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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张家山汉简奏谳书释文小记郭永秉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
讀張家山漢簡《奏讞書》釋文小記
郭永秉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張家山漢簡《奏讞書》公開發表的釋文,除了最早的《張家山漢簡〈奏讞書〉釋文》(發表在《文物》1993年第8期和《文物》1995年第3期上)之外,目前較爲重要的本子有《張家山漢墓竹簡(二四七號墓)》(文物出版社2001年11月)所收釋文,《張家山漢墓竹簡[二四七號墓](釋文修訂本)》(文物出版社2006年5月)所收修訂釋文,以及最近出版的《二年律令與奏讞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8月)所收釋文。由於《二年律令與奏讞書》(下簡稱“《二年》”,引此書只標頁碼)利用了紅外綫照片,也結合了學者最近研究成果,所作釋文較前述各種釋文有所改進,可謂後出轉精。不過我們在閲讀《奏讞書》的過程中,發現釋文中仍有少量值得提出的問題。我們不揣淺陋,把這些意見逐條寫出,供研究《奏讞書》的學者參考,錯誤之處敬請方家指正。
1.6號簡“毋憂變(蠻)夷大男子”的“變”字(第333頁),從《二年》所收的較爲清晰的紅外綫圖版(第61頁)看,顯然就是从“虫”的“蠻”字,其寫法與《二年律令》19號簡“蠻”字同(第5頁);這在《張家山漢墓竹簡(二四七號墓)》的圖版(第53頁,下簡稱“原圖版”)上也能看得出來。
2.22號簡末字和64號簡倒數第五字,各本釋文皆逕釋“鞫”,從原圖版和紅外綫圖版看,皆當釋為“鞠”,括注“鞫”,和32號簡、90號簡等以“鞠”表“鞫”的習慣相同。施謝捷先生《張家山M247漢簡釋文》(未公開發表)早已根據原圖版正確改釋為“鞠”。
3.49號簡“公大夫昌苔(笞)奴相如”(第345頁)的所謂“苔”字,從圖版看(第65頁)其實本就是从“竹”的“笞”字。《奏讞書》“笞”一詞多見,皆用“笞”字(如112號簡)或“治”字(如107號簡)表示,卻從未見使用“苔”字者;秦漢文字的“竹”頭和“艸”頭有個別例子確實難以分別,但是此字所从的卻是明確無疑的“竹”頭,其寫法與《奏讞書》112號“笞”字、51號“符”字等“竹”頭寫法全同;而17、18、19、23號簡“菑”字的“艸”頭則與此顯然有異。因此此字當逕釋為“笞”。
4.76、77號簡“弗窮訊”的“窮”字,各本釋文皆如此。從文義上看是正確的,但從圖版看,二字本作、,逕釋“窮”與字形不符,似有不妥。此字當釋為“”,馬王堆帛書《老子》甲本17行有此字作,整理者將該字所在的文句釋讀為“其用不(窘)”。看來整理者似認爲帛書的“”字是从“君”聲的,這得到了一些學者的贊同。整理者的意見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不過既然郭店楚簡《老子》乙組14號簡和今本《老子》四十五章跟帛書對應的話皆作“其用不窮”,再結合《奏讞書》的文例看,“”字似有可能就是“窮”的訛別之體。“窮”的“躳”旁所从的“呂”,本易與“邑”混同;其所从的“身”旁變為“君”,疑是為適應讀音變化而改換的聲旁,“窮”字从“君”聲,大概反映了秦漢時代已收-?尾的冬部字,與收-n尾的文部字相混的特徵。孔家坡漢簡日書《歲》篇460號簡“雄”字左从“君”,“雄”是蒸部字,這也應該是反映-?尾與-n尾混同事實的例子。秦漢文字中的“厷”旁與“君”旁只差一筆,同時也有字形相混的因素,與“”、“窮”之例略有不同,但可作爲參考。此字按照慣例可釋寫為“〈窮〉”。
5.146號簡一見,158號簡兩見“儋乏不鬬”之語。各本釋文皆如此。從圖版看,被釋為“儋”之字本作、、形,其右半所从與一般“詹”字寫法有較大區別——右上部並非“詹”所从的“人”形,也缺少“詹”字左側所應有的一長撇。《奏讞書》223號簡有“瞻”字作,《二年律令》467號三見“詹”字,分別寫作、、,“詹”旁及“詹”字的寫法與此明顯不同。仔細觀察這三個字形可以發現,此字右上角所从的顯然不是“厃”,而是“只”;這在上舉第一、第三形中非常清楚,第二形的寫法雖然有些怪,但也可以看出它是把“只”形腳部的兩筆寫得較平,看上去像一條直綫而已。此字右下部分所从,從第一形看很明顯是“言”旁(過去把此字釋為“儋”,當然也是承認這一點的),第三形比一般的“言”旁少了兩筆,應該是寫在下部的“言”旁之省形,這種省寫在某些从“言”旁的字中多見。第二形所从的“言”旁橫筆左側起筆較重,所以看起來像連起來的一道竪筆,這種書寫特點和《奏讞書》185行(次)字左側兩點的寫法類似。准此,這個字顯然就是《說文·三上·言部》的“”字。《說文》訓“”為“待”,放在簡文中難以講通。據《説文》,“”字从“伿”聲,簡文的“”字似可讀為“伿”。《說文·八上·人部》“伿,隋也”(此據大徐本),小徐本《說文》訓為“惰也”。《說文》研究者多認爲“隋”字當從小徐本改為“惰”,可從。段玉裁《說文解字注》釋此“惰”字為“不敬”,可信。段氏還指出“醫經‘解’之‘’當作此字”(引者按,段氏所說即《素問·平人氣象論》的“尺脉緩濇,謂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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