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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死摇滚不止
我想把脸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迟子建。
十个朋克教母的裙下,是十个天真的婴儿,他们抬头,本想望望那片从未见过的蓝天,头上却只有朋克教母的裙底春光。
于是,生长在裙子下的孩子注定走上摇滚征程。
这时,莫奈和罗丹都被挂到了琴弦上,那是一根很长很长的琴弦。所有呱呱坠地的孩子,也被挂到琴弦上,琴声响了,孩子叫了。鲁迅也被挂起了。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摇滚”。
琴弦缠绕在少年时的大树上,摇滚信徒们跪向树干,顶礼膜拜。
涅??之境居住着三世诸佛,围绕着科本夜夜诵经。
一万个长发金属的头发被剪了,像剪到当年遗老遗少的辫子一样,像剪到袁世凯的辫子一样,这辫子剪了容易,再长起就难了。
我曾想象自己死在一张巨大的报纸上。
那张报纸报道了所有摇滚新闻,我们能知道各大厂牌的发行计划,时刻知道谁离开了北京,谁又去了成都。那报纸的名字可以叫《明克直通车》,或者叫《呻吟者早报》,《号叫晚报》,像《LIES》封面那样,我就躺在报纸上安然睡去。
我也曾想过自己死在一张巨大的海报上,上面是灰姑娘乐队,以此祭奠我的爱,躺在那巨大的海报上,我们是不是可以睡得更香甜?
我们都过于脆弱,所以必须有一个信念,好让自己相信其实有个神在看护自己,那些夜里我几次走到黑暗里,到了死掉的边缘,彻夜不眠,上帝帮了我多少呢?
在那漆黑的路上,站着好多长发金属,他们说你快回去,回去继续听我们的音乐。
于是我就回来了。
一万个长发金属手拉着手,唱着婉啼,后来他们都哭了。我的新娘是铁制的,和她成亲以后我夜夜抱着自己冰冷的铁娘子。想起一些旋律,咱们的情人都是铁娘子。
我常常想,有一天自己躺在一具棺材里,身上盖的不是一块白布,也不是一块红布,也不是红旗,而是一张巨大的莫里森的海报。莫里森盖在我身上,与我长眠。
我常常想自己拥有一张CD搭成的大床,每天早晨一睁开眼,谁人,平克,是那些没完没了的英国老头,围绕着我,看着我均匀的呼吸,我一睁开眼便是他们年轻时的容颜。
有一天,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张炬复活了,大批的摇滚信徒跑向南方,丁武和老五高兴得去烧汽车,大家开始了日日夜夜的狂欢节,他们放烟花,他们封锁了一整条街,满街的吉他碎片,满街的酒瓶,几万人手拉手唱着,“怎能忘记你在身旁,几度欢乐,几度忧伤”。
人民举火把,照亮黑夜,女孩子们跳起舞蹈,一派人间乐园的景象。
我常常想着自己房间的墙壁上贴满了那些金属的海报,他们时刻盯着我,看着我有没有再流眼泪。我只要靠在墙上就能听见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把一本本《非音乐》撕开,然后折成纸飞机,一只飞向南方,另一只飞向市场。一件件黑色上衣也飞了,SLASH的样子慢慢模糊了。
书页上的车库大叔与朋克晚娘也飞了。
有一天曼森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孩子,孩子自己玩着跳房子,他走上前去看着孩子。
孩子看见曼森的脸,并没有害怕。
曼森问他:“你在玩什么呢?”
曼森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小虎?”
“这个游戏怎么玩呢?”
从那天起,曼森学会了跳房子,他爱上了这个游戏,他再不去唱歌,而是日日夜夜跳房子,他在乌龟壳上,在面包树上,在海平面上,在大字典上。
他捡起一根粉笔头,画下一条条白线。
123,456,太阳落山后他还是不愿意回家。
我常常想,自己的地板由一块块四方的CD拼接而成,只要我一低头便看见那些熟悉的面孔。躺在地板上,我睡得比以往香甜。
一个孩子蹲在pattismith的裙下,手持一根小木棍,写着她的名字,然后一滴血落到他的头上,朋克教母的裙子红了,可还是继续着……
孩子从此不会说话,只会唱歌,长大以后他的乐队叫做圣血。
我常常想,有一天夜里,我站在屋顶上,数百万张CD从天而降,张张砸在我头上,终于把我压倒,最终埋葬。
那些歌夜夜不停该有多好呀,我好希望自己拥有一台不用电的播放机器,我在它旁边劳动,学习。
Evercloseyoureyes,Everstopandlis-ten,Everfeelalive.
在梦里我去了一个天空之城,它建在一个巨大的光盘上,谁都不知道它刻录了多少歌。
在迟子建的《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中,有一个被悲歌融化的老人,他开了一家画店,他在喜欢悲伤的曲子,他日日夜夜地吟唱,和他相邻的商铺从烧饼店,变为肉店,做生意的,谁能喜欢那样悲伤的曲子,如今他的邻居是一家寿衣店。
他的歌没有词,无比寒冷。老人年轻的时候经历过一次死亡,被车撞了,昏迷了二十多天,他苏醒之后,耳畔便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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