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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南戏《宋子京平宋南天》本本学研究
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有专门的“宋元南戏”和“元”章,但他对自己的作品知之甚少。后来由于《南曲九宫正始》和《寒山堂曲谱》等戏曲文献的陆续发现,为宋元南戏研究的全面展开,提供了众多的研究资料和足资考证的依据,引发了南戏研究的热潮。许多学者据此作了大量的辑佚与考证工作,成果丰硕。其中,钱南扬、赵景深、冯沅君等先生用力甚勤,创获良多;尤以钱南扬先生的《宋元南戏辑佚》和《戏文概论》,成就最高,影响最大。但由于宋元南戏距今时代久远,文本多散佚不存,所以有关宋元南戏佚文存目本事的研究,至今仍多为推测,难以确考,不无遗憾。我们认为,在新资料和新文献不断涌现的当下,学者们拥有前贤不曾具备的便利条件和信息资源,如充分利用现有的各种文献资料,必将对前人阙如的若干宋元南戏存目剧情和本事,作出较为接近事实的探索与判断,从而加深对宋元南戏演出剧目及全貌的了解,进一步推动宋元南戏研究的深入开展。
一、 《宋子京浚达海诸子京有子书》
元南戏《郑琼英》,《南曲九宫正始》录曲一支。各家失考,均谓剧情本事不详。如《全元戏曲》云:“此戏不见著录。本事未详。此戏仅得残曲一支。[双调过曲 · 红林檎]”,“见正始册八,题 《郑琼英》,注云:元传奇。”
元南戏《宋子京鹧鸪天》,本事见于黄升《唐宋绝妙词选》卷3:“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原注云:子京过繁台街,逢内家子,中有褰帘者曰:“小宋也。”子京归,遂作此词,都下传唱,达于禁中。仁宗知之,问内人第几车子,何人呼小宋。有内人自陈:“顷侍御宴,见宣翰林学士,左右内臣曰:小宋也。时在车子中偶见之,呼一声尔。”上召子京,从容语及,子京惶惧无地。上笑曰:“蓬山不远。”因以内人赐之
此词及文中未标出“宫女”之具体姓名。但以生旦为主的南戏《宋子京鹧鸪天》,撰出正旦色“宫女”姓名里籍,自是题中应有之意。如明代童养中的《胭脂记》戏文第18出,王月英唱道:“学不得宫女郑琼英,学不得西厢下崔氏莺,学不得《东墙记》董秀琼。这几个惺惺,都荡了风流性,也是我前生结下宿世姻。”
(仁)此词清丽,朕尚未闻,不知何人所作?(众)翰林官宋祁作的。(仁)宋祁何为作此?(众)传说后宫出游时,有人见他,呼了一声“小宋”,因此即编此曲。(仁)此乃何人?(丑)郑琼英。
第31出《仁主赐婚》传旨官“奉圣旨:将宫嫔郑琼英赐宋祁,行夫妇礼”,郑琼英唱[斗宝蟾]:“春朝,玩赏花郊,偶香堤邂逅,一声轻叫。奈风传中禁,顿生烦恼。谁料赤绳曾系足,红叶不须劳。美才高,一曲鹧鸪新唱,胜求月老。”下场诗:“一曲鹧鸪天,博就鸳鸯侣。 此事古来稀,万世颂明主。”
明代谢谠的戏曲《四喜记》依据宋词本事,已隐括了《宋子京鹧鸪天》的剧情。不仅如此,明嘉靖间徐文昭编 《风月锦囊》卷17,还收录明南戏《宋子京指腹成亲记》(佚文存目),盖据元南戏《宋子京鹧鸪天》原作敷衍增饰。增入宋子京和郑琼英原有“指腹成亲”之说,以便使“入宫遇合、皇帝赐婚”更为合情合理。由此可见,宫女“郑琼英”不是南戏独立的新剧目,而是元南戏 《宋子京鹧鸪天》中的一位女主角。前贤因不明其所自,见曲谱有录曲,便误以为《宋子京》与《郑琼英》是毫不相关的两剧,故有元南戏《郑琼英》之说。现既已考实,就不宜再另立元南戏《郑琼英》一目。
二、 “杨曼卿”之人
元代南曲戏文《杨曼卿》,各家书目未见著录。惟《南曲九宫正始》录曲一支:[中吕过曲 · 尾犯序]“此寻常三五煞殊别”,注云:“元传奇”。因仅存此曲文一句,无法据此测知其剧情内容,故冯沅君先生《南戏拾遗》、钱南扬先生《宋元戏文辑佚》,以及《全元戏曲》《中国曲学大辞典》等,皆列有元南戏《杨曼卿》一目,并云:“本事未详”。事实上,“杨曼卿”其人,踪迹可寻;文献有征,本事可考。
“杨曼卿”之事,见于宋皇都风月主人之《绿窗新话·杨生私通孙玉娘》:
玉娘,姓孙氏,随父守官姑苏。父不禄,遂居城中。年笄,议亲不成。东邻有杨曼卿,亦业儒,有为执柯者,而母氏不许。两情感动,眼约心期。时七夕,玉娘赂邻妇,以诗与曼卿曰:“牛郎织女本天仙,阻隔银河路杳然。此夕犹能相会合,人间何事不团圆?”曼卿得诗,喜不自胜,许以十五夜为约,因和诗曰:“玉质冰肌姑射仙,风流雅态自天然。天心若与人心合,等待月圆人已圆。”玉娘欢惬不寐,待到十五夜,沐浴匀妆,候母氏就寝,乃潜启便门以候之。须臾,曼卿自西墙攀枝而下。慌忙迎入室,喜惧交集,解衣并枕,极其欢爱。后岁余,事觉,解送王提刑,判曰:“佳人才子两相宜,置福端由祸所基。永作夫妻谐汝愿,不劳钻穴隙相窥。”二人拜谢而退,遂偕老焉。
此事又见于罗烨的《醉翁谈录》“静女私通陈彦臣”和“宪台王刚中花判”,故事无大异。惟改易“姑苏书生杨曼卿”为“福建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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