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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一个布依族寨老
拜访一个布依族寨老
何 琼
老堡寨座落在山水环抱的龙里三元镇永安村,全寨73户人家,都是布依族。春意盎然的四月,我们在县委宣传部陈副部长的陪同下走进了老堡寨。虽然不是任何节日,寨子里村民们在村口又是唱山歌,又是请喝“拦路酒”,热情洋溢地欢迎我们的到来。来到田野旁的一个大场坝,采风组一行人就与村民们畅谈着,一派热闹景象。田里一个老人正在耕地,驾驾地挥鞭赶牛,犁耙过处,泥浪翻滚,油菜在阳光下犹显灿烂,蝴蝶成群地在上面盘旋。整洁的院落,房子基本是砖木结构,油漆的木门都敞开着,在温煦的阳光下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爽快。
伴着铃朗清脆的山歌声,我来到了寨老家,院门的门楣上斗大的“嵐浮山馆”四个大字,一幅对联“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显现出主人家还是颇有些书香气的。我跨进了石板做成的门槛,门没锁,他手一推,吱哑一声就开了。进了石板院子,右手边的畜厩里两头猪被惊醒,叫了两声,重又懒洋洋地躺回去。抬头一眼望见堂屋上悬挂着的“福禄寿喜”四个大红灯笼、斗笠、雨具和堆放的柴草,有种奇异的美。他的房子和村里的其他人家比较略显富丽与高贵,两层三间,堂屋里有个神龛样的东西,并不供着任何神像,但地下有些残余的香纸,两边贴着副对联,已经看不清字迹了,上面又密密麻麻写满了毛笔字。老人说那是他自己陈设的神坛。进了院子,他搬出凳子给我坐,然后跟我闲聊起来。
他叫陆光星,77岁。我刚问他做寨老的性质,他就跟我说,是宗教,是布依族族的宗教。他的女儿在一旁插话“我们家几辈人都是寨老,一般寨老都是读书识字的,寨里的男女老少,大事小事都来请教他”。老人说他从前小的时候长辈就请了家教,后来又到贵定“应钦中学”读书,毕业后当过教师。年轻的时候还背得起三字经,现在年纪大了,记不全了。做寨老是代代相传的,“我想一下啊,太公,太太公,哎,不晓得了,我家是第一家到这里的,算起来有300多年的历史了”。听老人说,自己是家传第12代了。原来的寨老是很辛苦的,自己十多岁就跟随父亲走村串寨做事。老人说起来难免有些艰难之感,“脚底起泡是常有的事,时间长了,长老茧,”他笑一笑。但从前也并不都是起早摸黑的辛苦回忆,更多的还是布依族古老文化时代的辉煌。老人眯起了眼睛,“以前寨里的大事都要请寨老,那个热闹啊”,“求不求雨呢?”我想象着他挥舞经轮在太阳下念念有词的样子,然后大雨倾盆而下,万民欢呼,他说:“求”。便没了下文,我又追问:“那现在呢” ?“现在,都用上自来水了,谁还求啊,是不是!”老人笑了笑说,又递给我一杯水和一个苹果。
我并未从这个脸上刻满皱纹,略显老态的老人那里得到任何精彩的仪式的描述。他不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也不渲染他所经历的仪式的神秘。他只是略带着一点骄傲述说他的经历,比如“会喜神”(婚事中的一种仪式)、“三月三”、“四月八”、“六月六”。他都是主角,都是仪式的灵魂。我期待着他能够以一种神奇的语言去讲述一个布依族寨老的种种庄重和神秘,但没有,他只是一个仪式的执行者,而不是一个故事的讲述者。他不认为自己有向外界渲染永安村老堡寨的神秘的义务。各种经文和仪式的动作都是长辈言传身教相传的,有的时候他主持仪式时的经文是自己写的。他突然念起了一段婚礼的经文给我听:“……新郎新娘戴胸花,也许新人花结缘,郎才女貌样样亮,好事天边燕一双。双双结媒来拜祖,结成一对秀鸳鸯,一拜天长地久,二拜地久天长……。绫罗绸缎穿盛装,拿在新人头上搭,称杆拨开乌云坝,现出一位美姑娘……。” 我称赞他编的词好,特别音韵更好,他微微一笑说:“其实布依族中说唱内容是很丰富的,有山歌、情歌、古歌、礼俗歌,还有……。”难怪我们一进村,山歌唱了一曲又一曲。现在门外还在唱个不停。老人介绍,每到布依族民俗节日祭天祭神都要唱古歌,“我还记得很多古歌,唱一小段《造天造地》你听听:‘从前创造的东西很多,从前编造的东西不小,阿敬和云创造泥土,造出泥土才生长秀树,秀树长得实在高,一枝遮蔽太阳,一枝去挂云片,这样才成了天。造石山去杂在土山中,造土山去杂在岩山中。造棵桠树和茅草,树木茅草很茂盛,造些山冲和坝子,造些山谷和坳坳,造凉亭守望着荒野。’”我更惊奇不已,这古歌词比兴皆有,若非他念唱的时候以其特有的念唱古歌的音调,还以为是民间说唱诗人之作。虽然音调并不高亢,但依然流露出这位建寨之祖的后裔对本族文化的崇拜。神话传说和眼前景象被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交融在一起,充满了民间文学的意味…虽然他的叙述毫无生气,但他的神态却别有韵致。
我想象得到,他穿上主持仪式的装束时的模样:阴丹蓝的长袍,黑色的背心、黑色的礼帽、主持仪式时神秘的模样,当最后吹起铜号的时候,这小小村寨的布依族老头,浑身上下散发着异样气质。我仿佛已经听到铜号吹响了,看到他主持仪式的表演,飘舞的长袍,轻盈的步伐,手持拄杖,响亮的铜号、特有的念唱音调令这祥和静谧的寨子有种难言的韵味,他仿佛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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