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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怀念,有限悲伤
一、在一起的时候,需要两个人做决定,分手的时候,只需要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像马达一样来找我吗?”
这是电影《苏州河》里的对白,痴情的女孩问那个男子的话,亦是我问过他的话。不记得那个男子是如何搪塞敷衍女孩的了,只记得他对我说不会,态度是那样不假思索的坚决。
午夜梦回时候,依然会想起他,却是明白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如两条直线在某个点交叉了,短暂的逗留或者缠绵之后就是分离,马不停蹄的离开。
我爱他,我知道,我很确定,只是不确定他是否爱我,哪怕是只有爱上我的可能?在认识他的第48天给他一条又一条的信息,问他是否爱我?爱或者不爱,我只想听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如果爱,我会继续不管不顾地付出和等待,如果不爱,也请告诉我,即使依旧无法决绝地将他忘怀。
片刻之后,他的信息过来,很短:“早知道你看得这么重,我就不接触你了。”
“那你爱不爱我?”
“如果我爱你就不会离开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给他电话,很大声的地说,我喜欢你!
他笑,说,我知道。
他说他在忙,他很忙,然后说拜拜,然后挂断了电话。我说再见,很轻很轻地说着再见,只是他不会听到了,手机从手中滑落,以一个固执的直线坠落,当时我站在宿舍楼楼顶,趴在顶楼的护栏上。那天下着雨,打在脸上硬生生的疼,却没有流泪,忘记了该如何去哭。
我说再见,然后再也不见。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其实,是给自己的懦弱找到一个并不高明却也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累了,再不想一个人在深夜独醉,再不想梦中流泪,再不想忐忑地等待他心情愉悦或者内心苦闷的时候一个电话召唤的恩赐。我累了,其实只是想要一份简单平和的感情,其实只是想要爱到无助的时候他的一个眼神的肯定,其实只是想要他某一天会喜欢上我,会对我说出喜欢或者爱。
二、你许诺的那天,因为太美好,永远不会走,却也永远不会来。
去超市买东西时意外看到奶茶(刘若英)的书,《我想跟你走》,孤单的如此灿烂的书名,于是买了一本回来。
一直是很欣赏这个女子的,她如同一杯温暖的奶茶,虽然没有红酒的高贵典雅,没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却自有一种湿润香浓的芬芳。2006年冬天,她胀破了我的眼睛,路过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达芙妮专卖店都可以看到她的海报,纯白的,恬淡的,不张扬的美偏偏又醇香不已,那么恰到好处。
2006年,第一次在北方过冬,西安的干燥风寒让我意外,也让我愈发觉得孤单,黑色的MP3里满是奶茶的歌,一辈子的孤单,很爱很爱你,后来,成全,原来你也在这里,我等你……那个冬天,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
那个时候总在期待一场很大的雪,因为据说西安的冬天是会下雪的.可是直到07年春天过半,都没有见识西安的雪.也许,期待一场雪,只是期待有个人可以牵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一起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也许那个人会陪着我看尽细水长流。
然后07的秋天邂逅了他,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
我说,我喜欢你。他说,我知道。
我说,那我们最好的结局会是怎样?
他说,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你,然后我们两个人就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一直,多么美好的字眼,如同那些刻在三生石上的承诺,关于最初,关于前世,关于今生。我是喜欢“一直”这样的词语的,美好到让人感伤,也是一直相信有些东西是可以恒久的,即使依旧面不改色地从嘴巴上决然否定。比如感情,又比如爱,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我想跟你走,随便哪个城市,只要有你,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会很幸福了。
三、我想,是时候了……忘记;我想,是时候了…不用再提起
换了手机,号码也换掉了,新的号码只告诉了很少的人,家人和三两个朋友。
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上课,自习,音乐,喜欢的书,不去触及过往,自在的,自由的,开始享受一个人的状态,光亮胜过阴影,面对多过逃避,淡淡感伤与寂寞多过浓浓激情与喧嚣,孤独恍如寂静的水滴,在生命的荒原滴答滴答……
周末一个人去逛街,用刚取的一笔稿费买下一件黑色的棉上衣,却不觉得奢侈,是时候宠爱自己了。
改喝咖啡,因了那股浓浓的苦涩。
不再吃糖,因为有糖吃的孩子都是有人疼的。
想起,不只一次地跟他提及清水泡茶,他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因为他不喜欢喝茶。可是,哪有什么清水泡茶呢,所谓的清水泡茶,不过是伤心至极的一种解脱,水至清莫过于泪焉,清泪泡出的茶,暗涌着的是对你近乎绝望的爱。
就这样相忘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可,这又是谁的江湖?
这样的结束是美好的吧,没有伤害,没有痛彻心扉的疼,有的只是放手后的释然,内心的安宁,些许无奈些许遗憾。
可是,我还记得,电梯间里你俯下身子叫我小东西时候的宠溺疼惜,还记得躺在街边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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