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旦共舞我们爱从来没有错位.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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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男旦共舞我们爱从来没有错位

与男旦共舞我们爱从来没有错位   ■口述/萧榕   ■文/千北      “千般姿,万种媚,粉黛饰佳人,却是男儿身。”我与钟弘的婚礼上,胡坚略带挑衅地递过一副上联。钟弘不甚工整却从容回复他:“衣带宽,容颜老,山无棱水竭,假面情最真。”      所有姐姐都会宠爱的男孩      第一次看见钟弘,既惊奇又“惊艳”。   那天匆忙赶到长沙解放西路酒吧一条街上的“绝色”演艺吧时,已是晚上9点,长沙的夜生活正预备进入如火如荼的阶段。今天是我第一次登台演出,我的舞蹈排在大约9点一刻。   童年时我最害怕被父母孤单单地留在家里,然而在湖南歌舞团任导演和独舞演员的父母忙于事业,还是把我扔在寂寞里;少女时期我梦想自己成为舞台上的公主,却被父母强迫着挤上高考独木桥;从湖南大学经济系毕业,终于在这家知名度可入长沙前十的外资企业做到了中层。现在的我,27岁,做着高薪却乏味的工作,有一个稳定的追求者――歌舞团编剧胡坚,却已然没了恋爱的兴致。然后某一天突发奇想,居然偷偷跑来演艺吧应聘兼职舞者。   这是2005年11月的一夜,我在药王街附近被一场车祸堵得没了脾气,只有弃车当街脱下高跟鞋一路飞奔。冲进“绝色”后门,直奔后台的卫生间,我得去换掉已经斑驳的长筒袜。恰巧一个穿着戏装浓妆艳抹的人出来,擦肩而过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她真美”,然后就听见“她”在身后喊我。   很浑厚温和的男声:“不好意思,你走错了。”   大为惊诧地回头,果然是刚才那个绝色“美女”,原来是他而非她,那人是男人?   看出我的疑问,他见怪不怪地微笑,指了指另一扇门就走了。   换好紫蓝色大摆裙来到化妆间,监理跺着脚发脾气:“你赶几家场子?”我忍气吞声赶紧化妆。化妆间里有三五人都忙着涂脂抹粉,居然有人替我接招了,是刚才那位美男:“她连妆都没化,赶什么场子?”监理嘟囔着:“好吧,钟弘,万一她赶不及,你先上。”   我从镜子里飞快地瞥了他一眼,钟弘对我礼貌地一笑:“钟弘,弘扬的弘。”我的脸一红:“我叫萧榕。”   监理站门外喊我:“萧榕,还有3分钟。”??有点儿发抖,钟弘过来拿起我的眉笔,将我眉梢往上挑了挑,然后替我粘好假睫毛,最后,他别出心裁地将桌上一朵玫瑰插进我的发髻中。他的鼻息与我近在咫尺,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一个男人,他美得令女人叹息。   我心里风吹草动的,有点儿不自然,钟弘将我一把从椅子上拉起来:“快上场吧,每个跳弗拉明哥的女人都很‘卡门’。”   再次“惊艳”!一个学国粹京剧的男孩知道得挺多嘛,知道西班牙舞曲,知道弗拉明哥,还知道卡门。   舞台上的我是适宜西班牙舞蹈的。我忘情地旋转,高傲地娇娆,似乎要将儿时的惶恐、被父母改变命运后的压抑、白领丽人职场打拼的压力全都宣泄出来。   当然,还有爱情,那个能纵容我高傲自由的灵魂,能懂得我激情与落寞双生情绪的人,他在哪里?   要了杯红酒,我躲在角落里继续看下面的演出。   钟弘出场了。   当这个男子在舞台上朱唇轻启,水袖舞动莲步轻移时,世间绝色佳人也都黯然失色了。他声音清亮婉转地吟唱着昆曲《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壁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台下掌声雷动。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杯影中我发髻上的鲜花怒放而且摇曳。   我们交往比别的演员间多一些,这种投缘仿佛与生俱来,只是大家都没有勇气要对彼此了解得更多一点儿。我们往往一个在舞台上,一个在舞台下,眼神在迷离的空气里若有若无地交织,却又同时逃离。   2006年2月底,新年后是酒吧的淡季。突然有一天我一直等到演出结束,都没看见钟弘。打他的手机,关机。   蓦然觉得夜晚无比晦暗,喧嚣舞台不过是倾城后的废墟,嘈杂的人声全都远去,我的世界一片空寂。      他其实比MAN还要MAN      3天后,我终于等来了钟弘。不知为什么,突然心头生起怨气,故意不理睬他。可是,我不会不听他的演出。   那天钟弘没有表演昆曲男旦。当然,他必须男扮女装,这是签有协议的,他在这一行里被称为“反串”。   钟弘戴着一个长发发套,身着缀满透明泪滴晶片的演出服,颔首颦眉却毫不矫揉造作,他身上有天然的阴柔之美,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忧伤气质。他唱伊能静的《假面的告白》:“很多人都觉得我假,但是什么是真的呢?真的话那么容易说吗,真的心你又会关心吗?假的话比较不伤人吧,假的心比较容易被接受吧。如果我的人让你觉得有太多戏分,是我的演技不够精纯……”   莫名地,我泪如雨下。   钟弘下台后,走到我对面坐下。我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你走了。”他回答:“我只是重感冒,躺了3天。”我有些生气:“那为什么关手机?”钟弘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怕你打电话,也怕你不打电话。”这话莫名其妙,但我能懂。   我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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