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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悲伤比人体悬挂更绝望
有一种悲伤比人体悬挂更绝望1
父亲生日那天,姐姐回来了。
她额上缠着绷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可无论我们怎么追问,姐姐都隐忍地笑,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说完就将我们从厨房推出来,自己躲在里面忙个不停。
父亲含着泪水将我和妹妹晓雨拉到一旁,我老了,希望你们能够保护好姐姐,让她过上安宁的好日子。望着窗外颓败的玉兰树,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团破棉花。
父亲右腿残疾做不了重活,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这些年来,全靠姐姐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但养活了一家人,还供我和晓雨读完了大学。美丽贤惠的姐姐,身边不乏追求者,可她为了这个家直至32岁那年才嫁人,嫁给了远近闻名的暴发户谭勇。谭勇对姐姐挺好的,但是他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前妻,和一个飞扬跋扈的女儿谭莉莉。
17岁的谭莉莉与姐姐他们一起生活,小小年纪的她在其母的教唆下,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小巫婆,每天变态地想着法子来折磨姐姐。为了谭勇,姐姐默默地忍受了,虽然谭勇身家几千万,不过他也挺可怜的,前妻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离去,将女儿丢给他。好不容易飞黄腾达了,女儿却又任性地胡搅蛮缠,从来没有一天舒心日子过。姐姐的温柔体贴,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俗语说,有的孩子这辈子是来报恩的,有的孩子则是来索债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纵使谭莉莉再不好,还是他谭勇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除了认命又能怎么样?
看到姐姐受欺负,愤怒的我不止一次想过要狠狠地揍那个小畜生一顿,甚至想过将她弄死扔到海里去。只要她消失了,姐姐和谭勇才能过上好日子。另外,我还有私心,到时候谭勇的几千万家产就是他和姐姐的了。姐姐有钱,我还能差到哪里去。
打谭莉莉一顿,会影响谭勇和姐姐之间的关系。若将谭莉莉弄残或弄死,那可是犯法的,我可不想为了她搭上自己的一生。
忘了是哪部港剧,曾有过这样的一段对白:想要祸害一个人,就对他好,无论他要什么做什么,哪怕错得离谱,也要对他百依百顺。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日后总有一天会闯下致命的弥天大祸。
可是,那样太慢了。因为姐姐已有了身孕。
那么就让她学坏,让她像坨臭狗屎一般迅速堕落。
我找到了卿家耘,高大英俊的他是某街舞团的队长,街舞跳得特棒,还曾经参加过全国性的街舞大赛。不务正业的他,就喜欢在外面吃喝玩乐,尤其喜欢参加一些刺激的活动,家里给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他挥霍,据说长相平平的谭莉莉特别迷他。
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使劲带谭莉莉玩。有得玩还有钱拿,他爽快地答应了。我没说太多,只是说谭莉莉正值叛逆期,只要她玩开心了就没有时间去找我姐的麻烦了。
如果他会做,后面还会陆续给他钱。
卿家耘是个聪明人。
谭莉莉见以前根本不搭理她的卿家耘,突然间对她示好,激动得就跟粉丝见到超级偶像似的头脑发热。她跟着卿家耘喝酒唱歌,攀岩蹦极,嗑药,跳街舞……哪还有心思去找我姐的麻烦?最后她找了个借口,问谭勇要了一笔钱,从家里搬出去跟卿家耘同居了。
绝不能让谭莉莉再回到这个家,否则她还会像从前那样害得姐姐流产。我给9即家耘汇了一笔钱,他说他会带谭莉莉去成都,去参加一个社团组织的神秘活动。
我问他是啥活动。
他有些得意地说,听过人体悬挂没有,就是迷恋疼痛的年轻人,通过器具将自己的肉体悬挂在半空。
我意味深长地笑,那别忘了让精力旺盛的谭莉莉多挂挂。
2
当学校找到谭勇,他才知道谭莉莉谎称家里有事,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回学校上课了。打女儿的手机,谭莉莉则毫不在乎地说,本姑娘就是不想读书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
谭莉莉的妈妈像母老虎一样找上门来,被忍无可忍的谭勇打了回去。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似乎对女儿失望了,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不做坏事,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后来,我收到了卿家耘发过来的视频。
只见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聚集着很多穿着奇异的年轻人。他们染发,戴钢钉皮带,脸上、耳上、鼻子上,在你能想到的地方打孔,戴着明晃晃的饰品,无论男女大都涂黑色的指甲和唇膏。
几个人在做组合钢条,系绳子,维持铁链平衡的准备工作。只见一根滑轮牵引的铁索绕着8米高的排气钢管,下面是两根钢筋组成的十字架。钢筋架底下,挂着几个大铁片,每个铁片上都拴着四根红色的弹性软绳,看起来像是一种刑具。
镜头里的谭莉莉,穿着暴露,青涩的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嘴里还叼着根烟。
她和卿家耘各自趴在椅子上,一个小胡子比画着,用手和手边的绳子估摸着在他们的背上描了钩子的大概位置。助手死死地捏住谭莉莉背后的肌肤,让它拱起来,方便小胡子穿针。小胡子拿起U型钢钩,沾了沾旁边一罐凡士林,先用钩子穿破之前在皮肤上面所描出的一个点,紧接着,让它穿过第二个孔,透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疼痛,似乎让谭莉莉反悔了,她挣扎着。上来几个人死死地按住她,不一会儿,谭莉莉的背上,穿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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