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姚炳《诗识名解》的治诗特点.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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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姚炳《诗识名解》的治诗特点   摘 要:清代康熙时,程朱理学一度占据官方意识形态主流。姚炳能跳出此藩篱,治《诗》表现明显的汉学倾向,对《诗经》博物学乃至乾嘉考据学的深入发展具有重要推动作用。   关键词:姚炳;诗识名解;推寻诗义   中图分类号:I22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5)26-0105-02   姚炳,字彦晖,浙江钱塘人,康熙诸生。生平事迹不详。著有《荪溪集》《诗识名解》等。《诗识名解》十五卷以鸟兽草木分为四门,未有虫鱼,共涉及273种名物。先列所考名物,继引各家之说,并分析异同,辨别是非,最后姚炳断以按语。该书有康熙四十七年听秋楼刻本、四库全书本、丁氏八千卷■抄本、嘉庆二十二年校修刊本等。《诗经》名物研究,自三国时吴国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始,历代不乏名著。《诗识名解》能推寻诗义,有益经学,四库馆臣曰:“核其大致,可取者多,固宜略其芜杂,采其菁英焉”[1],毛奇龄称此书“考据之博,辨析之细,辨名物而义行其间,比类所及,必与六艺相证明”,虽体例不备,然“视蔡卞《名物解》、许谦《名物疏钞》,固无愧色也。”[2]可以说,《诗识名解》是名物考证史上重要的成果。   康熙朝,程朱理学一度占据官方意识形态主流,经学复古方兴未艾,汉宋兼采成时人研究经学的重要思想。姚炳受时代风潮影响,《诗识名解》表现出以下四方面特点。   一是大量引用文献考证,同时佐之以目验。如卷十“游龙”,《释草》以为红草,《广雅》以为马蓼,姚氏引《本草》、陶隐居证明游龙非马蓼,只是与其相似而大者,又名水红草。又依《诗》中以游龙与荷花并举,否定了游龙为山木之说。姚氏并不满足于有大量文献证明,而是深入田野,仔细考察实物。“今水红,俗呼红蓼。”最后再因名责实,进一步论证游龙即水红草之说,姚氏:“游以水言,红草生水中,随风荡漾,若泳游然,故谓之游龙。”[3]这样姚氏不仅广泛征引文献、目验,而且通过以《诗》证《诗》和循名责实的方法考证名物,论证充分,使人不得不信。姚氏认为,尽管名物考证有时可以得益于目验,但绝不可以今而泥古。如卷七《召南?采■》之“■”,古来众说纷纭,《释草》以小者为萍,大者为■;郭璞混为一物,以为水中浮萍,又名漂;《韩诗》以沉者■,浮者■;郑樵以为■即萍之大者,皆不可食。姚氏否定了郭璞、郑樵之说,肯定严粲“■可养鱼,而不可茹,萍可茹”的观点,同时又引《左传》■蘩蕴藻之菜可羞鬼神和《毛诗鸟兽草木虫鱼疏》■可糁蒸为茹,又可用苦酒淹以就酒之说,证明■可食。姚氏认为尽管今世未闻有食■的,“要不可以今而泥古也。”[3]420姚氏不仅能广引各家文献,而且能辨别异同,断以己意而不盲从。姚氏常用“按”“今按”“愚按”“愚谓”“谓”“愚则谓”等词语表示自己的论断。如卷三《周颂?小毖篇》“桃虫”条,先引《释鸟》谓之鹪,姚氏辨之其非鹪鹩。郭璞谓之鹪,陆玑以为今鹪鹩,误也。郑氏谓鹪之所为鸟题肩或■,因《传》附会。在引证各家之说后,姚氏断之己意,愚谓。   “《尔雅》列桃虫于鸟部,则固是鸟无疑。但以其亦有虫称,故借以为说。犹云:问其名若为虫,睹其飞则维鸟,不可因其名而忽之。如武庚本为孤雏,乃能挟奄徐诸国以叛,事理之难测如此也。”[3]   如卷十五《大雅?绵》之“■”,郭璞以为白■,陆玑以为柞,时人称为白柘。郑樵以为山柘,《通志》以为柞的别名,姚氏据《绵》《皇矣》《旱麓》驳斥■即柞的说法,最后阐明己意,愚谓:“■与柞自是二木,■而称朴固是丛者,凡丛生之木未必能高大,若枳棘类可验。”[3]540这种实事求是,重视证据,同时又不泥于证据的做法,对清代考据学的发展无疑具有启发意义。   二是兼收并蓄,择善而从。反对以文害辞,改字曲解。如《周南?葛覃篇》之“黄鸟于飞”,黄鸟有搏黍、离留、栗留、黄莺、黄鹂诸名。姚氏认为:栗离,声之转也。离鹂,字之讹也。黄莺,取其声也。黄鸟,从其色也。搏黍,因其时也。若仓庚、商庚、■黄、楚雀,恐别一族,否则《尔雅》不应复列。如马陵,车前,车前,■诸条,皆连类相释,此何不类举而释以黄鸟耶。其谓黄鸟即仓庚者,以《释鸟》文,又有仓庚、黧黄之语,讹黧作■,遂以仓庚为■黄,因以■黄为黄鸟,一误再误。最后,姚氏警告读者在阅读时谨慎审之。[3]320姚氏反对以文害辞,改字曲解。姚氏云:“以文字害辞,说诗之大病也”[3]539。《小雅?四月》之“■”,姚氏认为学者以■为■,是因其丛生卑小且与■相似之故,女桑谓之■桑也是如此。但是何元子据郭璞说,赤■好丛生山中,则非隰地所有,疑《尔雅》以女桑为■桑。又以《诗》亦云“隰桑有阿”为证,姚氏认为此语尤诞。因为“《诗》多以山隰对言,如枢■栲■漆栗之类,不必定是言山者非隰有,言隰者非山有也。且《唐风》云‘隰有■矣’,而《小雅》云‘北山有■’,若以山隰之义泥之,不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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