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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宪成之性命论
【英文标题】Gu Xiangchengs Theory of Xing and Ming
【作者简介】作者单位: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
【内容提要】本文主要讨论顾宪成对于性、命二者关系的看法。“天命”思想在顾宪成的思想中很重要,认为这是学问的“大头脑”,是源头所系。他论性命主要依托于对孟子“性也有命焉”、“命也有性焉”二条的解释。然他论性命与孟子之意甚相反,主张性命交关,孟子则主张区别性命。顾宪成之性命的含义与孟子不同,与程朱也不同,特别是命的含义差别最大。孟子犹以命为命数之命,为在外者;而程朱则逐渐转向以气质论命,把在外之命归于在人身之气质;顾宪成所谓命则为先于性者,为“天命”之命。性、命二范畴在他的思想中有着特殊的界定和重要性。
【关 键 词】天命/性/命/命数/气禀
顾宪成(1550,1612年),字叔时,号泾阳,著有《小心斋札记》十八卷等,明代后期著名的学者和社会活动者,主持兴复东林书院,勤于讲学,关心世道,具有重大的社会影响。顾宪成讨论性命,于其著作中甚为突出。按其所本,则由《孟子》“性也有命焉”“命也有性焉”、《中庸》“天命之谓性”及《论语》“五十而知天命”数条之讲习而来。较之以往的论说,多发精义。性命之论,实乃顾宪成先天、后天与理(性)气关系之延续,但所论愈细愈切于人。
一、天命之谓性
《中庸》之“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为理学中论性之总纲。朱子《中庸章句》解释“天命之谓性”曰:“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犹命令也。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赋之理,以为健顺五常之德,所谓性也。”此乃从头讲起,顺而下之,从天命而到人物之性,一方面说明性本自“天命”,一方面说明性为“天命”之具体。泾阳对天命如何而为人性,不甚感兴趣,他之分析“天命之谓性”,乃反而溯之,即由性讲回“天命”。这一思路,与他之重视“先天”追溯同一实质,皆为泾阳重视根源之证。
他说,“天命之谓性”,“这是吾人一个大头脑所在,应细入理会。”(《仁文商语》“问天命之谓性”条)可见“天命”问题,对泾阳来说至关重要,对此的理解,他应当下过很大的工夫。对于“天命”的领会,他自言自其少时便已受《论语集注》中“禘”说之启发。《集注》中引唐人赵匡(字伯循)之说:“王者既立始祖之庙,又推始祖所自出之帝,祀之于始祖之庙,而以始祖配之。?”泾阳由此觉悟到,世间之人,无不有所自出,其所自出有近有远,始祖其远也,然不过为记载所可知,记载之前,仍有所自出,“禘之说直要透到这里”(《仁文商语》同上条)。天命之义,正如“禘”说,“欲识天命
二字,须如此反复体取,方才有些端绪。”(《仁文商语》同上条)“反复体取”,也即要极本穷源,进而又进,不能止于相似。但就寻求始祖来说,有着时间的推移,对于“天命”之追寻来说,却并不存在间距,“及识得时,又只在眼前,不隔丝毫。”(《仁文商语》同上条)此义待后论。
泾阳认为,《中庸》首章乃至全篇“吃紧只在天命二字”(《虞山商语》卷上“问天命”条)。首先,从《中庸》的结构上来判,该篇起句便是“天命之谓性”,结句又为“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中间也讲到“知天”、“配天”、“如天”、“其天”等等一些关系“天”的文字,用意“深切著明”,因此“天命”在《中庸》一文里的地位是很重要的。这是就著作的形式来判断。就著作的思想来判断,子思尤有深意。泾阳认为,子思著为是篇,乃是针对其时诸子百家论道之肤浅混乱而发的。诸子百家,各有宗旨,类举说,有未见道者,有见道而不见性者,有见性而不知源头者,有路向不差而株守者,总的说,不知源头者多,所以终是“各从自己意见揣摩”。以杨墨为例,墨氏有见于“兼爱”,故“以兼爱为道”、“以兼爱为教”;杨氏有见于“为我”,故“以为我为道”、“以为我为教”。泾阳认为“这个都不是性之本色,纵竭尽一生精神,成就了一个家当,亦只是阴阳五行活计。”(《虞山商语》卷上“茂才周伯钦”条)就这些学说来说,未必无是处,但因其与儒家之正统见解有差,所以非道理之正,也即不合理(性)之本然,所以泾阳目之为“阴阳五行活计”,也即统属于“后天”。
诸子一一之弊,根本言之,“皆由源头上含糊未了也”(《虞山商语》同上条),因此,各自为见。子思作《中庸》,所以揭示论性之正鹄,“天命之谓性”是也。这一命题之意义有二:一者,对于未识性的人,可以作为认性的指导,使之直入真理,不必作盲目、错误的摸索,冥心独造,自误误人,“以学术杀天下”;一者,对那些于性有正确认识的人,在知性之然的基础上,可以进而知“性之所以然”,把握住性之“大来历”,既知有此来历,遂不敢怠慢其物,而努力寻求一相应之“大结果”,不苟以眼前为满足。朱子《中庸章句序》谓“《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今泾阳此论,其子思子忧性学之不明而作也。子思作《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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