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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文体翻译;11.5 诗歌翻译;诗歌作为一种高级的文学艺术形式,它是否可译,现在翻译界都没有达成一致。不管怎样,每年都有大量的诗歌被译入和译出。诗歌具有三美:音乐美、建筑美、美术美,即音韵美、形式美和意象美。
诗歌的神韵需要一定的形式来表现,甚至一些诗,其形式的表现力可以超过内容的表现力。神寓于形,形之不存,神将焉附?所以英诗翻译应该在恰如其分地传达原诗神韵的同时,尽可能地忠于原诗的形式。;关于英诗汉译的形式问题大致有两种不同意见。
一种主张把英诗译成“中国诗”,即译成中国固有的诗歌形式;
另一种主张译诗应该连同原诗的形式一起移过来,使它尽量接近原作。诗歌到底要怎么译呢?
;中国当代译诗的大家许渊冲先生提出的“译诗六论” 很有借鉴意义。它们是:
11.5.1译者一也(Identification)
翻译是译文和原文矛盾的统一。统一有不同的层次???词汇和词组层次上统一;句子层面上统一;段落和全诗的层面上统一。
11.5.2 译者艺也(Re-creation)
文学翻译是艺术,诗歌翻译更是艺术。英语是形合的语言,往往表意比较精确;中文是意合的语言,比较模糊,说一指二,两种语言互译时,常常难以统一,这时就需要译者艺术地创新。
;11.5.3 译者异也(Innovation)
诗歌翻译可以创新,创新就难免会标新立异。有时立异是必须的,特别是对年代久远的诗,可能在原语中的理解都已经不能确定了,不立异就不能翻译。
11.5.4 译者依也(Imitation)
前面说译者异也,但是异不能脱离原文的依据,这就是所谓的译者依也。也就是说,“异”指的是译文脱离原文的程度,“依”则是指译文接近原文的程度。;11.5.5 译者怡也(Recreation)
所谓“怡”,就是翻译的诗歌应该怡性悦情,使人得到乐趣。一首诗艺术上的优劣,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启示义的有无,一首译诗的优劣,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启示义译得如何。
11.5.6 译者易也(Rendition)
翻译是换易语言形式,无论如何使用和选择上述的五论,易是总论。
;我们来看拜伦“这一天我满三十六岁”一诗第二节的翻译:
原文:
The days are in the yellow leaf,
The flowers and fruits of love are gone,
The worm, the canker, and the grief
Are mine alone.
译文1:
年华黄叶秋,
花实空悠悠。
多情徒自苦,
残泪带愁流。(译者不详)
如果不对照原诗,译诗读来琅琅上口,是很复合中国传统审美的诗。但是对照原诗来看,译诗的风格和拜伦的风格则相去甚远,不能算是一个成功的翻译。而杨德豫的翻译,基本按照原诗的用词和形式得来,则更能让中文读者看到拜伦的真面目: ; The days are in the yellow leaf,
The flowers and fruits of love are gone,
The worm, the canker, and the grief
Are mine alone.
译文2:
我的岁月似深秋的黄叶,
爱情的香花甜果已凋残;
只有蛀虫、病毒和灾孽,
是我的财产。
此段译文流畅自然,1.第一句以明喻替代原诗的暗喻,第二句根据语意添加“香、甜”两字,第四句则用一个暗喻译原诗的直陈句;2.译诗与原诗句式长短相当,形式相似,用韵也与原诗一致,同为abab式。3.原诗中的一切形象,如黄叶、香花、甜果、蛀虫、病毒、灾孽,一件不漏,可谓较好地保留了原诗的音、形、意三美,读来确有拜伦的韵味和风格。所以我们可以说,译文2和原诗的统一度比译文1高。
;再来看苏格兰农民诗人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的
《我的爱像朵红红的玫瑰》的译本:
O 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
And fare thee weel, my only Luve!
And fare thee awhile!
And I will come again, my Luve,
Tho’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译文:
呵,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
六月里迎风初开;
呵,我的爱人像支甜甜的曲子,
奏得和谐又合拍。
……
再见吧,我唯一的爱人,
我和你小别片刻。
我要回来的,亲爱的,
即使是万里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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