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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化基础上的非标准化 标准化基础上的非标准化1 将來人们可以在工厂-屮定做专为他们设计的房屋。当今的技术其实已经可以做到这一 点，但现在的建筑产业仍然几乎全部依赖于传统的、人T化的建造技术。 格罗比乌斯，《住宅产业》(Wohnhaus-Industrie) , 1923 格罗比乌斯真不愧为人师。在随后几十年的时间里，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建筑师为实现这 样的预言而努力着。建筑工业化一度成为最热门的话题，并且肓到今天我们仍在向着这一 方向探索。 “丁?业化”英文为Industrialization。按照联合国经济委员会的官方定义，工业化意 味着：生产的连续性(continuity)、生产物的标准化(stdndBnlization)、生产过程 各阶段的集成化(integration)、T-程高度组织化(organization)、用机械代替手工 劳动(mechanization) 生产与组织一体化的研究和实验(research development)。对于建筑T业化，具内容还包括对预制和人规模生产技术的依赖，墙 体、楼板、梁柱、楼梯等建筑部件在严格的质量控制下批址生产，现场操作减少到最低限 度(Rollet, 1986; Trikha, 1999)。由于篇幅所限，木文仅就标准化问题作些探讨。 标准化是建筑工业化的重要技术基础。国际现代建筑会议(CIAM,即Congres International cf Architecture Moderne)就曾有如下论述：最高效的生产方式來自理 性化和标准化，理性化和标准化无论是对当今建筑学(概念)还是对建筑产业(实践)都 在工作方法上产生了直接作用。” (Conrads 1970:110) 标准化还是被标准化 1.1标准化的基木特征 所谓标准化，讲到底就是一种技术策略。它因分工合作的需要而产生，使得來白不同生 产者的产品能够具备相同的性状特征或协同作业的可能。在生产过程小，参与者的生产行 为因为具有相同的技术逻辑而减少和避免了技术沟通的障碍，从而也减少了时间和金钱的 浪费。同时，标准化还是一种质量控制于段。所以，标准化广泛出现在各行业的生产流程 中O 当然，标准化的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标准化意味着赋了多个对象以相同特性，它 与个性化、多样化在本质上是矛盾的。对于某些行业，如建筑业来说，个性化和多样化的 缺失必然导致单调无趣，对行业发展不利。 所以很多像格罗比乌斯这样的建筑师对标准化推崇备至，但另一?些建筑师却唯恐避之不 及。一点都不奇怪，标准化就是具有这样的两面性。在技术层面人们很容易接受它，但它 的木质却并非如此简单。标准化归根到底与人性的木质特征密不可分，它的实现必须建立 在共同需求的基础上，实质上人们共同的行为方武和价值取向是它存在的必要前提。可以 说，标准化技术木质上只适用于标准化的人群。注：本论文得到徳国巴登-符腾堡州硏究 基金赞助。 1.2早期的标准化 早在工业社会之前标准化的思想就已经出现了。它从一开始就没育单单局限在技术领 域，还包含了审美和政治因素。在那种建造技术相对落后、信息传播相对缓慢的时代，标 准化对于建筑业的重要性绝不亚于今天，因为它往往扮演着先进技术传播者的角色，把相 对成熟的建造技术和广泛接受的审美经验从发达地区向落后地区扩散。 图1西方传统建筑在使川标准化构件方面具有丰富经验，比如融合了技术与审美的柱武 （图片來源于网 络及作者自摄） 两方传统建筑屮的柱式就是标准化的一个典型代表。在古代的建筑著作屮，建筑师对柱 式的定义与描述总是以详尽的尺寸限定为于段，以保证其技术的将确传达。而在屮国，传 统建筑更是体现了高度的标准化，例如众所周知的《营造法式》实际上就是一部建筑标准 化著作。该书的意义首先是明确了等级制度，维护了封建统治的等级、体系；其次统一了 建筑形式、风格，从而保证了一定的艺术效果和艺术水平；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通过制定 严格的料例、功限，杜防当时泛滥的偷工减料、贪污盗窃。它最著名的内容当数“材分模 数制”，这种模数制把“材”作为尺寸基准，分为8个等级，其实就相当于现代建筑里面 的模数。《营造法式》的成功立足于对前人经验的总结完善，建筑业的从业者可以方便地 从中获取实用信息，减少设计工作量，降低技术风险。 图2以《营造法式》为代表的小国古代标准化著作，统一了官式建筑的体例（图片来 源于网络） 1.3标准化的两血性 古代的标准化著作一方血为建造者提供了技术支持，另一方血也体现了对标准外元素的 限制作用，更有一些强制限定的例子。比如《营造法式》对封建等级制度的维护，就是2 通过强制性的规定实现的。“材分制”提供了建筑构件的选择集，还规定了构件之间的数 学关系，因此沿川这一体系的建筑单体必然具有相当人的相似性。尽管它明显限制着工匠 的个人发挥，但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