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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湮没的旧居散文欣赏
马头墙高低错落。那人素衣黑发,高高在上,俯瞰这一番世相,如同粉墙黛瓦的一部分,沉着冷静。这是我在参观河阳古民居时突然浮现的画面,那人就是聂隐娘。仔细看时,马头墙上的人已消隐在白墙黑瓦之中。
这个画面属于侯孝贤的电影《刺客聂隐娘》,这种表达方式是我喜欢的:朴素内敛,不刻意安排设计、没有严谨的结构、没有伸进来干预的手,只有“平静和深思”。平静里却有独特的角度,深思中不乏穿越时空的隐形高度。
这种角度和高度,完全适合透视那些行将湮没的旧居,散落在处州各地的古宅。譬如缙云的河阳村、松阳的黄家大院,以及让每个人心里隐隐颤栗的祖宅。
成住坏灭,世间万物终究都逃不过时间的侵蚀。尽管这些建筑物目前保存还好,但眼前的一切都已不是聂隐娘想要的:主人已经搬家,连同生活的气息和过往的点点滴滴。我们不妨跟随聂隐娘,再一次探访。
河阳村在缙云县新建镇镇西不足2公里处,始建于五代末期,为元代古民居,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现存的明清建筑,古香古色,原汁原味。这几乎是所有江南人理想中的祖宅所在。河阳村在宋元两朝曾出八位进士,形成“义阳诗派”。我有一首七律描述古村落,就是向“义阳诗派”致敬:
秋风稍驻马头墙,便惹明清旧梦长。
剪纸窗花时代影,青砖朱氏古来堂。
一村灰瓦休闲调,八士门楣耕读乡。
稀罕人文成往事,犹言有女嫁河阳。
诗中的“稀罕”是八士门前一对形似石狮的无头神兽,相传是明太祖朱元璋所赐,以此来褒奖勤劳耕读的河阳人。不过,石雕神兽一样耐不过岁月的侵蚀。
如果聂隐娘穿行在松阳的黄家大院,我们应该听不到任何足迹鞋音。空无一人的回廊,一双隐形的目光陪伴,寻找着主人的蛛丝马迹。黄家大院的马头墙同样高低错落,雕梁画栋尤为精致。让人疑惑的是,不容聂隐娘出手刺杀,往事已经湮没,主人离去,空无一物,只有文革时的标语依稀可辨。割去脸庞的人物雕刻,劈去面部的神兽,凿掉花纹的窗棂,随任后来者猜想,不给提示。有诗为证:
沧桑似诉存标语,大气巍然自可窥。
百寿厅前秋雨老,泽周匾上暮光随。
业经三代雕梁在,富甲一方乡土离。
最是残风凋碧树,梅兰竹菊半留枝。
黄家不是我的祖上,河阳古民居也不是我的旧居。我外婆、我母亲都不是嫁到那个“烟灶八百、人口三千”的古老村落,和黄家大院也没有任何瓜葛。但所有江南人的老宅,几乎都淹没在“黑瓦白墙,飞檐翘角,依山傍水”的印象中。
这是江南人的共同记忆。准确说,这是渐次湮没的记忆。
无论是在黄家大院还是河阳古民居,在鹅卵石铺就的路面,漂浮着一层细细的尘沙,如同青铜器的包浆,不能轻易抹去。空无一物或许更让人遐想,随意补上的一些拙劣家具、不讲究的摆放反倒都让我有种更不真实的感觉。如同蝉蜕下的壳,而那个充满生命力、不停鸣唱的歌手早已离我们远去。
如果可能,我要穿越回那些时代,或许是以刺客的身份、用下人的伪装在黄家大院、在河阳进士府第擦拭宅院,只为触摸那些更具烟火气的器皿,字画,听那些血液中流淌着旧时韵味的声音。
黄家大院和河阳古民居已经成为名胜,即便它们完全湮没,也有足够文本让后来者重新建构。但名门望族毕竟是少数,还有更多的古宅旧居,无人问津,只剩下行将消失在空气中的一缕青烟。
多数旧宅,只有当事人还能寻找蛛丝马迹,还能如聂隐娘一样在房梁上静静俯瞰。那一缕青烟,或许只是来自乡村的记忆传承。如果不能及时温故,和基因相连的祖宅旧居,血脉另一端那些浅吟低语,将湮没在岁月的河床。
我老家缙云东方镇清塘村,只有祠堂还稍有河阳村的影子。因为没有保护的意识,不只是清塘,其他村落也大都如此。好溪没有从清塘流过,几处小水塘是唯一的点缀,小时候,我在其中戏水,却不乏长江大河的激昂。在堂兄的描述中,我们祖上也是出过人物的,可惜没有照片存留,后人无法想象祖先的风采,唯一可以瞻仰的也许就是遗留的旧居以及旧居里保存的一两件老物件。
我对祖父有些许印象,对曾祖父这个传奇人物只能从祖父身上寻找一鳞半爪。他也是一样的长须飘飘,寡言,行动迟缓,拄着老根拐杖?一定不是!“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曾祖父在三十几岁的盛年辞世,倒也合乎这个规律。
他遗留的一管大号毛笔,已经须毫尽脱。我小时侯见过,现在不知哪里去了,在堂兄的描述里越发神秘,便有了“如椽巨笔”的印象。这是和事实吻合的,他就是以“笔力雄健的文词”存活在村人后辈的记忆里。客观来说,这不是高大上的事,也许他过于自责,造成英年早逝。
河阳村出过八位进士,但在清塘这样一个小山村,出了曾祖父这样一个秀才已经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进士大多出仕为官,而秀才、举人成为乡绅,是直接影响了地方。曾祖父名声在外,被县太爷用轿子接去议事,是因为和邻县仙居之间的纷争,一件人命案子。缙云山民和仙居山民因为两界林地的归属起了冲突,缙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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