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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我吸烟与戒烟(上)
谈谈我吸烟与戒烟(上)
编者按:李庄同志是当代中国著名记者,原人民日报总编辑,1918年7月生于河北省徐水县,2006年3月3日病逝于北京,享年88岁。其家人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李庄同志这篇未收入《李庄文集》的遗作。从内容看,约写于2000年下半年至2001年上半年。为了纪念李庄同志,本刊特刊发此文。
一
我吸烟的历史相当长,以前烟瘾相当大,是个名副其实的“老枪”。当然,这里说的是纸烟,不是鸦片那样的毒品。
我的吸烟是赵树理和华山“诱导”并“培育”的。抗日战争初期,我们都在太行山,那是八路军129师主要根据地,也是八路军总司令部和中共中央北方局驻地。赵树理比我大几岁,华山比我小一岁。
当时,我们都在《新华日报》华北版工作。老赵是山西人,一身农民衣着,腰里扎着一根草绳。此公特别怕冷,冬季早早起来,帮助炊事员烧火,借机取暖。他的烧火技术特好,深受炊事员欢迎。那时他编副刊,还未写《小二黑结婚》、《李有材板话》等名作,但已有文名。华山原籍广西,是个华侨,抗战军兴即回国参战。最初专业木刻,很有成就。苏德战争开始斯大林号召全民御侮的那幅著名木刻作品,即出华山之手。那时太行山还没有制铅版技术,遇大事只有作木刻,还得找名家。《鸡毛信》等名作和他在第四野战军写的一些著名通讯,是他后来不搞木刻专司写作以后的事,遂成为名记者和名作家。我们三人感情甚笃,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可惜他二位已先我而归道山。特别是树理,他完全是死在“文革”暴徒手中。
出于同志友谊和好玩,赵树理和华山“诱导”我吸烟。他们首先频频讲述吸烟的好处,无非提神、醒脑之类。接着就买来当时太行山根据地生产的最好的纸烟,名字叫“飞机”烟。太行山没有盘纸,只能用土纸。土纸漏气,涂上一层白粉,至今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作用在防漏气。烟丝当然也是土制的。就这样,一包20支的“飞机”烟还价值我们半个月的津贴费。他们让我尝试,初吸一口,呛得连声咳嗽,涕泪交流。赵树理忙说:“没什么,初时都是这样,很快就适应了,提神健脑,其乐无穷。”说也奇怪,尝试抽烟的第??四天,我就觉得有些意思,慢慢就上瘾了。“培育”成功,他们二位都高兴地说:“又多了一个烟友。”
谁能常抽“飞机”烟呀?根据地的工作人员谁也没有这个条件。上了瘾以后,难以为继,因为没有钱,所以先改成抽旱烟。但也不能继续支持,最后改吸“野薄荷”。这是太行山产的一种野草,辛辣微甘,用烟袋也能生烟,所以权当烟抽。日本鬼子投降以后,条件才有所改善。
说到吸烟,我还受过一种“鼓励”,来自邓小平同志的“鼓励”,其实对我是一种令人极为感奋的爱护。
《人民日报》是1946年5月15日在河北省邯郸市创刊的。当时晋冀鲁豫军区的司令员是刘伯承,政治委员是邓小平,他又是晋冀鲁豫中央局书记。《人民日报》是中央局机关报,驻地离中央局驻地不远。那时报(党报)、社(新华社)一家,门上挂两块牌子,实际是一套人马。报社社长兼新华社晋冀鲁豫总分社社长是张磐石(不久前病故,享年96岁),人民日报副总编辑安岗兼新华社晋冀鲁豫总分社主任,我为人民日报编委,兼新华社晋冀鲁豫总分社副主任。那时日本投降不久,我们的宣传特别强调“统一口径”。总分社发往总社的电稿都是明码,新华总社规定必须由中央局书记签字始能发出,所以我们发的重要稿件都要送小平同志审。小平同志的习惯是,新华社有稿来,再忙也要先看,有要修改之处立马斟酌改定。报社摸住小平同志脾气,总是要我送稿去,立等取回。原因我想只有一个,应属我改稿出手较快。小平同志看我年轻,逐渐也熟悉了,有次一边看稿一边问这问那。我当时烟瘾很大,又觉得已无生疏感,看见桌上有“前门”烟,拿起就吸,几乎是一支接着一支。小平同志笑笑,不责怪,临走还送了我一条“前门”。以后每次去改稿,他都给我一盒烟。
谈到戒烟,不能说是一件大事,但是一件难事,起码不容易。在太行山时已经有人劝我戒烟,我心想,小平同志吸烟很厉害,我年轻轻的怕什么。就这样,把几多朋友的忠告放在一边了。以后多次立志想戒烟,不久即妥协,由此深知禁绝小坏事之不易。
我还听过老友张连德说的一个故事:有一对老夫妇,相敬如宾,关系很好。丈夫酷爱吸烟,老妇从不阻拦。但丈夫每吸烟用一个钱,她就节省下一个钱放在罐子里。过年时,她把钱拿出来,丈夫问:“哪来这么多钱?”妻子说:“你买一个钱烟,我就攒一个钱。你一年就抽了这么多钱。”丈夫大吃一惊,才知道自己一年抽烟花了不少的钱,这不像话,所以第二年就决心戒了烟。再过年时,丈夫说:“把钱拿出来吧。”妻子问:“什么钱?”丈夫说:“去年你攒了那么多钱,今年我戒烟了,你攒的钱应该多一倍了。”妻子说:“你都戒烟了,我还攒什么钱?”结果到第三年,丈夫又恢复吸烟了。
这当然是个笑话。意思是说,抽烟把家抽不穷,戒烟也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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