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起点.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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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起点

FILENAME A1-YouJin Page PAGE 1 of NUMPAGES 4 美丽的起点 ——我的第一本书—— 尤今 出版第一部作品时,我是个“无冕皇帝”。 顶着烈阳、披着星光,奔波采访,对工作充满了激情和热情。 当时,社会上有许多行将式微的行业,我希望在它们彻底消失之前,能以新闻的笔杆将它们一一镶嵌入历史中。 我发表于报上的第一篇新闻特写,写的便是牛车水的梳头婆。 梳头婆多数来自广州,带着终生不嫁的誓言,为人梳头,至老至死。这门行业在新加坡曾经盛极一时,然而,时代转移,它已日暮途穷。 在牛车水,只剩下硕果仅存的几位。 那天下午,空气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燥得我发昏。牛车水那几条窄窄的巷子,龌龌龊龊的,凌乱不堪。我来来回回地走、前前后后地看,终于,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头,看到了。那名梳头婆,年过六旬,意兴阑珊地坐着,身旁搁着一只老里老气的藤篮。 初出茅庐的我,贸贸然地走上前去,说: “阿婆,我是记者,我想和您谈谈,替您写个故事,登在报上,好吗?” 她一听,原本懒洋洋的猫眼,霎时变成了恶狠狠的虎眼,挥动着枯瘦多筋的手,她一脸厌恶地喊道: “走开,走开,我才不要和你这种人谈。有什么好谈?你是人,我也是人,难道我多长了一只眼、一条腿?登报纸?登个屁!” 哇,出师不利,落荒而逃。 吃一堑,长一智。 此后,多了细腻的心思,少了鲁莽的直率。 好不容易地,又在另一个骑楼底下发现了另一个梳头婆。 这一回,我冒充路过行人,装作漫不经心地和她搭讪。清闲的她,乐得有人和她聊天;我与她,一来一去、一问一答地,倒是谈得挺开心。我表面轻松,心里的弦却绷得很紧,因为我不敢把纸和笔掏出来写,只能死死地、硬硬地记住她话里的要点,谈了一个多小时,脑里的资料满满满满地,即将溢到地上去了;这时,有个老妪前来找她梳髻,她心情极好,转头掀开藤篮,取出了梳头的工具,啊,良机不可失,一直伫候于对面骑楼的摄影记者,立刻取起了相机,猎取镜头。岂知她人老眼不花,一看到那准准地对着她的相机,一张脸便像着了火般,猛地抓起了那把染着岁月沧桑的大木梳,狠狠狠狠地朝我丢了过来,粗暴的三字经随口而出,骂骂咧咧: “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谈这么久,你却把我看成是怪物,叫人来拍我的照片,真是衰人……” 骂着骂着,居然便扑上来,要揪我的头发。我这一吓非同小可,立刻化身为奥林匹克田径赛的运动员,逃得上气不接下气。 赶回报社,凭记忆把刚才默记的要点快速地写出来,觉得资料挺新鲜,挺齐全,颇有几分得意,兀自微笑,可是,笑意尚未从嘴角消失,便猛然想到有文没图相等于有花无叶,是残缺的。 第二天,和摄影记者重去牛车水,找到了同一个梳头婆,不敢与她搭讪,只敢远远地躲着,打算有人在梳髻时,便利用远镜偷拍,可是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等了老半天,竟没半个人前来光顾。 拨电给经营建筑行业的爸爸,要求他从建筑工地找个老婆婆来充当“临时道具”。 爸爸很快便托人把老婆婆载到牛车水来了。 我一看,差点昏厥在地。 那名老妪,头已半秃,何能梳髻!只怪我没有把话向爸爸交代清楚! 无计可施,只好守株待兔。 等等等,等等等,等到一条皱纹偷偷地爬上了额头,才完成了任务。 次日,特写以图文并茂的方式刊出,我心中的感觉,正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另一篇有关三轮车夫的特稿,也给了我另一种难忘的经历。 当我于五十年代末期随同父母由怡保南来新加坡定居时,满街满巷都是三轮车,可是,新加坡的经济,以惊人的速度快速地成长,许多三轮车夫的饭碗,都被时代的巨轮毫不留情地辗碎了。年轻的一代,纷纷改行;年老的一代,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苟延残喘。于是,烈日底下,总看到一个个皱纹满脸的三轮车夫,顽强地以颤抖的手,向残酷的生活发出无力的挑战。他们在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子当中一寸一寸地蚁行着,好似长在石缝中的一堆杂草,尽管融不进那嫣红姹紫花团锦簇的环境里,可是,这堆“杂草”却也显示了它们轻易不向环境低头的生命力。 世事无绝对。 就在三轮车夫这行业宛如风中残烛一样奄奄一息时,新兴的旅游业却给他们注入了一支强心针,让他们起死回生。 在一些大旅馆或是旅游热点,我总看到许多三轮车夫麇集着,等候游客。 踏三轮车的,已不全是年老力衰的一辈了,反之,许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意气风发地坐在被粉刷得五彩缤纷的三轮车上,快乐自得地向往来游客招徕生意,收费不再根据路程的远近而以时间的长短为依据。如果是白天的话,在一个小时的行程里,他们会载游客到淡水河去买便宜货、到光明山佛寺去抽签求愿、到蓄水池去呼吸新鲜空气;如果是晚上,行程又完全不一样了,首先,他们一摇一晃地把游客载去牛车水,看新加坡古老文化的一部分,接着,他们会到遐迩闻名的黑街去看当时还未被禁的人妖,最后,到亚巴街去吃宵夜。短短一个小时,收费介于十元到十五元间,但也有些三轮车夫狮子大开口,索价三十元。 当然,在那新旧交替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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