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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多年来养成一个顽固不化的习惯或者说毛病。
凡鞋把自己托运到哪里,总要带回几本叙写当地人文、历史、风物的书籍。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在竖着身子蜻蜓点水、走马观花完,回家之后将自己惬意地平放在床上时,能于文字中厚化先前肤浅的目光。
脚之不及,以眼代劳,探幽寻微,登堂入奥,更深切地走入这个地方,寻找它袅袅的市井烟火,瞻顾它高邈的远古身姿,聆听它久远的历史吐纳,品咂它悠长的人文韵律。
就这样,我一路走过了桨声欸乃的绍兴、玉人吹箫的扬州、清明上河的开封、骊山悬月的西安、江海熙宁的镇江……
就这样,我一路积攒了开本不一、琳琅满目的书籍,它们存放着我步履所至的山河、街巷、清风、夕阳。每看书架,心生疼爱。
而且,据我所知,有这种习惯的人,远不止在下一个。
天南地北的很多朋友前来我所蛰居的邯郸时,我都会骄傲无比地将他们带到该带的地方,欣赏完古台名刹之余,朋友的目光总有意无意落定在兜售各种旅游书籍的小摊,我晓得他们在寻找什么。很遗憾,一个有着泱泱数千年历史积淀的文化名城,一个以成语典故之乡名世的邯郸,由于有分量写作者的懈怠,竟然使得能让人相见恨晚,愉快自掏腰包并幸福装进行囊的文化读本少到可怜的地步。
这让朋友很失望,附带让东道主惭愧无比。
惭愧多次之后,遂生妄想,决定曝虎冯河,赤膊上阵,自己操刀。尽管这要领受不要脸的嫌疑。
佛教导我们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由是心宽。
何况,写作并不等同劳改,出书也与应坐阿鼻地狱的五逆罪(杀母、杀父、杀阿罗汉、破和合僧、出佛身血)及十重罪(杀生、偷盗、淫邪、妄言、恶口、绮旖、两舌、贪欲、嗔恚、邪见)无一有涉,于是坦然微笑中,抻纸研墨,搦管濡毫,手指头在键盘上放肆起来。这是写作本书的重要缘起。
更为致命的是,许多顶着文化之名的人士对于邯郸,除了泛泛知道几条诸如邯郸学步、完璧归赵、毛遂自荐的成语典故,或者能轻巧说出几个诸如赵武灵王、嬴政、廉颇的人名之外,也公然对这方田畴的前世今生基本上孤陋寡闻到一无所知的地步。
这很悲哀,也很恐怖。
孟子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崔健唱,“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我既不愿意给人提供好为人师的口实,也不乐意让人对我有神经方面的狐疑。搂着被子在床上辗转了几个夜晚,最后还是觉得自己有义务跳将出来。
孟子不是同样豪气沛胸地说过,“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文化的普及与传承,从来就赋予文人的担当使命,而不是袖手侧立,墙头旁观。
通过个己的搜罗爬剔,发幽掘隐,梳理对比,驰骋思想,希望能为大家提供一个全方位审视古赵历史文化,史料翔实、缅想丰厚、别有洞见的历史文化读本。这是惟一宏愿。
邯郸一词,蕴义繁复,指向多元。
做为地理名词的邯郸,它北望京畿 ,南眺河洛,西枕巍巍太行,东襟辽阔平原。如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镶嵌在冀南大地。
做为文化名词的邯郸,磁山文化遗址的发掘,表征它有着8000多年的文明史,3000多年的建城史。以荀子、公孙龙为代表的一大批文化人物云蒸霞蔚,邺下文人集团营造的“建安文学”五彩斑斓。成语遍布,典故丛生,有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和成语典故之都美誉。
做为历史名词的邯郸,它曾经做为战国七雄赵国都城长达158年之久,是当时我国北方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秦朝时为天下三十六郡郡治之一;有汉一代,它与长安、洛阳、临淄、成都共享“五都”盛名;东汉末年,曹魏集团在邯郸东南部邺城建都,继之先后被后赵、冉魏、前燕、东魏、北齐立为国都,前后历时364年。北宋时期,邯郸东部的大名成为陪都。
历史如画,一轴邯郸。
“邯郸城南游侠子,自矜生长邯郸里。千场纵博家仍富,度报仇身不死。宅中歌笑日纷纷,门外车马如云屯。”这是高适眼中的邯郸。
“鼓燕赵儿,魏姝弄鸣丝。粉色艳日彩,舞袖拂花枝。把酒顾美人,请歌邯郸词。”这是李白笔下的邯郸。
“秋风鸣桑条,草白狐兔骄。邯郸饮来酒未消,城北原平掣皂雕。射杀空营两腾虎,回身却月佩弓弰。”这是王昌龄纸上的邯郸。
我笔下的邯郸又会是怎样一副景象?是金戈铁马、飞云乱渡的辽远沧桑,还是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的寂静苍凉?
都是,也都不是。
它就铺陈在您即将掀开的篇章里。
有兴趣,请赏光。
回溯上游
那头,是匍匐在宁谧典籍里古老的赵国。
这边,是呈现在恬静街景中年轻的邯郸。
中间,是秦汉的明月,是宋明的浮云,是沧海桑田,是陵谷变迁,是漫长的2000多年。
它们很近。一条短短的脐带,就将二者的血缘关系紧紧系于一处。
它们又很远,隔着遥迢的历史时空,前者的视线不可预测,更不可能看见从地平线上迟迟走来的后人;后者的回望,又因长河阻隔、星汉浩淼,而难以确认先辈手上的纹路,脚下的足迹。
历史以巨大而厚重的矗立姿态自成系统,同时构成了后人的视觉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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