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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双胞胎妹妹11
这是夏季里最湛蓝、最晴朗的一天。每一口空气都那么美,那么清爽,还 带有点咸味,足可以唤醒你所有的感觉。如果船长和我只是闭着眼睛站在门口,这会是一个完美的日子。但在我们的鼻子和肺部大量吸进大自然美好的东西时,我们的眼睛将要看到它的野蛮行为。 水已经从我们的起居室退走,可依然留在院子里,平着门廊。泥浆的水面上露出部分尖桩篱栅、巨大的树枝、蟹笼、剩余的浮笼和蟹棚以及小船…… “那是什么?”我一把抓住了船长的手臂。 “一口棺材。”他照实说,“暴风雨有时候会把它们给挖出来。重新埋掉它们就是了。”他的心显然不在死人上面。“瞧吧,”他说,“今天早晨到我的家没有安全的路了。我们还 是回去帮帮你妈妈吧。” 想到我们那湿漉漉满是泥的楼下,我就感到心情沉重,就像铅块压在蟹笼上一样。“你不想去看看你的房子怎么样了吗?”我问道。这是一个用于冒险而不是用于干苦活儿的日子。 “等水退了以后再去看它吧,时间有的是。”他说着转身就要向屋里去。 “我的船!”有了。我们可以撑我的划艇上他的房子去,只要绕过浮着的垃圾,像绕过浮冰块那样。他歪着头,我断定他是在怀疑我那条粗短的小划艇在暴风雨之后是否还 保存下来。 起先我们说不准。水在院子里泛滥,带来在前院打转的漂浮垃圾。在这水下面,狭水道不见了。头一天,我爸爸把这小划艇拴了起来,不只是像我通常那样把船头绳子拴到松树上,而是把船尾用绳子一边拴到无花果树上,一边拴到柏树上。那三棵树都在,看上去有点像夏天剃了头的三个小男孩,可它们依旧在那里。从门廊我终于看出了那三根如今绷紧了的绳子,接着我看到正好高出水面的防浪板。 “它在那里!”我已经都要离开门廊了,船长一把抓住了我。 “你要害破伤风,还 是害伤寒病,还 是两样都害?”他指指我光着的腿和脚。 他这样说我,我太高兴了。“好吧,”我说,“就等一会儿。”他等着我拿来爸爸的旧靴子。他早些时候去察看他自己的船和螃蟹棚屋的时候,就是穿着他那双好靴子去的。 我们舀出划艇里的水,直到它快快活活地在水面上漂浮。还 是看不见狭水道,船长把靠房子一边的两根绳子解开,接着我爬上划艇,拉住绳子到柏树那儿,把绳结也解开了。船长从厨房拿来篙,在船尾把它交给我,然后上船对着我坐下,双臂紧紧抱住胸口。 他让我把划艇撑着穿过海水泛滥弄坏的东西,甚至没有回过头去看我可能碰到什么。我沿着我认为可能是狭水道的路线撑船。水太混浊又满是垃圾,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的篙通常只入水一英尺左右,但突然插下去有三英尺深,于是我知道,我又找到那条狭水道了。 船长看上去那么严峻,我想像我是一名埃及奴隶,正用船送法老航行在泛滥的尼罗河三角洲。五年级上历史课的时候,我们花了很多时间为古代尼罗河泛滥的三角洲担心。我可能是一个又能读又能写又敢于给主人出主意的聪明奴隶。比方说,现在我可以告诉法老说,河水泛滥是众神的礼物,河水一旦退了,三角洲的肥沃黑土会带来丰收,我们的粮仓里粮食会多得放都放不下,甚至就像伟大的约瑟当法老的大臣那时候一样。 我的幻想突然被在我们旁边漂过的一个小棚子发出嘶哑的格格抱怨声打断。“唉呀!”我说,“它看上去像刘易斯 家的鸡棚。”这鸡棚里活着的居民一路漂走时在格格格格向世界抱怨它们的不幸。 暴风雨真是古怪。有些屋顶没有了,而隔壁的房子不但完整无损,连围墙和棚屋都在。在有些院子里,人们已经在收拾东西和清扫他们围墙旁的垃圾。我叫喊他们,并且向他们招手。 他们也向我招手,一边打招呼一边大声说话,诸如:“喂,小吸吸,你们都没事吧?” 我就回答:“是的。至少房子是好好的。”我难得感觉到岛上人这么温暖。我点头,招手,微笑。那天早晨我爱每一个人。 我已经经过和绕过村子街上最后一座房子,这才想到我失去了我的方位。现在我应该是在沼泽地上面了。太阳在左边,因此我该是在一直向船长的房子撑去。 我在喉咙里发出很滑稽的一声尖叫,把船长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他转脸看我在看什么。 我什么也没在看,根本什么也没有。没有一棵树,没有一块木板。头天夜 里还 站着船长的房子的地点,如今什么也没有留下来。 我们两个花了几分钟才接受这个事实。我在船上绕着这地点打转,或者试图这样做。对我来说,我的篙插得太深,不敢冒险走得太远。没有东西让我们弄清楚我们是在沼泽南边还 是在曾是华莱士家的地方。现在一眼看去全是海湾。 起先我什么也没法做,只是望着泥浆的水。最后我偷偷看看船长。他的眼睛看上去发亮,用左手手指拉着他的胡子。他明白我在看他,于是清了清喉咙。 “我们本来有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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