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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在康乐园那些记忆
失落在康乐园那些记忆
南国多雨,再深刻的脚印,也都不能长久存留。好处是,风疾雨骤,转眼间又是蓝天白云;于是乎,这里的读书人,普遍相信“苟日新,日日新”。不好的地方呢,若你想怀旧,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就说康乐园吧,当初大草坪上、老榕树下、图书馆边、杜鹃花前,那么多有趣的故事,不也早就随风飘去?
十年前答记者问,我曾提及:“逐渐远去了的大学生活,确实该写点东西来纪念。包括对老师、对同学的追忆,还有参与办刊物等校园生活的很多细节,都值得好好记取与珍藏。”(《南方日报》2002年5月5日)可实际上,“追忆往事”需要契机,也需要氛围。我所在的中山大学中文系七七级,没能像北大同学那样,推出自己的“集体记忆”(《文学七七级的北大岁月》,新华出版社2009年版),也就难怪我的懒散及懈怠了。
相对来说,我还算是“有心人”,30年间,不断回望康乐园,直接或间接提及自己大学生活的文章,不下十来篇。可说实话,昔日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回声也越来越遥远。趁着这回纪念毕业30年,拾取若干记忆,免得我的“康乐园”彻底消逝。
从15年前与夏晓虹合编《北大旧事》,到为吴定宇主编的《走近中大》作序,再到撰写专业著作《作为学科的文学史》,我发现一个小小的秘密:校友之追怀大学生活,不是老师风采,就是同窗情谊,再有就是演戏、出游、办杂志、谈恋爱等;大学四年的主体——上课、讨论、复习、考试等,反而基本上被遗忘了。阅读此类怀旧文章,不见“读书”这一主角,以致没上过大学的人,会误认为校园生活就是这么清风明月,浪漫无边。那些“枯燥无味”的苦读场面,日后逐渐隐去;同学们追怀不已的,全都是“充满戏剧性”的逸闻琐事。
其实,如着眼于教育史、学术史或思想史,课程安排与课堂实践,即便不说“格外重要”,起码也是“不能忽略”。我在《作为学科的文学史》第四章特别提及:“后人论及某某教授,只谈‘学问’大小,而不关心其‘教学’好坏,这其实是偏颇的”;“对于学生来说,直接面对、且日后追怀不已的,并非那些枯燥无味的‘章程’或‘课程表’(尽管这很重要),而???曾生气勃勃地活跃在讲台上的教授们。”我就读中山大学那四年(1978年2月~1982年1月),恰好是中国改革开放刚刚起步、思想解放运动风起云涌、整个中国社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代。毫无疑问,我们的校园生活——无论“课内”还是“课外”,都深受这大思潮的影响。有感于怀旧文章多谈“课外生活”,我想反过来强调:描述改革开放初期中国大学的教学状态,比起那些私人化的“情绪”与“轶事”,更耐人寻味,也更有史的意义。
【七七级学生的苦恼】
没有当年日记,也不知课堂笔记搁在何处,我只好请中大中文系李炜教授帮忙,复印了我的学籍表及课程表。说实话,面对这些斑驳的纸片,我好几天睡不着觉,觉得自己确实有责任把30年前的校园风景与青春记忆写下来,留作当代中国学术史或教育史资料。
先抄我学籍表上的课程,至于各科成绩,跟论题相关则提及,否则隐去。以下各门课程的排列,依照学籍表上的顺序,别无深意:
第一学年:写作、中国现代文学、文学概论、现代汉语、英语、政治经济学、体育。
第二学年:英语、体育、古代汉语、马克思主义哲学、语言学概论、中国当代文学、中国古代文学(一)、文艺创作。
第三学年:外国文学、英语、中共党史、中国古代文学(二)、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经典著作选读、民间文学(选)、宋元文学史、艺术辩证法(选)。
第四学年:明清文学史、国际共运史、中国近代文学史、美学(选)、曹禺研究(选)。
当年中大的课程不算多,但基本框架都在,唯一的遗憾是缺少古文献方面的课程(如文字、音韵、训诂以及版本、目录学)。
77级学生年龄普遍偏大,好处是阅历丰富,学习认真,缺点则是冒进与急躁,不愿意也不屑于“按部就班”,总想找方法,抄捷径,尽量往前赶,“把‘四人帮’造成的损失加倍夺回来”。别的好说,轮到学英语,问题可就大了——这么学,必定根基不牢,日后不断补课,越补窟窿越大。一开始,学校对于给不给中文系学生开外语课有些犹豫,除了缺少教师,更因对我们这个年纪才学外语,有没有必要以及能否学好,实在缺乏信心。记得第一学期上英语课,不断调换时间、地点,大概属于“见缝插针”。
老师对我们这些“老童生”另眼相看,说是因材施教,“以阅读为主”,主要讲语法,再就是多记单词。有一段时间,我拿一本小辞典,从第一页开始往下背。如此学外语,自觉进步很快,可实际上只适合于上考场——我的硕士及博士入学考全都“一路畅通”,“诀窍”就在这儿。可当我进入研究生课程,第一次在英语课上高声朗读,老师连说听不懂,那一瞬间我几乎崩溃了。这“哑巴英语”的尴尬,有学生天赋问题,但主要还是教学观念及方法的失误。与英语同属公共课的,还有体育。开设两年四学期的体育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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