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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莲花山,我的三次徒步翻越
恋上莲花山,我的三次徒步翻越
云,就在身边缱绻漫舞,我甚至闻到了她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硝烟味。时在2006年4月中,置身于粤东海岸第一山莲花山主峰上,莲峰云雾为准备徒步穿越的东成、汉木、铁军与我四人,举办了一个盛大而浓烈的开幕式。
首次翻越,一行四人以错走告终
寂寞地在山中走了近两个小时,已是午后,终于遇上了人烟,那种实实在在的烟火气在山林深处出现,令人感动。
青苔侵蚀的铺石小径边上,散落着蓝色、紫色的草花,忧郁寂然地开着,传说烧炭人、担炭人、樵夫、香客捎瓦上山建成的飞瓦庵,就在这段曲折石径和濯足流水间悄然出现:黑色坑石垒成的旧构建,不事粉饰,裸露着所有的往事,仿佛岁月在这里停留已久,却无人解读;所有的粉饰寸寸剥落,露出石头的常态,反而是岁月为它染上了黑色,一再包容。
在临时搭建的僧舍用过咸茶,随意在附近走动,这个海拔900多米的小盆地背倚莲峰北坡,在林海的簇拥中显出几分超然。面西的旧庵原已倒塌,这几年在原址又重垒了几间,约略还可看出原来的模样,为两进五间过带附厝,全盛时据说有21间房,现在触目皆是残垣断壁,不过这种原生态没有灰沙的灰瓦石头屋,粗犷透着质感,倒是和山林气脉相通,浑然一体。
庵前是用一块块坑石垒成的梯田,重重叠叠美色撩人,椰菜、番薯、枸杞菜、金针菜、真珠菜以外,铺满地稔、车前草、艾草、积雪草、酢浆草、田基黄,间或点缀着数株茶树。附生庵中残墙的一棵树上,高企着两只壮硕艳丽的雄鸡,跳跃和静止间散发出寻常人家的生活气息。传说解放前雪梨法师重开被砌封的中门时,有两只老虎在庵前菜园嬉戏,至20世纪五六十年代,莲花山的山林间依然回响老虎的啸声。而今,这最后的虎啸已缥缈而不可追了。
入晚的斋饭甚是清淡可口,菜为山上自种,饭后的茶则采自本山自炒而成,均是人间真味。庵里居然有电,自设的小水电供着几支昏黄的灯光,没有僧人,侍庵的是石榴姐和宋兄,和我们说着庵的前世今生。庵约建于明朝中、晚期,正名为莲花庵,邑人、明朝遗臣姚恭曾在此隐居读书,遗有读书窝地名,庵屡经兴废,原有一口生铁铸就的大钟,重两千两百多斤,与万寿寺钟是一对,1958年“大跃进”时被人砸破,装了二十二担下山炼高炉,钟声从此绝响。
月出山岫时隐时现,小阵雨掺着月光的碎片在树叶上沙沙作响,间或有鸟兽声,在这样山风如泣的夜晚,令人生出一丝本能的恐惧。夜里和同行东成、汉木、铁军宿在僧舍的大通铺上,虽是近夏时节,依然得下垫毛毯,上盖棉被,听宋兄说,二月初二山上还出现过冰挂,可惜无缘得见。枕山坑响亮的水声,听密集急雨敲打僧舍铁瓦作响,一夜大致无眠。
按计划,我们将从庵左古道下至惠东新庵,然后从另一条湘子桥古道返回海丰与惠东交界的分水坳。可翌日的雨紧锣密鼓,没有停的意思,眼看就不能走了。近中午雨稍歇,吃过粥,四人决定按原计划走下去,于是披上雨衣,手拄木棍义无反顾地出发,走得有点悲壮,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铺石的路打滑不好走,好在有落叶可以垫垫脚。我们一直傍着峡谷左岸行走,在一歧路处我们选择了右行。踏石过山坑,落水成潭,景色清幽而绝美。正是在这条路上我们不期然遇见了禾雀花:一串串黄绿色的花朵,憨头憨脑如同禾雀一样聚首,栖息于路边一条条悠长的藤蔓上,与雨中高过人结着硕大花串的高良姜、细竿而挂果的野芭蕉共跳着春天的圆舞曲。
过一片似火山熔岩的石壁路,我们遇见了山体滑坡遗下的泥石,这让我们有点担心,小心翼翼走过去,才发现是新开上山公路所致,谁知再走下去,竟然回到了我们来时上飞瓦庵的路!
看来从我们选择了右行的一刻就铸成了错,那一条本是海丰上飞瓦庵的古道……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尽管心中懊恼,只能选择放弃。首次徒步翻越,就这样以错走告终。
再次翻越,循水找回铺石古道
心有不甘,“五一”黄金周卷土重来,队伍又壮大了些,同行有小冰、东成、汉木、明港、木辉、斯境、世论。
此番徒步起点为通平桥,建于清光绪二十年,为一水泥桥,依然完整而坚固,推进中的推土机挖掘机怜悯地在这里拐了一弯,桥连同一段铺石的古道,因被新路抛弃而得以残存了下来。脚踩在发黑泛黄的古道上,心有种说不出的苍凉和悲怆:人间故道,正逐一被现代所切断;人们接下来的脚步,又该在哪里延伸?
从风门坳转吊贡路,又从弯廊转入上飞瓦庵的路。路沿峡谷而行,还未到丰水期,已见峡中水流气势,在山谷间怒叫如鼓如雷。十二点多时到飞瓦庵,稍事休整,有人继续上主峰,我则在僧舍躺着听流水如雨。四点多时大家集合,吃过饭,近五点时分,在飞瓦庵左侧石径开始了第二站的行程。
古道铺着页岩石或是山坑蛮石,沿着莲花山北面蜿蜒而下,潜没在浓密的林荫下,不时可见白色落花铺地如雪,残存的香气依然袭人。路边散落着垒石的炭窑,消逝已久的火光已为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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