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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辉说情是怎样为陈国辉说情的亲历者说十九路军入闽 (五)  我问：“第20节”很快就结束了。林振英作为“国家元首”参加了几次庆祝活动和官方问候。难道“国事”还不如“私事”重要? 答:你的分析很对, 但结论与历史的事实恰恰相反。林森不仅赶回福州, 还去了厦门、漳州, 在闽时间近20天。 林森, 1868年2月出生在与福州仅一江之隔的闽侯县尚干乡凤港村 (注:今属祥谦镇) , 原名天波, 字子超, 号长仁。青少年时期, 就读、任教于福州, 并在省城组织、领导反清活动。 1928年10月任国民政府立法院副院长、后任院长, 1931年12月先后被推为中华民国国民政府代理主席、主席。 自1932年元旦他宣誓就职起, 连任几届“不负实际责任”的国家元首。 为防备陈国辉部匪徒铤而走险、滋生事端, 林森所到之处均戒备森严。 4日上午, 林森先前往省党指委会视察。又往“绥靖”公署, 蒋光鼐亲自向他报告署内工作, 并导观署内各处。最后, 他抵达省政府, 与方声涛谈话约1小时。 问:林森来福州一天了, 什么时候开始“办事”?是先办公开的事还是先办没公开的事? 答:按理说, 他应该先办“为陈国辉说情”这件没公开的事。因为, 这是他这次回乡最主要也最急迫的事。但是, 他自知在“双十节”期间回乡“为陈国辉说情”, 并不是一件得体的事。况且, “为陈国辉说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蒋光鼐的“抓”与方声涛的“放”都非常坚决, 这“裁判员”还真不好当。他就先办公开的事, 再多用几天时间来构思出让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 7日上午, 省政府的方声涛、林知渊、刘通, “绥靖”公署的蒋光鼐, 省党指委会的詹调元、陈乐三、王怀晋、陈联芬、甘坛, 应招来到林森居住的“啸余庐”二楼, 围绕“陈国辉的事”进行商讨。 方声涛以蒋光鼐老长官的身份自居, 兼有林森做后盾, 气焰甚嚣。他仍然极力赞扬陈国辉功大于过的, 所谓罪状绝大多数都是刁民诬告。并强调“省一旅”是省政府管辖的地方部队, 陈国辉是省政府任命的旅长, 即使有什么差错, 也应该交由省政府处理。 蒋光鼐今非昔比, 不仅官阶与方声涛相当, 而且是全国人民景仰的“抗日民族英雄”。因此, 他虽单枪匹马, 但毫不示弱。先历数陈国辉在泉、永地区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以及违抗命令、贻误军机等不法行为。 面对激烈交锋的情景, 林森在一旁犯难了。他如果赤裸裸地站在方声涛那边, 怕有违民意、有损声誉。如果站在蒋光鼐那边, 这次应邀来闽干吗?这确实是一桩棘手的“公案”。 后来听说, 林森为了解决方声涛与蒋光鼐的纷争, 经过冥思苦索, 想出一个“解套”的方案, 由省政府、“绥靖”公署、法院三方各推一人, 组织法庭“三堂会审”陈国辉。 问:蒋光鼐会同意吗? 答:蒋光鼐当然深知其中奥妙。此方案, 一来有违行政院及军委会的决定。二来看似公平, 实际上省政府与法院两方一联手, “绥靖”公署就被孤立。将来以二比一的票数, 欲怎么判即怎么判。此举, 不外帮陈国辉超脱。 16日上午, 林森离开仓前山私邸, 乘车抵中洲岛海军公所, 方声涛、詹调元、蒋光鼐等政、党、军各要员均已在此等候。众人即分乘汽船往马江。 问:林森有没有利用这个机会, 与蒋光鼐谈“三堂会审”的事? 答:没有。当时的场景不适合, 可能林森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 接着, 林森等登上“海宁”轮。 17日上午, “海宁”轮抵达厦门。林森下榻于一个月前刚开业的“大千旅社”4号房。 问:蔡廷锴哪里去了? 答:蔡廷锴于16日即林森离开福州的那一天, 由漳州起程前往闽西前线。林森抵达漳州这天, 蔡廷锴正在适中。他曾致电林森:“顷接黄参谋长电, 得悉驾临漳厦, 不胜欣慰。职因到前方督剿, 未克相迎以听候训示, 罪甚。” 这里有几个问题, 我至今还没有真正弄明白。 其一, 蔡廷锴果真事先不知道林森要来漳厦?不可能吧。福州、厦门乃至京沪的报纸都有报道, 蒋光鼐也一定有电告, 他怎么会不知道?我估计, 他可能是以当时谁也无法非议的第一要务“剿共”为挡箭牌, 避而不见。惹不起, 还躲不起吗? 其二, 林森如果事先直接通知蔡廷锴, 他就“逃”不了了。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想搞突然袭击的话, 也太幼稚了。因为林森这样大人物的公开行程, 根本无密可保。他在回沪、京之前特意绕道厦、漳的意图, 蒋光鼐、蔡廷锴也一目了然。结果, “突然袭击”不成, 还被人钻了空子。 其三, 林森到厦门时, 应该知道蔡廷锴已往闽西, 为什么仍执意赴漳?是因为行程已经安排或已经对外公开而无法更改, 还是想在漳州等待着、希望蔡廷锴能从前方返回见一面? 问:林森不是白跑一趟吗? 答:是啊。所以, 林森在漳州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大好。 问:林森这次返闽, “为陈国辉说情”没有成功。他就此甘休了吗? 答:林森23日中午11时许抵沪, 返寓邸后即对来访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