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词中的人生况味和意蕴.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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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词中的人生况味和意蕴

讲座·吉林大学国家汉办培训基地.2011.2.23 唐宋词中的人生况味和意蕴 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角度、这样一个题目 “遵命” “学理性”依据: 一方面,思乡之情、怀古之感、忧生之嗟、伤逝之痛、故国之思、黍离之悲、感士不遇、羁旅行役、伤春悲秋、离别相思等“文学母题”或“主题”在中国古典文学、特别是抒情文学中源远流长,而唐宋词作为“缘情而绮靡”的“抒情文学”,在古典文学中却是今人与古人最容易“心灵感通”的: ①从唐宋词的创作主体的特征看,唐宋词的创作主体,是文人、官僚和学者“三位一体”的。他们既不乏伦理角色的阶层意识,也接近有感性个体的主体意识的自觉; ②从唐宋词的文学功能的定位看,唐宋词“不必”(“不一定”)要“载道”;实现“社会伦理功用”。 ③从唐宋词的审美本体看,是以人的“心灵”、“内宇宙”为审美的本体的。 当然,唐宋词所“缘”之“情”,细分起来有“常”与“非常”两个层次。所谓“常情”,从生活中来,人禀“七情”故人人能感;而唯有诗人、词人不仅能“感”之,又能“写”(表现)之——使之从“生活”的层面上升到“存在”的层面而更具普遍性和形上性。比如李后主的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春花”“秋月”都是人们常见的寻常“物象”,人人可感,而经词人劈空这么一问:“春花秋月——何时了?!”就把生存的“真相”——有限生命与无限自然宇宙的“对峙关系”给“揭露”出来了!在无限的自然宇宙的对比下,有限生命的或悲或喜或悲欣交集也就顿成“虚无”! 另一方面选择这样一个角度、这样一个题目,其学理依据在于,“人生问题”无论“古今中外”(外:如法人莫罗阿《人生五大问题》、培根《人生论》)还是“古往今来”,都存在着相通之处和相似的境况;而唐宋词中又恰恰有相当一部分的作品与“生死、穷达、得失、是非、荣辱、悲欢、离合”等这些人生的“根本内容”密切相关。 唐宋词中都有哪些“人生况味和意蕴”、可能有何“审美的教益”? 以下拟从 “日常生活审美化”、“忧患”、“知足、淡定”、“情感世界”几方面略作展开 ■日常生活审美化 唐宋词文化是休闲文化、社交文化、民俗节庆文化。 ■唐宋金时代,词体文学是音乐文学,也是与制度和民俗结合的文化现象。 唐五代、北宋、南宋金源、元(初期)是“由乐以定词”、“依曲拍为句”的“音乐文学”——在制辞方式、辞曲配合方式上是所谓“倚声填词”。 ■“纯文学”观的唐宋词始于王国维、胡适等的“新词学”,今天案头化、文本化、经典化的唐宋词,并不等于唐宋时代词体文学的流行、存在的“原貌”;宋人虽然也推尊词体,但并无宋词是宋代“一代之文学”的看法,终宋世,词体在文类等级上仍无法与诗歌体裁等同。 (■词体的大致发生脉络:伴随新燕乐的流行,隋唐之际(隋末唐初)词体在民间孕育、发生(以敦煌词为代表,民间词体有大体一致的声韵格律,同时也多有“同调异体”和衬字现象。);中唐以前(初盛唐)是文人词体发生-形成时期,中唐是文人词体确立时期,标志即“因声度词”、“依曲拍为句”的文人“律词”的出现。(所谓“律词”即同调之作有规范的文句和声韵格律,也即后人所谓“调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声”。) 唐宋金人创制词体-词调:据清人万树《词律》和徐立本《词律拾遗》共有825调、1673体;据清人王奕清《词谱》归纳,有826调,2310体;近人林大椿《词式》归纳840调,924体。金人创调近百。) ■从词体体制发展和演出、传播形制看,则词在唐五代宋金时期既可以是宫廷、州府公私节庆宴集时的大规模、较大规模的群体演出,也可以是勾栏瓦舍、茶坊酒肆中的单独小唱;虽亦多合以乐,然亦可以清唱;既可以独立表演,又可以与其它音乐文艺形式结合——载歌载舞或边说边唱。所谓“词坛”。 故在此意义上,唐宋词文化是休闲文化、社交文化、民俗节庆文化。 “日常生活审美化”的要义就是打破贵贱等级,获得“感性解放”,“ 日常生活的审美结构”对应于休闲主体、社交主体、消费主体等“感性个体”的自为的生命状态。对于宋人而言的“常”与“非常”,前者即指“日常生活”,后者指节日庆典。如果说,在“常”即日常生活的层面,社交主体还存留有“差序格局”伦理秩序的尊卑之念和功利之心的话,那么,在“非常”的层面——“节庆”的层面,“休闲”和“消费”的主体逾越等级,泯灭雅俗的边界,达成全体的“狂欢化”。(借巴赫金概念) 北宋人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南宋吴自牧《梦粱录》、周密《武林旧事》等对开封、杭州城中“元宵节”等节庆之际,全城的“狂欢”有详细记述。 关于孟元老和《东京梦华录》 “幽兰居士孟元老”,生平事迹不详。“东京”指北宋首都开封。据《东京梦华录序》,他少年时代于北宋徽宗崇宁癸未(1103)随到京师做官的父亲来开封定居,至宋钦宗靖康二年(1127)北宋亡后,流落江苏一带。《东京梦华录序》末署“绍兴丁卯岁(1147)除日”,《东京梦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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