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映象——金色的沙-南华知青网.DOCVIP

PAGE 1东江映象——金色的沙……（散文）余向阳前言：谨以此文献给所有的老同学、老邻居、老知青场友和妹妹们，还有偶尔路过曾经碰过杯的朋友。感谢幸福与苦难给我带来的一切…… ① 五月过后，我对姜钢星说：“我要制造一枚“原子弹”！当时我那种事在必成的激情至今提笔时尚有余波，这是事关一种组织团队的方法，把“铀”包在高效能的烈性炸药里，一点火，爆炸中，铀在烈变，于是爆炸的能量骤然扩大，嘿嘿、壮观…… 我把各种分子排列好并一起捆绑，按人头上下左右安排计算摆成距阵，这些人头都是些美丽姣好的面庞呀，我心中尽善尽美的经济体团队爆炸开来就象一朵共同富裕的原子弹。 组织就绪，一切都好，也不欠东风了，选个好日子，点火，到娱乐城开间大房，香槟一响，好事自然来，那欢欣鼓舞的场面沸腾翻滚，将让好日子一刹间记载我载歌载舞的人生——升华吧…… 就在要点火的时刻，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起爆者一环出故障，卡壳了，这是个把一头美丽波浪发型改成一种男孩短发的倔强女子，我称她为吴清华（红色娘子军一名女战士的名字）光亮一闪失踪了。点火停止。按我的设计，起爆是不会失败的，一环出问题，下一环自动驳接上，决不会停止，可为了这个吴清华，我停止点火。什么事？我心明白，但一时道不清楚…… 那夜，在迪厅的彩灯闪射的光耀里，在激情澎湃的酒兴中，她把故事告诉了我；她向南霸天打了一枪、一枪、一枪……枪声在舞池大厅四壁惊震回响！一声、一声声回响成山塌谷陷，和迪厅舞曲音浪一同摇动。她在灯光闪烁中消失了，随彩雾蒸发，留给我的是她晶滢的眸子和嘴角倔强的笑意，还有浓烈的发香。我感到她那握过枪把的手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留在我掌中粗糙，那枪声的回响一圈圈在我身侧迥旋，我顺着感觉四处找她，疯狂地找，我知道若没有她在，“原子弹”我宁可不要，这和“情”不很紧要，与“义”很要紧，这是我的穷苦兄弟姐妹中的姐妹，她若不能与我共同富裕，我的富裕没有意义，我的骨子里铭刻着马克思的警句：“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今年的夏天到秋天，多雨，在寻找她时我的心在雨中天天失落，偏偏我父亲病危，为这失落的心情：，我错过了到医院看望父亲的机会，还好，父亲缓过气来了，家人的怨声责怪随雨而去，云消雾散。② 每当回到惠州，除向父亲问安后，回想“原子弹”制造之事，心里充满惆怅，白天失魂，在既熟悉又陌生的西湖畔游荡，夜间无聊，通霄看碟。一次周末回家，坐在大巴车上注意到关于金沙俱乐部的经营广告，于是晚上拉上知青老友诸明钦去喝酒。这里，我第一次来，一上楼即觉环境气氛热烈非凡，翻滚的人潮，合意的动感音质，惊心艳色的舞者，激情燃烧的歌手，气氛达到高潮时竟有十五人之多的舞蹈表演者，在观众席中穿插劲舞。上酒后，酒意使我渐渐把被雨天淋得灰潆濛的心情又炭烧起来。碰杯把盏间，过来一位热情有礼的女孩，是客务员，合身的西服，圆脸大眼，带着甜意的笑容粘人。交谈中，知道她是第一天才来这里上班的，我第一次来，遇到第一天上班的客务员，于是有了不少话题，她告诉我她的一些打工路上的事，至于我，那打工路上的事就太多了，说着说着啤酒不经意就喝掉近一打，我越发兴奋，毫无醉意，直到打烊。我说我明晚再来，留一张靠近表演台的桌位给我，她高兴地说，这是她到这里上班的第一张订台，我说那就到时庆祝你的第一张订台吧。我掏出她先前递给我的名片，看着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同时她也问我应该怎么称谓我，我说：“我叫哥哥，你叫妹妹吧”。这样，第一次走进金沙俱乐部就心被留住。③ 第二天晚上，我在妹妹的第一张订台上喝酒，心境锦上添花，因为妹妹叫来她的表妹，这样，我又有了一位表妹。表妹是河南岸一家幼儿园的老师，开始，她不太习惯我叫她表妹，后来我说：你和我妈同姓，我有你身上一半血统，可不是假表哥呀；她一听乐了，于是我们就真的表哥表妹起来；场面中，我们哥哥妹妹加上表亲玩得真高兴。表妹也能喝些酒，什么啤酒、红酒都能懂一点，包括英格兰酒“马提事”，这酒名真有意思，叫起来象匹马要向你提什么事，当然，马是没有的，有的是诸大哥，他开车，一部四轮铁马，凡有我玩的时候，总是全程陪坐，他不喝酒，喝水，这点真的跟铁马一样。我很喜欢一个歌手，她一上台唱，特有的一种女中音磁性音质很能打动我，一但揉入摇滚节拍，更是令我如痴如狂；妹妹好象猜透我的心思，问我是不是喜欢上那女歌星，并很勤快帮我传递点歌单，我说她少数民族歌唱得特好，人又靓，象个楼兰美女；把新疆或云南少数民族的歌摇滚化唱，那节奏真好，简直能把人摇死。这样，每逢周末回惠州，我必带上诸大哥这驾铁马车，到金沙俱乐部这里哥哥妹妹、表哥表妹一同喝酒，娱乐…… 想起老同学了，叫来林建华；想起老邻居了，叫来覃小原，每逢周末都到这里来聚酒叙事。妹妹常攀在我的肩头或趴在我的背上，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舞台，时而问我是否喜欢这个歌星或是那个歌星，猜想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