地质学院的大学生们正在义务劳动,有的用土铺路,有的砌造花圃,有的种树种花。那年我正在温习功课,向往着去北京上大学。甚至想考上了北京的大学,也过上地质学院大学生们那种热火朝天的生活。到了北京有了机会,我要去找那个写《青春万岁》的王蒙,问问他为什么如此熟悉北京的中学生活
三
心想事成。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于1957年8月底到首都上学来了。但是那一年夏天,青年作家王蒙被错划为“右派”,开除党籍,先是发配到门头沟山区劳动,后又远去新疆伊犁,一直到1979年6月,才正式调回北京。所以我初次见到王蒙,是在看了《青春万岁》22年之后
在我的印象中,我第一次见到王蒙是在东城区北京市文化局一个简陋的招待所里。北池子招待所原是一个小剧团的排练场。那是1979年的夏天,王蒙只穿着背心、短裤,汗流浃背地埋头写作。他那个房间很小,大概八九平方米,一床一桌一椅,别无他物。房间对面是盥洗室,那里响着哗哗的水声,时有洗涤的肥皂气味传进室内。窗外是招待所的电视室,每晚大家都来看电视,故异常喧闹。还有不时打来的向王蒙约稿的电话。他就在如此吵闹嘈杂的环境里,旁若无人地爬格子。我佩服他的拼搏精神。他在那间小屋里写出了《布礼》《友人与烟》《悠悠寸草心》《夜的眼》《蝴蝶》等作品。当时我想,“复出”后的王蒙,可以评上写作劳动模范。因为初次见面,互相不熟悉,没有细谈。我只是请他为新创办的《十月》写稿。他答应了,后来,果然把许多佳作投给《十月》。同时他还向我推荐了陆天明。他说在新疆农七师锻炼的陆天明有写作才能,可向他约稿。他向我介绍陆天明时殷切的神态,至今历历在目
从那次见面以后,他搬到了前三门新居,我给他送过刊物和稿费。因稿件事接触多了,谈心聊天,渐渐熟悉起来
差不多同时,从维熙、邓友梅、刘绍棠的“右派”问题都得到了改正,纷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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