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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我是电影里一个棋子
林雪:我是电影里一个棋子听林雪讲故事,就像看一部港味十足的老电影,
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只有小人物乐观的生长,就像他的口头禅,
生活不过就是求一个“OK啦”。从他身上,我们也许能读懂香港,读懂香港电影。
大只佬
我是肥雪。1979年,我十五岁,辍学一年,跟着父母从天津搬来香港。那时我还不叫肥雪,只是一个语言不通、靠做苦力讨生活的后生仔。我送过外卖,在生果批发市场做过卸货工,后来到一家公司做学徒。这家公司中午包伙食,三菜一汤,另加一大锅饭。过去在天津,我们吃的米都是陈米,到了香港感觉米特别香,不用吃菜就能直接干掉一碗饭。因此每次吃饭,我都会吃很多,而且总是最后一个才吃完。那时候大家就开始叫我“电饭煲”。我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去问师傅,师傅是福建人,也会说一些普通话,他告诉我,“电饭煲”就是普通话里“饭桶”的意思。
从那时候起,我下定决心要把广东话学好,不能让他们再随便给我起外号。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我学会了广东话,但发音不准,于是我有了第二个外号—上海仔。
我那时总去一个台球社打台球,时常能看到一些电影演员、武术指导和导演。我人缘不错,跟他们慢慢就混熟了。他们见了我,往往招呼语都是:“上海仔你打完架啦?”有一次打完架,我从台球社跑掉了,回来之后遇见林正英师傅。他挺喜欢我,就把我拉到一边,问我:“你今年多大?”“十八九岁。”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十八九岁还可以往外跑,二十八九你跑到哪儿呢?三十八九还要跑吗?为什么不做一件正当的事情?”我回答说:“我二十八九就不用跑了,我就做大哥啦。”正英师傅说:“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正要拍一个电影,你过来做场务吧。”
第二天我就去他的片场上班。当时一个统筹来探班,搬来两箱冰镇西瓜,切好了放在那里给大家吃。我看到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儿,没有人动,心想这西瓜一会儿就该坏了,就很不客气地拿起一块自顾自地吃起来。统筹问制片说这个人是谁?制片说是场务。统筹就说,那叫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后来制片告诉了林正英导演,正英师傅说,他可能现在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你要教他怎么做他才会做。正好这时候有人叫“场务,搬高台!”我也不知道在叫谁,不理。制片跑过来问:“叫你场务你听不见?”我说:“我的名字又不叫场务,我叫上海仔。”制片不耐烦地一挥手:“以后叫场务就是你啦!”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又有了一个新名字:场务。
所谓的高台,就是一个三尺或六尺高的木制架子,我一看傻眼,一个人怎么搬,起码要四个人。制片说你看一次人家怎么搬你就知道了。我就看到一个人把六尺高的架子架在背上,哗哗往里跑,大家都很积极投入工作,我也就学着怎么用巧劲去搬,这一搬,搬到最后我成了场务王。那部戏拍了一年零三个月,我从场务转到道具,又转到摄影组的小工,到后来每天的职位都不一样,哪里缺人我就去哪里。一部戏下来,没有人再叫我场务,每个人都叫我阿雪。好像阿雪一天不来上班,大家都特别想我,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等所有幕后的工作我都做过了,就觉得再钻下去最多也就做个灯光师、摄影师,我的兴趣不在这里。我最大的兴趣是看演员怎么演戏,片场里场务做完事情了,一般大家就在外面玩玩扑克聊聊天,只留一个人在现场跟着擦擦桌子、捡捡烟头。我特别爱留在现场,没事时就看看导演怎么安排这场戏,看看剧本,琢磨这场戏应该怎么演。也是虚荣心驱使我去做一个演员的,因为我的表演欲特别强,在镜头前表演,演完之后听到大家掌声,我觉得很过瘾。
一个字头的诞生
当时正好杜琪峰和王晶做了“大都会”公司,这是“邵氏”旗下的一个电影公司,我就跟着杜琪峰去做了场务。在拍《两个只能活一个》时,我找到杜导,说想演戏。杜导回绝道:“你做着剧务想着演员,事情能做好吗?你先把账算好了,工资发好了,再去想别的事情。”等下了班,我又找到他,说我账算好了,工资也发完了,我还是想做演员。正好那部戏里有一场麻将馆的戏,杜导就叫我试着演了一个打麻将的群众演员,这也是我第一次在镜头前表演。
然后到了《非常突然》,杜导让我演一个从大陆偷渡到香港的劫匪。他给我的指令很简单:你就是一个有口饱饭吃就很满足的劫匪,但你现在被抓住了,端到你面前一碟饭,你的人生就是为了吃这口饭,这场戏你怎么演。那时候我还是剧务,还要去给自己去买饭。杜导说你要是觉得拍一条就OK,就买一盒,两条OK,你就买两盒,如果你要觉得拍很多条你才能OK,就给自己买很多盒,买什么饭,你自己想,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我在买饭的路上就琢磨,最后买了一盒杂扒饭,因为杂扒饭里有牛排、猪排、鸡蛋、培根,还有一杯红茶,我在演戏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五样东西丰富表演,除此以外,我又给自己买了两只苹果。我一共买了两盒饭,但我心里笃定,一盒饭肯定足够了。
到开拍的时候,因为审讯室房间很小,导演只能在外面看监视器,这让我没有压力,再加上四周的光很黑,只有一盏台灯,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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