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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自己心召唤
听从自己心召唤
明朝袁宏道21岁乡试中举,25岁取了进士。
袁宏道头悬梁锥刺股,为的是头戴乌纱坐明堂,当个大官小官耍一耍。他也像晚明文人张岱一样,人间一切,样样喜欢:好精舍,好美婢,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
27岁那年,袁宏道当了吴县县令。吴县隶属苏州府。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丝竹管弦,灯红酒绿。财政状况也不用操心。
袁宏道在这里干得也挺好,令行禁止。能力也有,审案判案,到手即开堂,所谓升米公事。意思是这边大家伙煮一升米还没吃完,那边袁县长已写完了判决书。
可是有一天,袁宏道不想当官了。
在朱元璋开启的明朝,能当官而不当官,那是死罪。
当官本来大家都爱,但老朱想杀就杀,杀得大家都怕了,不来当官了。老朱于是下了一道法令,能当官而不当官的,给我用索子捆来,捆着还挣扎的,杀无赦。
袁宏道当官时节,法纪废弛,这道法令执行不那么严格了。但法令也没说废除,若要祭起祖宗成法来,袁宏道要逃避当官,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袁宏道不想当官,以现在万里选一的公务员国考眼光看来,实在找不出一条让人信服的理由。他在官场好像也没怎么受打击受排挤,弄得干不下去;他也没怎么贪污受贿,不像是捞一把就走。他所诉求的理由只是一个字:苦!
“吴令甚苦我,苦瘦,苦忙,苦膝欲穿、腰欲断、项欲落。”有人评价袁宏道,说他在辞官那会儿,是男人中的祥林嫂,每碰到人就要诉官场苦,大诉特诉官场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他给朋友朱一龙诉苦:“一入吴县,如鸟之在笼,羽翼都被胶住了,动转不得,以致郁极伤心,致此恶病。大抵病是因为抑郁,抑郁是因为做官,官不去,病必不愈。”
他给湘潭县长大倒苦水:“做县官好像吃瓜,渐入苦境,这是说平常的县令;如果是做吴令,简直是直吞熊胆,通身是苦啊!”
他向丘长孺打哭腔:“弟做县令备极丑态,不可名状。领导来了,要当奴才当奴隶;侯门里的七姨八姑来了,要做妓女做侍应生。年初要搞财政预算,年底要关门对账,帮别人数钱数到手抽筋。有百姓上???,就得苦口婆心说服教育,像个保山婆。一日之间,百暖百寒,乍阴乍阳,人间恶趣,我这个县令一身尝尽啊。苦哉苦哉!”
苦,是一个理由,这理由却在领导那里通不过。你当个县令日理十机就叫苦,那当知府的日理百机,当巡抚的日理千机,当皇上的日理万机,怎么没谁叫苦?
于是,袁宏道找了一个比较大的理由:“祖母病危”。这个理由倒很充分,百善孝为先,再大的官比如张居正,父母去世也得回去哭,不回去哭三年,是犯罪!
可是朝廷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小九九。苏州知府孙成泰说:“好!你说你祖母病了,你要辞职,有孝心,守孝道!等我先派人到湖北去慰问你祖母,再来给你的请辞书签字批复!”
袁宏道只好说家里又来信,祖母在领导的关心与牵挂下,好了。
一计不行,又生一计。袁宏道说他自己身患绝症,无法承担工作,请与批准辞职。
孙知府说:“可以,等我向应天府赵可怀巡抚汇报后再说吧。”
孙知府确实向赵巡抚汇报了,汇报材料里建议赵巡抚派人去探视病情。探视病情的结果是:袁宏道确实带病坚持工作,但应该还没丧失工作能力,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权力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好像一副春药,有人吃了,马上就精神振奋;一朝失去,精神顷刻委顿。但对袁宏道而言,却是一副毒药,服下去就病了。
他真病了:“郁极伤心,致此恶病。”这次,他不走正常程序了,工作不要工资不要,空出好位置来,上面未必不高兴。
袁宏道把大印往办公室一丢,走了。
袁宏道无组织无纪律,无故旷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在家里呆着养病。
呵呵,这次朝廷可开了恩。袁宏道兀自离岗两个月后,朝廷正式批准他离岗。
袁宏道抛了官印,呼吸到了自由的气息。他把妻子儿女寄居在无锡朋友家里,跟他的文朋诗友一路玩去了。
他与陶周望陶周臣兄弟俩,先是畅游越中,再是盘桓天目,然后是溯新安江到黄山,然后是骑鹤下扬州,坐轿去南京。
玩的日子过得快些,一恍就是一年。这年里,“败却铁网,打破铜枷,走出刀山剑树,跳入清凉佛界,快活不可言!不可言!”
一年之后呢?你猜怎么着,袁宏道又当官去了。其理由还是一个字:苦!
他的理论是,人活着,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受苦:“做官有做官之苦,做神仙有做神仙之苦。作乐有作乐之苦,作达有作达之苦,世安得有彻底甜者?”
本想寻乐的,乐里寻出苦来;本想旷达的,达观里观出苦来。这番人生体验,袁宏道算是最到位的人了。当然,另外原因是,他兄长袁伯修劝得殷勤,加上当年办的手续不是带薪休假,而是与单位完全脱钩,等于是除名,袋里一分进账也没有。潇潇洒洒玩风度,成本很高,只出不进,难度很大。
袁宏道跑到京城当官去了。这回当的是教育部门的领导,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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