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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圣陶身边工作的往事
编者按:作者1930年出生在浙江余姚,1946年离开家乡,曾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和教育部担任叶圣陶秘书多年,后任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叶圣陶(1894―1988)是中国著名现代作家、教育家、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20世纪20年代后期在商务印书馆从事编辑出版工作,期间出版了我国第一部童话集《稻草人》和主编《小说月报》,并积极投身爱国民主运动。新中国建立,他先后出任国家出版总署副署长兼编审局局长,教育部副部长兼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和总编,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民进中央代主席等职,是全国人大第一至四届代表和第五届常委,第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一、先生为我改错字
记得1950年12月10日人民教育出版社开成立大会的头天晚上,吉少甫(时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社务委员)给我打招呼:“明天的会很重要,叶社长的讲话,你负责记录。他在文字上要求非常严格,你手快,又听得清他的口音,千万不能出错。”第二天,叶圣陶先生讲话的时候,我聚精会神地听,一字不漏地记。叶先生刚讲完,掌声响起,我就溜出了会场,找了个角落,迅速整理记录稿。叶先生的讲话,缜密,简洁,生动,顺耳,一会儿就整理出来了,认真读了两遍,确信没有错漏,没有一个错字错标点了,就去“交卷”了,这时候会还没散呢。
第二天,吉少甫兴冲冲地把记录稿交给我,上面有叶先生的批示:“看过了,可以印发。请精校。”他告诉我:“叶社长表扬你说,讲话重复的地方,你给删了;脱头落襻的地方,你给装上了榫头和搭扣;不完整的句子,你给补足了。居然没有一个错别字、一个错标点,字也写得好,而且是当场整理出来的。年轻人中间还不多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真是出自我景仰已久的这位大文学家、语言大师之口吗?我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呀。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吉少甫又说:“我们送过几次文稿,叶先生没有一份不作修改的。”我说:“这是叶先生自己的讲话记录,跟别人起草的不一样”。
后来我被调到叶先生身边工作。虽然也担心自己的水平、能力不能适应叶先生的严格要求,但在文字方面仍然比较自信,以为起码不会有笔误和错别字。开头个把月,我誊清的、整理的、起草的文稿,没见叶先生改正过一个错别字,自以为过关了。不料有一天,叶先生忽然对我说:“看得出你从小临过帖,受过严格训练,基本上没有笔误,我说‘基本上’是因为你还有几个习惯性的错字。”说着就在纸上一边写一边讲:“一个是‘初’,你常在左边少一点;一个是‘束’,你常在下边少一横;一个是‘祭’,你常在左上边少一点。这类习惯性的错字难改,也好改。说难改,因为你已经写了千百遍,成了习惯,养成条件反射,稍有疏忽,又写错了。说不难改,是因为有改的办法。那就从字源上重新认识这些字,加深印象,就不会再错了。‘初’字,从‘衣’不从‘礻’,为什么?‘衣’以‘刀’为‘初’。就是说,做衣服的第一道程序是剪裁,剪裁用什么工具?用刀。所以左‘衣’右‘刀’就构成一个‘初’字。‘束’字,是‘木’和‘口’组成的。‘口’是一条圆形的绳子‘0’,用它拦腰捆住一堆‘木’柴,就成了‘束’”。
我说:“听叶先生这么一讲,我印象深刻极了,我相信一辈子也不会再写错了。真是‘一辈子受用不尽’呀!”叶先生意味深长地说:“‘一辈子受用不尽’这话好,做老师的最爱听。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学生在他长大成人以后说,当年老师教的东西,有百分之一使我‘一辈子受用不尽’。我是他的老师,听了就会很高兴,比得了什么奖赏还高兴。”
当我正要退回到我的办公椅上去,叶先生又叫住了我,说:“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我还想再讲一层意思。”我说:“我是求之不得,请叶先生继续指教。”叶先生说:“这类习惯性的错字,不改行不行?行,也不行。我说不改也行,是只从当前考虑,不会造成损失。你这三个错字,打字机的字盘里,印刷厂的铅字架上是没有的,排出来还是‘初’、‘束’、‘祭’,所以我发现以后没有改,当然也是为了看看是习惯性的还是偶然性的。但是,从长远考虑,是非改不可的。有些字是来不得半点差错的,‘戊戌变法’的‘戌’,跟‘卫戍区’的‘戍’,就差在一点一横上。”
说话间,叶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对我说:“你看,‘戊戌变法’错成‘戊戍变法’了。这是一。你的工作不限于抄抄写写,很可能要排个名单什么的,按姓氏笔划为序,你按三个错字排,‘赵朴初’、‘皇甫束玉’、‘蔡畅’就会排错位置,这就不是小问题了。这是二。你给我当助手,我还是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的委员,将来要参加汉字改革的印刷通用汉字的字形整理工作,你现在就得开始准备,熟悉每个常用字的形、音、义,写字看稿都要一丝不苟。这是三。将来你也许独当一面做编辑工作,让你编字典,你不改正那三个习惯性错字,就会把‘初’字放到‘衣’部,把‘束’字放到‘木’部的二画里,几万、几十万、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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