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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看,他们嘲讽学界前辈的下场》
看,他们嘲讽学界前辈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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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近日,人大某新入学硕士,因在私人交际空间“嘲讽学界前辈”的学术水平,而被导师以“告学界朋友与弟子的公开信”的方式,宣布断绝师生关系,理由是“学界自有学界的规矩与尊严”。①那么,诞生于民国初期的中国近代大学,在师生关系方面,究竟留下了怎样的“规矩与尊严”呢?且看下面这些曾公开批评乃至责备师长的民国学子们的“下场”。
学者张中行30年代在北大求学。据他回忆,当时风气,师长及校方很宽容来自学生的质疑和批评。张举了三个例子
例一,公开质疑。“一次是青年教师俞平伯讲古诗,蔡邕所作《饮马长城窟行》,其中有?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两句,俞说?知就是不知。?一个同学站起来说?俞先生,你这样讲有根据吗??俞说?古书这种反训不少。?接着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出六七种。提问的同学说?对。?坐下。”
例二,公开批评。“这种站起来提问或反驳的举动,有时还会有不礼貌的。如有那么一次,是关于佛学某问题的讨论会,胡适发言比较长,正在讲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姓韩的同学气冲冲地站起来说?胡先生,你不要讲了,你说的都是外行话。?胡说?我这方面确是很不行。不过,叫我讲完了可以吗??在场的人都说,当然要讲完。因为这是红楼的传统,坚持己见,也容许别人坚持己见。”
例三,师生因学术问题发生利害冲突,校方维护学生。“这种坚持己见的风气,有时也会引来小麻烦。据说是对于讲课中涉及的某学术问题,某教授和某同学意见相反……互不相让……这样延续到学期终了,不知教授是有意为难还是选取重点,考题就正好出了这一个。这位同学自然要言己之所信。教授阅卷,自然认为错误,于是评为不及格。……照规定,补考分数要打九折,记入学分册,评六十七分,九折得六十分多一点,勉强及格。且说这次补考,也许为了表示决不让步吧,教授出题,仍是原样。那位同学也不让步,答卷也仍是原样。评分,写六十,打折扣,自然不及格。还要补考,仍旧是双方都不让步,评分又是六十。但这一次(校方)算及了格,(教授)问为什么,说是规定只说补考打九折,没有说再补考还要打九折,所以不打折扣。这位教授违背了红楼精神,于是以失败告终。”②
胡适,曾任北大校长。其从政从学的感慨是“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
汪曾祺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文系,成为闻一多的学生。虽然闻很看重汪,但二人对政治的态度截然不同。闻自1940年后,政治热情高
涨,参与度很高;汪则对政治基本不闻不问,且对闻的积极介入的做法很有些不以为然。二人遂因此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据汪的后人披露,一次,在闻一多居所
“闲聊之中,闻先生对爸爸颓废的精神状态十分不满,痛斥了他一顿。爸爸也不示弱,对闻先生参与政治的做法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意
见。两人谁也没有说服对方。分手之后,爸爸意犹未尽,提笔给闻先生写了一封短信,信里说闻先生对他?俯冲?了一通。闻先生很快写了回信,说爸爸也对他?高射?了一通。当时日军飞机常常轰炸昆明,俯冲、高射一类的军事用语一般人也很熟悉。闻先生还叫他晚上不要出去,要来看他。当晚闻一多先生找到了爸爸的住处,又对他进行了一番劝导,之后才去看望弟弟闻家驷先生。”③
闻以“俯冲”的姿态“痛斥”汪,汪转以“高射”的姿态顶撞、反责闻;且当面交锋之后“意犹未尽”,又有信件往还,可见冲突的剧烈程度。但闻
一多对此事的处理很宽容,并没有要将汪逐出门墙。
国立西南联大校门。虽然该校师生高度政治化,但仍不失自由与宽容的传统{坏学生的下场}.
少年人意气风发目无余子,本是常事,完全没有必要以“告学界与弟子的公开信”的方式处理。以季羡林为例。其在清华求学时,不但认为
胡适“浅薄”、轻蔑留美教授、不服导师吴宓的阅卷、觉得朱光潜学问“牵强附会”……其日记中,更有“妈的”、“混蛋”、“考他娘”这类词汇穿插其间
“听胡适之先生演讲。这还是第一次见胡先生。……(演讲)帽子太大,匆匆收束,反不成东西,而无系统。我总觉得胡先生浅薄,无论读
他的文字,听他的说话。”“自从看了林语堂一篇文章,我对教授(尤其是美国留学生)总感到轻蔑。他们穿的是虎皮,皮里是狗是猫,那有谁知道呢?”“吴宓把中西诗文比较paper发还,居然给我I,真混天下之大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晚上朱光潜讲?笑与喜剧?,所引的许多大哲学家的关于笑的理论,我没一个赞成的。我觉得都不免牵强附会……我以前总以为哲学家多么艰深,其实不然。我自己有一个很滑稽的念头,我未必就不能成一个大哲学家。”④
而且,这种少年意气,也未必尽是坏事。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历史学者张信回忆求学往事,曾感慨“作为一个中国留学生……我又面临着另
一重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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