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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写作怪癖之一：知足常乐 名人写作怪癖之一 知足常乐 陈有清 辜鸿铭 （1857 —1928） ，著名学者，名汤生，号立诚，自号慵 人、汉滨读易者，祖籍福建省同安县螺阳镇，生于马来西亚 槟榔屿。其父是当地华侨，据说其母是西洋人，所以，高鼻 梁、深眼窝、黄头发成为辜鸿铭的相貌特征。 辜鸿铭学博中西，号称“清末怪杰”，是满清时代精通西洋科 学、语言兼及东方华学的中国第一人。他翻译了中国“四书” 中的三部——《论语》 、《中庸》和《大学》 ，创获甚巨；并 著有《中国的牛津运动》 （原名《清流传》 ）和《中国人的精 神》（原名《春秋大义》 ）等英文书，热衷向西方人宣传东方 的文化和精神， 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在西方形成了“到中国可 以不看紫禁城， 不可不看辜鸿铭”的说法。 他自称“生在南洋， 学在西洋， 娶在东洋， 仕在北洋。 ”他精通9 个国家的语言文 字,获 13 个博士学位。 李大钊尝言： “愚以为中国二千五百余 年文化所钟出一辜鸿铭先生，已足以扬眉吐气于二十世纪之 世界。”在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 90 周年大片《建党伟业》中 也有他的形象。但辜氏也有他的另一面，到了后期，他却保 皇守旧 ,在北大教书时 ,还穿长衫 , 坐轿子 ,拖着“中国最后一条 辫子”。因此，他在陈独秀眼中，又是位“很可笑”、“复古向后 退”的怪物。以“老顽固”、“老古董”、“腐儒”等相称者也不乏其 人。如此褒贬相反的头衔，细数下来，竟有二三十个之多。 所以又有人说： “在生前，辜鸿铭已经成了传奇人物； 逝世之 后，恐怕有可能化为神话人物了。” 辜鸿铭对袁世凯的揶揄更令人叫绝。在张之洞与袁世凯 同入军机处之时，有一次，袁世凯对德国公使说 : “张中堂是 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讲办事的。”袁世凯的一位 幕僚将这件事作为袁世凯的得意之举告诉辜鸿铭。不料，辜 鸿铭不假思索地回答 : “这要看所办是何等事，如老妈子倒马 桶，固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不知天下有何事是无学 问的人可以办得好。” 1896 年湖广总督张之洞六十岁生日，嘉兴才子沈曾植 （进士出身，满腹经纶）前来祝寿，辜鸿铭高谈阔论中西学 术制度，沈曾植却一言不答，辜鸿铭甚感奇怪，问他为何不 发一言？沈曾植说：“你讲的话我都懂；你要听懂我讲的话， 还须读二十年中国书！ ”两年后，辜鸿铭听说沈曾植前来拜会 张之洞，立即叫手下将张之洞的藏书搬到客厅，沈曾植问辜 鸿铭：“搬书作什么？”辜鸿铭说：“请教沈公，哪一部书你能 背，我不能背？哪一部书你懂， 我不懂？”沈曾植大笑说： “今 后，中国文化的重担就落在你的肩上啦！” 这位大师级人物 ,写作时却有个怪癖 :对女人的小脚特别嗜好， 尤其喜欢嗅小脚的臭味， 每嗅一次，就文思泉涌， 勃然以兴。 他的正夫人淑姑湖南人 ,是一位典型的中国妇女， 虽然貌仅中 姿，可其裙下双钩，绰约婀娜，莲步珊珊。每逢先生动笔， 她便坐在一边，翘起双脚，解开裹脚布，露出尖尖玉笋，任 凭辜鸿铭抚摸玩赏，许多惊人之作，也就在这种意境诞生。 如果夫人离开一阵， 辜的文思便会突然“断流”而急得他大叫： “淑姑，快来！快来！” 淑姑当然习惯地积极配合。辜鸿铭虽然又娶了三位如夫人 （一为日本小姐） ，但对这位淑姑情愫如一，他曾在朋友面 前说：“不怕老婆，哪还有王法！”而且他还有一套奇特的“小 脚理论”—即“七字妙语”。辜说：“小脚女士，神秘美妙，讲究 的是瘦、小、尖、弯、香、软、正。妇人肉香，脚唯一也。” 辜鸿铭在北大执教时，一天，去拜访一位学生，应门的 是位年少的丫头。这丫头也巧，正是缠了脚的，迈步而入的 辜鸿铭，一眼就盯上了人家丫头的脚丫子。 兴许正是个丫头，大约洗脚不是很勤，刚巧几日未曾修 整，天气又热，脚底下传来阵阵异味。不料，辜老先生一嗅 见这气味， 便连连抽动鼻子， 目不转睛地盯着丫头的一双脚， 丧魂失魄一般。小丫头以为自己的一双脚太脏，羞红了脸定 定站在那里。 本来他到这里来，是要看看他这位学生所藏的宋版书的， 便应学生之请用他缺撇少点的书法写下两句诗: 这是集古人的句子，可学生却不知先生别有怀抱，正在 慨叹这把年龄又见到如此奇脚，学生还以为老先生在发故国 之思，感叹前朝，当即连声道谢。辜鸿铭仍是念叨着不错不 错，一阵子后，便起身告辞，怅然而去。 次日，老先生便写来书一封，并请人前来做说客，希望 能得到那位应门丫头。学生以为先生说笑。并未在意，哪料 他又托人前来再三相求， 这位学生一听大笑：“前次来人，我 还以为说笑，怪不得那天他一进门就盯着那丫头， 丧魂失魄。 你道我那婢子是何模样，一头黄发，眼睛略斜，鼻子略掀， 嘴巴横阔。临了，老先生还写下诗句，喏，你看，当时，我 还以为其有故国之思呢， 不料思在这里。既然老先生执意要， 又说以精拓《张黑女碑》送我，只好乐得奉送。” 哪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