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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卡。克劳斯:《有妇之夫们》
有妇之夫们——艾丽卡。克劳斯
我喜欢和有妇之夫睡觉。我试着不那么做——这不健康,于身于心都不——我去看了精神科医生,我看了妇科医生,接着,一切照旧。 我第一次手就不同凡响,对方是我妹妹的丈夫帕特里克。她一向比我蠢,比我丑,但却先我一步成为了女人。让她侥幸占先,我始终心有不甘。一次聚会时,我在浴室里勾引了帕特里克,从此开始和他上床。 我和我最好朋友的老公诺顿睡过觉。那时这并未使我觉得自己像个有魅力的女人。在我的图书管理员忙着整理书架时,我和她的老公睡觉。我和朋友、熟人、合作者睡觉。所有人都是有妇之夫。 在我开始和我妹妹的老公睡觉后,她曾问我是不是正在和什么特别人物约会,我说:“反正独一无二。” 她微笑。“他像什么?” “噢,你知道的,就像个男人,雄性。”她还期待听到更多,于是我说:“邮递员。” “麦琪,认真些。你就不想找个伴吗?命中注定的人?” “我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 “难道你不需要安全感吗?” 我盯着她,然后大起来。她也笑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电影里那种和男主角不会善终女角色,男主角最终总会选择那些真正好而且更本分一些的姑娘。” 我妹妹23岁时和帕特里克结了婚。但高中时,是我先和他约会的,交往了九个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开始约会,直到大学毕业。她没再其他男人交往过。 “再详细些,”她说,两眼放光。“我喜欢离奇的故事。” “没你想象得那么令人兴奋。也许就像你和帕特里克。”我说。 住的那条街对面有一个教习所,晚上我会和里面的年轻人打招呼(“嗨,小伙子们!”);松鼠在我家的墙里打洞,到了清晨就四处乱窜,忙乎着藏果仁什么的;地毯的一角被以前的住户烧了个窟窿;房东的脸上刻着文身,写的是“监狱口交”。 我妹妹和帕特里克俩住一幢公寓。他们把一整面墙做了架子,放水晶和瓷器制品,还专门用陈列架把那些最漂亮的展示出来。他们的三条阿富汗猎犬,任性得简直像猫。我妹妹有时会握着一块桌布说“只要100!你能想象吗?”每次,她请我去吃时,都会把上次见面后买的东西拿给我看。而我看着这些东西时,总是用嘴里的红酒鼓起腮帮。 我比她长两岁。 我妹妹叫莎拉·阿里森·布朗。她嫁给帕特里克后就不用娘家姓了。她不是特别有趣味的妹妹,她是我的妹妹。我不允许别人捉弄她,只有我是例外。我会为了她去杀人。 我也想杀了她。从小,她就那么粘人,爱哭,快要把我逼疯了。我们的父母在我18岁、她16岁那年死于车祸。他们都是独生子。除了一个单身的姨婆,我们没有其他亲戚。 我精神科医生说,这是我喜欢和有妇之夫睡觉的原因。我的精神科医生还说,尽管我对不正当的性关系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却又深受此惑。于是,我宁愿以一种毫无风险的方式体验它。她说,有妇之夫对我来说意味着具体的意义——父亲们、儿子们、女人们以及力量。 我曾把己最后一个真正的男朋友介绍给莎拉认识;他不是个有妇之夫,是一个航空学家。当我和他分手时,莎拉轻轻摇着我的肩膀说:“可是,他有什么不好的呢” 莎拉告诉我一些帕特里克的事,说他是如何晚上穿着袜子睡觉的,黑色的,甚至在夏天空调开得乱震的时候。他是如何送花给她的,当他做错事时(也只有这时,他才送花给她)。 帕特里克也和我讲了莎拉的事,是些冗长的、牢骚,说她是如何把他的衬衫扔进洗衣机的,或者前一天,她为他烤的生日蛋糕有多差。他会突然停下:“噢,对不起,她是你妹妹。” 莎拉订了维珍群岛游轮的票。“就我们俩,像真正的姐妹。” “真。”我说。但是,她已经买了我的票。我只能对我的老说,我要在四月请一周病假。 我是歌剧院的化妆师。我喜欢我的工作——我喜欢其中显得夸张的部分。我喜欢由我化过妆的眼睛,人们看着会说“是的,这才叫眼睛”,近视眼也能看得清的眼睛——坐在廉价座位上也能看得清的眼睛。 帕特里克和我越来越无所顾忌。我们在酒店开房,用他的信用卡付账。周末我和他一起去得州。在他去见客户时,我穿着内裤在房里乱溜达。晚上,躺在他微微有些赘肉的臂弯里,我说:“我不想去旅行。” “也许你会遇到什么人。”帕特里克说。 我双肘支在他的腹部上,面向着他。“噢,”他说,“你真性感。”他翻过身去,我看到了在他两肩胛骨交汇处三角形的后发际线。从他十几岁起,那里就像真菌蔓延般开始生长,而他没有勇气剃掉,也没有足够的活度去剃。 帕特里克:一个准忠诚的男人,工作勤勉,或者说至少在努力地经营自己。有时,他也做些出格的事——租色情影带,和妻子的姐姐睡觉。 有一次,他正沿着街走,手里拿着一块准备送给他侄子的小紫石。当看见十码远处一只胖胖的松鼠时,他把石头掷向它,正中额头,十分精确。他看到它慌乱地朝一棵树跳去,想弄个明白,也许后来还死了,这让他生了罪恶感。但是,他仍为那一击感到骄傲——不偏不倚,正中那倾斜的额头。他几乎都有些爱上了那完美一击。 我和有妇之夫睡觉不是为了探索这种内心问题的,也不是为了引起评论或注意。我猜,我之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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