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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通过意愿评估法完善城中村改造参与机制 李响 摘要：旧城改造过程中，传统物质空间的 “意义”由于受众群体的存在而演化为 “价值”，但过多的保护 参与行为降低了改造的效率，由此带来 “利益相关者”及 “保护行动主体”界定及参与方式的问题。结合 深圳市湖贝古村城市更新过程中的公众参与历程，借助 “产权-动机-能力”模型对旧城改造中的多元主体 进行划分、并剖析其对系统的作用及成本、收益，引入意愿评估法从整个系统“成本-收益”平衡的角度探 讨 “保护行动主体”的参与方式，旨在探讨旧城改造中合理、公平、高效的公众参与机制。结果表明，除 去沟通成本，当边缘参与者付出少量成本以弥补改造主体在妥协中遭受的损失时，各个参与者的收益可达 到一定的平衡，从而提高了旧城改造的效率和可持续性。 关键词：旧城改造，参与主体，湖贝村，意愿评估法，成本收益 1 研究问题界定 2013 年中央新型城镇化工作会议提出，我国要转变发展模式、开展新型城镇化建设，发 展理念由过去的增量转为存量发展。城市为求可持续发展，严守城市开发边界，通过城市双 修等途径提高开发边界范围内的用地效率。作为城市建设用地存量挖潜的重要组成部分，旧 城面临着一轮开发建设的热潮。其中，一些发达城市或地区由于建设过快，建设用地的拓展 超出了城镇化改造的速率，造成了许多城市中的旧城斑块，被称为 “城中村”。近年来，城 中村改造的案例众多，但途径与成效各不相同；由于实践中利益交换的复杂性，该领域的问 题也越来越多地受到学界的关注。 1.1 城中村改造的特点 1.1.1 价值复杂性 城中村更新的动因来源于其使用价值低于土地附属市场价值，亦有学者认为城市更新便 是城市积累财富的过程。但增长机器理论认为城市空间除交易价值外，还存在着使用价值； [1] 城中村改造具有增长及其的利益和权力关系 。由于建成环境具有历时性与场所性，在使用 [1] 价值与交易价值之外还包含了周边居民对其的记忆、情感等 “场所精神” 。因此，旧城更 新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成本-收益核算问题，其复杂的价值构成决定了旧城更新过程中复杂的 利益关系。 1.1.2 主体多元性 城中村空间环境较为破败，成为城市中房租的价格洼地，吸引了不少暂住的外来务工人 员，且建成时间较长，使用权往往几经易手。这导致城中村更新不仅价值多元，其利益主体 构成也十分复杂。城中村更新牵扯利益主体大致可分为政府、企业、专业人员、周边居民、 社会群体等五大类。企业以主导开发或运营的企业为主，专业人员则以规划设计人员为主， 社会群体包含媒体、社会学者及一切居住、工作在改造本身及其影响区域之外的人群。 综合以上，城中村改造势必引起社会多方的关注和参与；而为尽可能地平衡多方利益， 公众参与的沟通式规划对于城中村改造项目来说也极为必要。 1.2 公众参与现存的问题 1.2.1 公众参与不成体系 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与人民对于美好生活追求的提升，公众参与近年来正逐步成为 [3] 中国规划界讨论的热点问题。而沟通式规划作为价值倡导为主的规划理念 ，在实施方面需 要根据各地实际情况进行不断地探索、调整。现在多地在开展着如火如荼的公众参与活动， 但仍处于百家争鸣阶段。 由于城中村更新项目属于详细规划，往往由获得土地使用权的开发方为主进行设计、施 [4] 工，缺少专业人员的组织和参与，亦没有民间组织或机构承担这一责任 。由于各地项目在 专业人员配备、房价市场影响、具体设计方案等诸多方面差别较大，公众参与的经验分享往 往有地方门槛；此外，城中村的产权所有者与租户受教育程度往往有限，对于除直接价格、 居住等基本利益之外的其他利益及空间权利关注较少，参与意识和积极性一般。 目前公众参与呼声较高的倾向是维护公众利益、与开发商或政府部门进行协调，这亦是 规划专业的基本价值观。但在案例分析中我们也不能忽视开发商的利益，物权法赋予其土地 开发权，在符合强度管控的前提下修改方案亦损害了开发商的利益，而成功的案例也多为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