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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第 PAGE 1 页 共 NUMPAGES 1 页 人类自由自觉的辩证法 作者：罗朝辉单位：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黑格尔辩证方法的逻辑不是绝对精神的神秘活动，也不是纯粹抽象的概念演绎，而是对人类自由和理性精神的自我认识、自我发展和自我实现运动的科学哲学概括，即人类自由精神的辩证法。作为一种哲学认识的科学方法，它永远常青，永远有新的生命力，因为它是人类自由主体精神的永恒的自我意识、自我实践和创造。从这个意义上说，黑格尔辩证方法的逻辑不是主观设计的技术方法，也不是外在的机械形式规则。人类对自身自由精神本质和世界真理的理解是一个双重的、同一的理解过程。逻辑学中的许多概念范畴，其实都来源于人类自身自由自觉的精神现象学。人类精神对自身自由和理性主体本质的自我理解，其实是一种科学的哲学理解，即对整个真理或观念的理解。真理使精神自由；自由使精神真实。[1] (20)所有自我意识和自我实现精神自由本性的创造性历史活动，也是科学哲学认识方法的实现和完成。精神的一切行动都只是对自身的一种把握，最真实的科学目的是在天地万物中认识自己。[1] (2)要理解黑格尔辩证法作为哲学方法的科学性，即理解精神的绝对自由和绝对理性的本质，就必须回到精神的真正主体去认识和理解它，即必须理解自由和理性作为人的精神本质。第一，自由和自给自足的自由精神黑格尔的精神概念作为哲学的自由意识，是世界的潜在真理和绝对本质，即真理或观念的必然知识体系。同时也是不断思考和自我认知的原因，也就是成长和发展的原因。这就是黑格尔所确立的自足的真理或理性精神。说它是自由的，也就是说，作为真理或理性，精神首先是一种抽象的质的规定，理性在世界上，也就是说，理性是世界的灵魂，生活在世界上，构成世界的内在、内在和深刻的本质，或者说，理性是世界的共性，渗透着天堂和地下所有自然和精神的东西。也就是说，任何事物都有其自身的普遍性质或理性必然性，但它只是一种有待实现和完成的理想或潜在可能性，而不是一种直接的现实存在。就像我们说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理性的或者说人类具有理性的本性，也就是说人类的理性，只是在潜能和胚胎上。从这个意义上说，人一出生就有理性、理智、想象和意志，也就是说，我们承认他作为人而存在。孩子是人，但他只有理性的能力，只有理性的现实可能性；他的理性和非理性几乎没有区别。理性在他身上还不存在，因为他不会做理性的事情，没有理性意识。他也沉沦于自然和感性的世界，被动地服从外部权威。所以，他不是自由的，只是为了他人或他人的存在，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所有人都是理性的，因为理性，所以从形式上来说，人是自由的，自由是人的本性。所有个体在自由和理性上一般都是平等的，这只是人类精神本质的一种观念性规定，而不是直接的、外在的或自然的规定。胎儿是自由的人，但自己不是人。只有作为有教养的理性，才是一个自持的人，有教养的理性使自己成为你舒服的东西。这就是理性的现实。[2] (13)但是，黑格尔指出，精神的东西和理性的东西一定是现实的东西，也就是说，世界真理或理性的本质一定是在现实世界中能够自我实现的东西，所以它离自然世界或经验的现象世界并不远。黑格尔的精神既是开始，也是结果。但开始，原则或绝对性，作为一个事物本身，只是一个抽象的共同相，事物最初的潜在真理或本质，也就是说，真理是我们认识和实践客观现实世界中转化活动的出发点。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总是有其必然的本质，这可能是黑格尔的方法论假设。但是，谁又能完全否认这个世界上没有普遍真理和绝对本质，完全让偶然的、特殊的、多变的直接的表面现象、个体经验、主观见解等有限的东西主宰呢？哲学的目的是认识这个独特的真理，同时把它作为一个来源。其他一切事物，一切自然规律，一切生命现象，意识，都只是从这个源头流出，它们只是它的反映。[3] (24)精神作为一种理性的东西，有其自身内在的自我成长、发展和自我实现的力量，所以它总能自动超越其外在表象或存在的自然性、特殊性、偶然性和有限性，并能克服或否定这些与自身性质不符的特殊表现和具体存在，最终回归到自身的本质规定或普遍概念，自身包含丰富的内容。精神的发展是一个自我超越、自我分离、自我恢复的过程。[3] (28)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和世界真理，因此，不仅是主观唯心主义或主观幻想，而且是被人们误解的泛神论或无神论解释。黑格尔的上帝是哲学真理体系，是自然界和精神世界万物的内在必然性或普遍概念，是世界上普遍真理、正义、道德、责任、义务等精神性的东西。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在这个意义上是泛神论或者有神论。如果这种精神理性的普遍性在世界上丧失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只是霍布斯所说的所有人自由地对抗所有人，互相争斗的自然状态，这样人就只是作为没有精神的自然而存在。世界真理或绝对本质取决于唯一具有思维和自我意识的理性意志主体，但人类的个体理性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