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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钢改革与脱困回顾初思考
鞍钢改革与脱困回顾初思考
整理者按:党的十四大后,国企改革从以往的放权让利、政策调整进入到转换机制、制度创新阶段。1997年党的十五大又提出国有大中型骨干企业改革和脱困的三年目标。一批国企脱颖而出,在极其艰难的条件下完成了改革与脱困的任务,并发展壮大。“共和国工业长子”鞍钢是其中的一个成功典型。而在改革之初,鞍钢所遇到的问题和困境在当时国企中是具有普遍性的,甚至更严重,肩扛“规模最大、设备最老、负担最重”三座大山。因此,了解鞍钢的改革历程,有利于我们更好地认识那段国企改革的历史,对进一步推进国企改革也有借鉴意义。为此,我们采访了中国工程院院士、鞍钢原总经理刘?。他是一位典型的专家型企业家,说话果断,目光中透着坚毅。正是他带领的团队给鞍钢动了“大手术”,救活了鞍钢,改变了鞍钢的命运。
偏偏跳进“火坑”
我是1994年底从武钢调到鞍钢的。1968年,我从北京钢铁学院机械系研究生毕业,分配到武钢。在武钢,我一步步从钳工、车间副主任、热钢厂厂长助理、厂长、设备副总经理,一直做到第一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干了26年。
上世纪90年代初,刘淇、刘本仁和我分别是武钢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人称“武钢三刘”。我和刘淇是1985年在一个文件上任命的副总经理,他抓生产,我抓设备。1992年武钢领导班子调整时,刘淇升任总经理。1993年刘淇调到冶金部工作后,武钢的领导班子再次进行调整,刘本仁任总经理,我任第一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这两次领导班子调整都对我进行了考察,组织上觉得我的主要问题是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说我得慢半拍,什么事情都得稳着一点。我说我这一点很难改。刘本仁是1989年提为副总工程师的,从资历上讲我比他要老一点,这就出现了我和刘本仁怎么处、怎么摆的问题。
从1993年到1994年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组织上几次要将我调离武钢。首先是湖北省调整领导班子,我是被考察人选之一。中组部地方局一位领导找我谈话,说:刘?同志,经过考察,觉得你还是很优秀的,希望你到湖北省工作。那时,湖北省正好要开人代会,副省长要由人代会任命。当时我想了很多,第一??考虑是担心去省里配合不好,之前武钢去的领导和省里领导多少有点不同意见。第二个考虑是我心直口快,担心到省里不能胜任领导职务。第三个考虑是我当时负责的两个大项目还没有完成,放心不下。所以我回答说:“如果组织决定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但如果组织上还征求我的意见,我觉得我性格不太合适,而且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中组部的同志说:“你是研究生毕业,到省里很快就会适应的。这样吧,你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过了两个星期,湖北省有了其他人选,这件事就此作罢。大概过了半年,冶金部通知我,让我到北京钢铁研究院当院长,考虑到钢铁研究院和我的专业不是特别吻合,我答复说:“如果组织上定了我就服从,如果组织上还要听我的意见,那我还是不愿意去。”其间,还有一个插曲,冶金部曾决定调我到宝钢去,我很愿意去,毕竟是在上海长大的,但后来也没去成。
有了上述几次“折腾”,我知道注定要离开武钢了。1994年底,我突然被调去鞍钢,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吧。
确定我去鞍钢前,冶金部徐大铨副部长征求了我的意见。1994年12月26日晚,刘淇部长亲自打电话,说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已经研究过了,国务院的文件也要下来了,由我任鞍钢党委副书记、总经理,兼鞍山市委常委。27日,冶金部刘淇部长、徐大铨副部长、吴溪淳副部长(兼鞍钢党委书记)和人事部张学忠副部长一起送我到沈阳,当晚就会见了辽宁省委书记顾金池和省长闻世震同志,商量第二天怎么去鞍钢。当时,经过慎重考虑,这个消息并没有事先通知时任鞍钢总经理的李华忠。第二天,我先没有出面,由人事部、冶金部的领导找他通气,李华忠当时要求见见我。然后,鞍钢就召开领导班子会议,宣布中央的决定。当天下午开大会宣布,我作了简单的表态,宣布29日开始调整。
鞍钢的地位曾经举足轻重,然而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后,国有企业转轨之痛,在鞍钢身上有了更为突出的体现。初到鞍钢时,企业已呈衰世之相,将萎之华,惨于槁木,面临的严峻形势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设备陈旧老化,已经有50年历史的高炉经常被“开膛破肚”,多次维修;合同严重不足,产销率仅为80%;陷入三角债泥潭,回款率只有65%,人欠我138亿,我欠人86亿;资金断流,已拖欠职工3个月工资,两座高炉因没钱买煤而停了下来,眼下就靠党员集资7000万元勉强维持生产……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选择去收拾鞍钢这个烂摊子,很多人难以理解,更有人直言:“刘?是跳到火坑里去了!”其实,我当时想法很简单,觉得在武钢打拼了20多年,到鞍钢去,不管是搞生产经营还是搞技术,心里都有一点儿底,至少能够发挥我的作用。
观念转变最痛苦
形势逼人,鞍钢不动“大手术”,真的要“完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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