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读聂绀弩的劳动诗.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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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聂绀弩的劳动诗及其他 2007年11月,在卓越网上买到文汇出版社“学生阅读经典”丛书中的一本,书名是《冷眼阅世——聂绀弩卷》。书寄到后,曾在扉页上写下了如下的几句话: “对老先生更多的了解,是读了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之后。记得最早知道先生的名字是在(1980年代中期)书店里和报纸上看到先生的《散宜生诗》及评论的文字。但当时并不知其价值,而现在想得到那样的书已是十分不易了。在网上找了多次先生的作品,但总是说缺货。而在手的只是先生的一个选本,并且应该是一个‘洁本’,但聊胜于无吧”。 转眼已是一年的时间了,卓越发来电子邮件,说我登记的《聂绀弩旧体诗全编》到货,于是寄款买来,算是了了一个小小的心愿吧。 到手之后,捧读之余,倒是有点感想。 我是一个健忘的人,因此想把自已的一些感想记录下来,“留此存照”。 先生的诗最早是在1981年在香港野草出版社出版,名曰《三草》,诗集由“北荒草”、“赠答草”、“南山草”三部分组成,故名。1985年,大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时改名为《散宜生诗》,前有胡乔木的序,序里说: 我认为他的诗集特别可宝贵的有以下三点: 一、用诗记录了他本人以及与他相关的一些同志二十多年来的真实的历史,这段历史是痛苦的,也是值得我们认真纪念的。 二、作者虽然生活在难以想象的苦境中,却从未表现颓唐悲观,对生活始终保有乐趣甚至诙谐感,对革命前途始终抱有信心。这确实是极其难能可贵的。 三、作者所写的诗虽然大都是格律完整的七言律诗,诗中杂用的“典故”也很不少,但从头到尾却又是用新的感情写成的。他还用了不少新颖的句法,那是从来旧体诗人所不会用或不敢用的。这就形成了这部诗集在艺术上很难达到的新的风格和新的水平。 此段话中的三点,第一是说内容方面有史料价值,第二是说诗的思想和情感,第三是说诗的艺术水平的。写到这里,忽然又想到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斯人寂寞》里的记载,里面说《散宜生诗》出版后,有一位知名度颇高的作家去和聂绀弩谈论诗集,期间问道:“你是怎么找到乔木,请他作序的?”聂的回答却是:“妈的个B,我的诗本来是好的,就叫那篇序搞坏了!” 然作者又在写于1983年端午节的一篇《后记》(可能是朱正做注的诗选后记,手边无此书,未知确否)中说:“就此感谢乔木同志的序和加注的提议”,我们又应该如何看聂先生对胡序的评价呢? 好在现在“聂诗”和“胡序”都印在书里,是不是“搞坏了”,吾辈才学浅陋,不敢妄下断语,慧眼的方家自有高见。 先生的诗,前辈说的很多,本人不想做什么评论,更无资格强迫人接受,因此当然可以自说自话,不管其余。 集中的内容多多,我想只说说先生的“劳动诗”。 总的说来,读后的感觉是先生的“劳动诗”(北荒草)里,不单是“保有乐趣甚至诙谐”那么简单。 我们不妨先来看先生的“夫子自道”: 聂先生自己在写于1983年端午节写的一篇《后记》(可能是朱正做注的诗选后记,书中无注,手边亦无此书,未知确否)中说:“我的诗如果真有什么特色,我以为首先在写了劳动,同时代写劳动的诗人当不会少,但我多未见,且不管它。古人也有写劳动的,就知道的若干篇章说,他们是在劳动旁边看劳动,在较高的地位同情他们的辛苦。我却是自己劳动,和别人一齐劳动,也看别人劳动,但都不是同情,而是歌颂,勉强歌颂,以阿Q精神歌颂。不但歌颂别人,而且歌颂自己。”又说:“阿Q气是奴性的变种,当然是不好的东西,但人能以它为精神依靠,从某种情况下活过来,它又是好东西。哲学上的一分为二的辩证法,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看完了这段话,我们再来看先生的劳动诗中是否“保有乐趣”。 先生的劳动诗,大多写于1958年被划为右派,开除党籍,送北大荒劳动改造之时。时年应是55岁。55岁的老人可能不适宜强体力劳动了吧,先生所做何事,从诗中可见一斑。“北荒草”的第一首诗名曰《搓草绳》: 冷水浸盆捣杵歌,掌心膝上正翻搓。 一双两好缠绵久,万转千回缱绻多。 缚得苍龙归北面,绾教红日莫西矬。 能将此草绳搓紧,泥里机车定可拖。 如果说“一双两好缠绵久,万转千回缱绻多”尚是作者由搓草绳而起的联想而有些乐趣的话,那么,作者真的相信草绳能够“缚得苍龙”吗? 再看下一首《刨冻菜》: 白菜隆冬冻出奇,明珰翠羽碧琉璃。 故宫盆景嵌珠宝,元夜花灯下垄畦。 千朵锄刨飞玉屑,一兜手捧吻冰姿。 方思寄与旁人赏,堕地惊成破碗姿。 读后我就有几个疑问:这样的菜还能吃吗?既不能吃,又是谁让这样被劳教的人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去刨它呢?在北大荒这样零下几十度的夜晚,刨这样的无用之菜,是为了改造人吗?还是为折腾人?刨菜的人这时又做何感想?虽然作者把冻硬的白菜比喻成“明珰翠羽”,并联想到“故宫盆景嵌珠宝”,有点苦中找乐的冷幽默,但这其中有乐趣吗? 又《挑水》诗: 这头高便那头低,片木能平桶面漪。 一担乾坤肩上下,双悬日月臂东西。 汲前古镜人留影,行后征鸿爪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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