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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而生,岁月静好
——读七堇年《大地之灯》有感
七堇年,一个纯“80后”四川女生,原名赵勤,以《被窝是青春的坟墓》一文入围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初赛,以《在路上》一文摘冠。她曾在其作品《远镇》中提到:“七堇年,这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他说那是因为在他的家乡每年暮春时节会有漫山遍野的三色堇绽放。那种朴素的花朵有着能够弥漫一生的寂静美感。”正是这样一个喜静且低调的女孩,默默地固执并挚爱地笔耕,使得她的文学之路如三色堇般,漫山遍野,朴素但寂静美感。
19岁,一个在花样年华尾巴上吮吸文学养分的女孩,终于在她悉心浇灌下,绽放了这朵“青春纪念”的成长果实——《大地之灯》,这是七堇年的长篇处女作,三十二万言的小说,涉及到了绮丽诡秘的高原藏区,老三届知青在北大荒的痛苦经历,脆弱敏感的艺术家,少女的残酷成长,对完美人性的呼唤,对自我扶正和灵魂救赎的艰苦努力……七堇年倚马而言,从藏区到都市,从北大荒到城镇,从尼泊尔到校园,背景一直在变,文章的气场却没有变。也许正因为这种背景、区域的不断更迭,试图在各种文化中糅合,才使得作品附上了神秘的地域气势,也因此被评为“很少有的具备纯文学意识和能力的畅销书作家”。
大地之灯,善美的理想之灯,郭敬明在书中序言所言:“就像英文译名the eyes of truth,真理之眸,或者我们打在扉页上的那句话‘the eyes of truth are always watching you’一样,在阅读这一本当下的青春小说而言显得非常厚重而漫长时,这样的感觉一直存在。黑暗的世界里,某一个地方,某一处存在,一定有这样一双眼睛,一直凝视着你。”也许七堇年正是倚靠这“the eyes of truth”的理念一步步织就自己的锦缎,企盼在漫长的黑夜中迎接每一缕曙光。
一、《大地之灯》内容梗概
(一)雪原上的生命与挣扎
有这样一片茫茫雪域藏区,昏天暗地的风雪袭击着那里的一草一木,天寒地冻之中,散落在雪原上的黑帐篷是避难之地,煮茶的残火似乎是这昏天暗地的光明一点,黑帐篷与这星点残火是人们最安全的所在。主人公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8岁的少女,她的名字叫做卡桑,爷爷取自昨天之意。生活在这个地域,在与肆虐的风雪抗衡来夺取生存已实属不易,然死亡与生存往往一线之隔,相隔就是永不相见的两个世界。
书里第一个死亡者却是一只秃鹫,它是通往极乐世界的信者,是被天葬者的福祉,它如果将天葬台上的亡者尸身啄食完净,则表明此人心性正直纯良,能够得以顺利升天。秃鹫的死,按照当地说法,“秃鹫的尸体是被太阳的光所吞灭的——如同我们让自己的身体被秃鹫吞没”。
卡桑,一个纯正血统的藏族孩子,六岁失去双亲,八岁失去爷爷,和自己唯一的伙伴藏獒晋美,这个用生命忠心耿耿守护了一生的牧场和主人的神獒。卡桑的人生布满了死亡的脚印,这仿佛是一个咒语,向死而生。随着至亲一个个离去,卡桑变得更加沉默,在给爷爷守灵的那三晚,她忘了哭,忘了说话,只是保持着一种静止的姿势,这是无力的抗争。看过了太多的死亡,她开始隐约知道,死亡其实是一件比生存要尊严得多的事情,或许另外一个世界是更加美好的,否则为什么那么多亲人舍她而去,却没有人留下归期?当卡桑的生命出现一丝暖意之时,命运再次向她挑战,在痛失亲人之后身体遭到玷污与蹂躏,8岁的卡桑又将何去何从?
(二)时代的印记与宽恕
同样是一个地域恶劣的环境——北大荒,同样是命运的不可捉摸与不可掌控。这是一个年代的记忆。本是一个静谧的北方村庄,却是这些老三届知青们的一生的噩梦。这个故事的第一个死亡者是一个群体,这些老三届们不曾想过自己的青春乃至一生都葬送于此。这四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死于一场火灾,肇事者是小说男主人公简生的生身父亲。这不是预谋,却是不经意的不负责任所造成的预谋。他与她们都是共和国理想的效死者。同时代本身一样,是无知而无辜的效死者。
简生的降临,在那个寻求盲从真理的年代,是孽缘与孽债,他是父母未婚先孕的私生子,无尽的鄙夷与唾弃如蚕茧般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将他们裹挟。在一波又一波的知青得以返城之后,幸运之神仿佛也降临在这个因犯案而滞留“改造”多年的家庭里。但他们知道这也只是逃亡,自身尚且不保如何保孩子,父亲提出留下孩子,母亲发疯般极力反对,争吵越来越激烈,其实父亲早已下定决心。母亲在即将启动的车上期盼,父亲在接过孩子的一刻内心翻江倒海,最终还是狠心地抛下,就这样,在离去的车辙中,还在襁褓中的小简生像垃圾般被扔在地上。下车之后,父母终于分道扬镳,一个向西,一个继续南下。隐忍,仇恨。也许正像父亲简卫东所说,这不是我们的错。
十年岁月,小简生在李婆婆的照顾下,已经长大,母亲从南洋回来决定带走儿子,给他爱与温暖。但,十年了,生活的目的仿佛只是一场迫不及待的报复。简生被母亲带回到城市,这份母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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