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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微余华与狄金森死亡主题文学
探微余华与狄金森死亡主题文学 摘 要:死亡是古今中外文学中永恒的话题,传统文学的死亡主题大多歌颂的是视死如归的英雄主义。然而,在普通大众的意识中,死亡却是对生命的劫掠,是令人不堪忍受的恐怖;出于对生命存在的保护和延续,人们竭力驱逐死亡。正是这种对其实质的绕道而行,死亡才愈加恐怖。生存与死亡是人生的两极状态,生因死的必然而更加珍贵,死也因生的可贵而更加深刻。死亡主题文学体现了作者对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对死亡的探索与思考乃是对生存意义及生命价值的探求。本文就中国先锋作家余华和美国抒情诗人艾米丽?狄金森的作品予以跨时空的对比分析,探讨其笔下的死亡主题文学,帮助当下高压生活状态下的社会边缘人群树立积极正确的人生价值观。 关键词:余华 狄金森 死亡 人文关怀 一.二者的“死亡情结”缘由 狄金森的1750多首诗中有600多首以死亡为题材,这样的浓墨重彩实属罕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首先,1851年,狄金森就有很多亲人因患结核病死亡,亲人好友的相继凋零使狄金森在直面死亡中有了对命运的思考。与此同时,她生前不被人理解认可,与外界交流甚少,25岁以后就过着闭门隐居的疏离生活。这种“孤僻”给了她独自思考的空间,让她能在自由的精神世界里描绘孤独孕育的流动思维,那些对“死亡”这类未知的抽象领域的探索就像她孤独中的伴侣,使得她笔下的死亡不再那么冷酷甚至有了温情的味道。她的诗中写道“我注意到人们消失了,但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猜他们是去远方访问了,或者是定居在了荒凉的地区。现在我知道他们访问并居住在荒凉的地区,可难道因为他们死了――这个事实就能阻止这个小孩子的想象吗!”[2]这或许解释了她的最初探求动机――消失是否意味着死亡?死亡又代表了什么?这种好奇推动了她对死亡的不断探索,形成了她的“死亡情结”。 中国小说家余华的作品中,不论是80年代血腥的令人窒息的死亡还是90年代那种直露的死亡气息减退后弥漫着温情的死亡,死亡都贯穿其始终。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对于艺术家来说,童年经历的作用似乎比一般人更显著,对某些极端的艺术家来说,他们杰出的艺术作品甚至就是童年所有经历与梦想的变形或放大。”[3]余华的作品也不例外,他的父母都是医生,童年的他不是被父母反锁在家里就是面对医院血淋淋的场景:一双被囚禁的眼睛给了他玄思冥想的特质,父母的无暇顾及导致了他缺乏亲情庇护,增添了他对现实世界的不安全感。此外,“当余华稍长大一些时,文革正处于高潮,血腥、暴力、混乱、荒诞无处不在,人性在阳光下的另一面暴露无遗。”[4]这些都塑造了少年余华对死亡的冷漠。再加之,余华五年的医生职业生涯让他对死亡已经麻木,使他更能抛开生命死亡本身而专注于生命原始心理的解构,他“将自己的作品当作实验室,将自己当成活体解剖者,以一种近乎医生的客观视角来研究人的心理、人的意志、人的感觉、人的体验”。[5]余华在此时的作品中以死亡为主题的冷酷先锋形式也正是这一系列因素的综合产物。 二.二者作品差异比较 1.对死亡场景的描写角度差异: 狄金森注重“我”的死亡心理感受,仿真的死亡心理剖析像是她对死亡的亲身体察。“我见过一只垂死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游移/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眼神益愈朦胧昏暗/然后,像被尘雾遮住/然后,被焊接停滞,并没有透露那是些什么,它曾经有幸目睹过的一切。”[6]诗人描写了“我”的内心体验,是在刻画垂死时发现并顿悟死亡到底是什么的过程。 “太阳在一直下落,静静地下落;还不见午后的色彩/从村舍到村舍,在村落之上我觉察到/依然是正午光景。 暮色一直在滴落,静静地滴落;草上却没有露水,它只在我的额头逗留,在我的脸上流淌。我的脚在一直困倦,静静地困倦,可我的手指醒着;然而为什么我看起来只能发出如此微弱的声音? 我以前多么熟悉这光亮!现在却看不见它。它在死去,我也一样;但是,我并不害怕知道。”[7]这首诗是死者对周围环境的感知描写,这种“身临其境”像是诗人内心的潺潺小溪在安静的流泻,这种平和安静的心理状态让人感觉不到死亡的阴森恐怖,却像是在高空俯视暮色四合的乡村秀色。这些都是作者在“我”细腻的情感思维及生动想象力下所展示的死亡心理感受。 对比之下,余华在20世纪80年代的死亡主题小说则是直露的暴力死亡,他以旁观者的姿态介入作品,用一双近乎冷酷的双眼注视着死亡的展开。因为此时余华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并不是改革开放初所有的理性、健康的主体,而是一些性格缺失、面目模糊的符号化人物形象。在他看来“性格关心的是人的外表而并非内心,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个人的存在价值。”[8]为了深入揭示这种人类的本能冲动与欲望,作者把作品中的人等同于阳光河流等道具作为欲望的载体、把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以更充分地揭露这一切。这种“无我”的叙述效果催生了一个异常冷漠旁观的叙述者,如《现实一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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