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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旬老人饶平如给爱妻美棠绵绵“情画”
九旬老人饶平如给爱妻美棠绵绵“情画”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是北宋词人苏轼在妻子王弗离世10年之后写下的悼亡词―《江城子》。因为感情真挚,笔力深沉,这首词和苏、王二人的爱情故事一起被千古传诵。 在闪婚闪离盛行,人们对爱情的认识逐渐由深沉持久变为轻率凉薄的今天,生死不离、刻骨铭心的爱恋,似乎成了一种梦幻。在“短平快”的爱情中兜兜转转、彷徨不安之时,你是否也期待着一份含蓄深沉、矢志不渝,在长久的岁月中酝酿出的“老版”爱情? “谁用古老的方式来爱我?”2013年3月,一条附着这样诘问的长微博在网上疯传。长微博的内容正是上海一位九旬老翁为悼亡妻手绘18本画册,用诗画记录与妻共度60载人生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叫饶平如,他已逝的爱妻叫毛美棠。两人1933年相识,1948年成婚。2008年,距钻石婚纪念日还差5个月的时候,美棠走了。然而,她从未走出饶平如的心。 美棠走后,平如老人笔耕不辍,用4年时间将深深铭刻在记忆中的爱情故事一点一滴画了下来,结集成册,取名《我俩的故事》。数百幅小画幅幅精致、饱满,富有童真,画风类似丰子恺。每幅画儿下都配有小诗或短文,介绍当时的背景。从相识到相恋,从相守到相思,从相别到相念―对平如老人来说,他一天也没有离开爱妻美棠,美棠也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 在上海市闵行区航新路家中,91岁的饶平如对本刊特约记者摊开了他手绘的画册,娓娓道出画作背后的故事。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没有想到,这个梳着辫子、穿着红衣裳的小姑娘,将是我一生的伴侣。 故事还要从民国时期讲起。 1922年,我,饶平如,生于江西南城,爷爷是清朝时期的三品官,当过四川省监察御史,到父亲这一代,仍是大户人家。 我11岁的时候,有天下午,正是暮春,天气和暖,父亲好友毛思翔一家人来家里玩。他家的女儿毛美棠8岁,从前厅跑到我的房间。我给她玩新买的玩具,她怯生生的,两个人待了一个下午,没说什么话。 当时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梳辫子、穿红衣裳的小姑娘,将是我一生的伴侣。 在乡下的悠闲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怀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豪情壮志,作为一名热血青年,我也卷入到抗日的浪潮中去。 当时国共合作,在和日本人打仗,家乡到处都沸腾了。1940年,我上高二,没等到高三毕业,就跑去江西上饶,报考当时位于成都的黄埔军校,没想到考取了。走之前,父亲赠诗一首:“倭寇侵华日,书生投笔时。”我在绿书包上缝了4个白色的大字“长征万里”。 的确是长征,我和同伴花了4个月,从江西走到位于成都的黄埔军校报到。当时战乱,身边就是炮火,有火车我们就坐火车,没有干脆就徒步走过去。去时是秋天,还穿着短袖,到成都是冬天,我还穿着短袖,衣服破破烂烂,像个叫花子。 毕业之后,我加入了国民党,在100军63师188团迫击炮连2排当观测员。在湘西,我们和日本人在雪峰山打外围战。战场上,我和战友们九死一生。身边战友被打中肚腹,肠子流了出来,惨叫的声音我现在都忘不了。 抗日战争胜利后,部队驻地在江苏。1946年,父亲从江西老家来信,让我赶紧请假回家相亲。我乘着汽轮,逆长江而上,回到江西老家。没想到,这次相亲,改变了我的一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色黑了,她眼神清亮,我不好意思说“我爱你”,唱了一首英文歌,她听懂了,娇羞地笑了。 见到美棠之前,有人介绍过两个女朋友,我都不乐意。这个世界蛮奇怪的,其他人就是没有感觉。 相亲的时候,我跟父亲走进毛伯父家第三进的厅堂,看到左边正房窗口,一位面容姣好的姑娘,对着小镜子正在梳妆。她是波浪卷,红嘴唇,我几乎是一见倾心。 两个人没讲什么话。父亲走过去,把戒指戴在美棠手指上―我们的人生大事就这么定了。我去她的房间坐,我们努力回忆,才想起小时候见面的情景。 她的妹妹们绕着床玩耍,美棠拿只报纸卷筒,给我唱歌,还拿相册给我看。我觉得,她是喜欢我的。我从相册中抽了几张她的照片带走,回部队之后,贴在宿舍墙上,还分给战友看,心里有点小小的炫耀和自豪。 和美棠谈恋爱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喜欢音乐,她唱歌,我吹口琴。确定关系后,有一天,我们在南昌的湖滨公园里谈恋爱,天色黑了,她的眼神清亮。那个时代行为保守,我不好意思说“我爱你”,憋了好久,唱了一首很流行的英文歌曲“Oh Rosemarry I Love You”。她听懂了,娇羞地笑了。 1948年,我和美棠在江西南昌的一个教堂里结婚。婚礼那天,我穿着绿军装,她穿着白色婚纱。宴会上来了很多人,我们集体拍了张照片。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可惜,照片在“文革”中不幸丢失。 结婚前,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一个人死了怕什么,我还有兄弟赡养父母。结了婚后,我就怕死了―有了美棠,万一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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