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慎的转折%3a在市场与分配正义之间——评约翰·斯图亚特·密尔的《政治经济学原理》.pdfVIP

!里型芝主———————————————一 皇堡鲤壁堑!垄堕堑量坌里至兰查塑 审慎的转折：在市场与分配正义之间： 一一评约翰‘斯图亚特·密尔的《政治经济学原理》 前言 十九世纪中叶，欧洲几乎所有国家都爆发了民主革命。尽管1848年革命 在所有国家都遭到镇压，但此后欧洲却广泛确立了宪政民主制度。这是一个 革命的年代，也是一个思想分立与汇流的年代，正是在这～时期，继1789 年法国大革命后出现保守主义的意识形态之后，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也在理 Marx 论上臻于成熟。这一年，马克思和恩格斯(Karland EEngels)发表了《共 产党宣言》，作为无产阶级独立的政治宣言，《宣言》表明无产阶级推翻资本 主义制度、解放全人类的宏伟理想；也是在这一年，约翰·斯图亚特·密尔 Stuart (John Mill，1806·1873)发表了第一次为他赢得广泛声誉的著作《政治经 济学原理》(以下简称《原理》)，在其中他对无产阶级的状况倾注了同情， 并对社会主义进行了深入的考察。密尔的政治经济学思想最大的特点在于： 他第一次在生产和分配之间做出了区分，使得社会分配制度成为人类意志可 以作用和改变的事物。 但是，在后人对密尔思想的研究中，《原理》却常常被忽视。这也许因为， 正是密尔在《论自由》和《代议制政府》中阐发的思想完成了对自由主义的 理论架构，他提升了边i：,b(JeremyBentham)的功利主义思想，为追求”最大 多数人的最大幸福“的社会目标奠定了自由的基础。经他整合，自由主义由 资产阶级特殊利益的代表进而成为以宪政体制为基础的、在西方具有普适性 的政治传统一一主流意识形态。但是，他在《原理》中声称国家有纠正所有 权制度中不符合公正之处的权利一一即社会财富的再分配的权利，在二十世 纪重拾古典自由主义传统的思想家看来，为国家干预最终导致极权打开了方 便之门，严重背离了古典自由主义的要旨。 我认为，政治经济学是密尔思想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应该受到充分的 重视。它表明密尔为古典自由主义注入了人道主义关怀，使得经济自由不再 只是有钱人的自由，而经济平等也具有了实质性的意义；他使得社会公正成 为与社会自由具有相当价值的主题。从西方政治思想发展的角度来看，《原 理》与《共产党宣言》在1848年的同时发表有着重大的象征意义：随着资 本主义革命的胜利和资本主义制度的逐步确立，为古典自由主义理论家如约 翰·洛克(John Locke)和亚当·斯密(AdamSmith)等人所乐观地预言、并在《人 权宣言》中得到宪法保证的自由、平等、博爱这一系列社会目标并未能自然 和谐地实现。相反，在”自由”的名义下，无产阶级在经济上倍受剥削、政 治上倍受压迫。正如霍布豪斯所说，工人的实际状况是”自由而无平等，名 义上好听，结果却悲惨可怜。”《共产党宣言》正是对古典自由主义的巨大 挑战，它控诉”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并对资本主义的生产、分配和消费 进行了全面性的批判；它是被压迫者权利意识觉醒、并采取联合抗争运动的 起点。它是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到巅峰的标志，它开启了两个世纪以来的以推 翻资本主义为目标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新篇章。然而，密尔的《原理》从影响 4 里!兰型!查一 皇堕塑壁塑：壅塑堑量坌堡里墨查塑 上看也并不逊色，因为他对生产和分配的区分表明了自由主义发生了重大的 裂变，由古典自由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化”的、或日”修正-·的自由主义。 这是自由主义对社会主义挑战的回应，是力图融合内蕴于《人权宣言》之中 的冲突的价值目标的重大举措，因此它是自由主义与社会主义对话与互动的 产物。修正了的自由主义把社会主义的诸多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