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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工作论文（working paper）系列 经济类 No.63 何昉、杨晓维：国防RD、通用目的技术与 经济可持续增长 2015 年3 月 工作论文 何 昉 单位：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通讯地址：北京市新街口外大街19 号 邮政编码：100875 联系电话 电子邮箱：goonerhe2009@163.com 杨晓维 单位：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通讯地址：北京市新街口外大街19 号 邮政编码：100875 联系电话 电子邮箱：yangxw@ 国防RD、通用目的技术与经济可持续增长 内容提要：本文基于对国防RD 和通用目的技术之间关系的考察，研究了国防RD 对技 术领先国家经济持续增长的作用机制。基于技术哲学分析，我们首先总结了国防用途在通用目 的技术领域的先行发展以及技术轨道在国防和民用部门中先趋同后分化两个技术的结构性特征， 并在此基础上首次基于通用目的技术增长框架实现了对国防RD 与经济长期增长之间关系的 正式建模。通过对冷战后期美国、前苏联和日本三种代表性国家科技资源配置模式的数值模拟 比较分析，我们得出了美国科技资源配置模式较之前苏联和日本模式更有利于促进经济长期可 持续增长的结论。最后，我们提出了中国在经济发展方式转型背景下逐步增加国防RD 投入、 完善军民技术融合机制的政策性建议。 关键词：国防RD 通用目的技术 结构技术 经济增长 一、引言：技术发展视角下的剑与犁 2015 年3 月5 日，在财政部提请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审查的预算草案中显示，2015 年中央财政国防预算支出为8868.98 亿元，比2014 年增长10.1%，连续五年超过GDP 增幅。同 日，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我国要“加大国防科研和高新技术武器装备建设力度”、 “促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这引起了经济学界对以高技术武器装备采办为增长重心的国防支出 新结构下，国防建设与经济建设之间关系的重新思考。 国防与经济的关系传统上通常被形象地阐述为剑与犁、大炮与黄油的关系。剑与犁通常被 视为一对天然的矛盾。军事家孙武在《孙子兵法·用间篇》写道：“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 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惊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指出了国防活 动对国民财富的消耗和对生产资源的挤出效应。现代经济学界通常以大炮与黄油的生产权衡论 述生产可能性边界，表明了国防建设与经济建设此消彼长的普遍观点。以上论点实际上只反映 了既定社会生产能力在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之间短期的静态权衡，忽视了二者间在技术演化方 面存在的长期动态关联。宏观经济研究者们普遍认可技术进步是经济持续增长的最终源泉。由 于国防安全关乎民族存亡，国家发展国防技术的紧迫性通常高于民用技术。如果国防技术具有 军民用途的共通性，那么国防技术的演化就能够带动民用技术的发展，为经济的长期持续增长 提供动力源泉。实际上，从冶金学的角度看，造犁和铸剑过程的相似度是极高的，因此我们认 为，铸剑技术突破伴以之后“化剑为犁”的技术转移过程能够触发剑与犁共同发展的良性循环。 本文将从技术演化视角研究国防RD 与国民经济长期增长的动态关联。 二、相关文献回顾 经济学界研究国防支出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兴趣起始于Benoit （1978）的实证研究。目前学 界的相关理论研究大多基于资本积累驱动的增长模型研究国防总支出的增长效应（刘涛雄和胡 鞍钢，2008；Heng-fu Zou，1995；Shieh、Lai 和Chang，2002； Liutang Gong 和Heng-fu Zou， 2003 ）。实际上，分析国防支出对长期经济增长的影响，首先需要从经济本质上区别对待国防开 支中的不同组成部分，分析不同功能的支出对经济增长的含义。我们认为对国防开支最直观的 区别方式是基于消费和投资 （取投资的广义定义，即投资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