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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表》的马克思解读 奎尼是法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的主要代表，也是重视农业的创始人。他所作的《经济表》, 被称为经济学中的斯芬克斯之迷。历史上很多学者对它进行了解读, 但都不很成功。例如与马克思、恩格斯同时代的杜林, 就认为魁奈的《经济表》中充满了神秘主义的混乱和任性。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之一的马克思对魁奈的《经济表》作了正确的解读, 并制作了新的《经济表》, 成为马克思主义的替代范式。深入研究马克思对魁奈《经济表》的解读与重构, 对我们理解马克思的治学态度, 了解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 创新马克思主义理论包括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 具有重大意义。 一、 数字经济表的印刷技术 魁奈《经济表》共有三种范式。 第一种是他发表于1758年的曲折连接线式。如图1 (原图中线条为虚线) 。 这种范式一共出了三版。第一版是作于1758年12月的手写本。1888年有人在法国巴黎国家档案中发现了老米拉波的文件, 其中有两封魁奈写给米拉波的信。其中一封信中魁奈说他企图创作一张说明经济秩序的表。在另一封信中他附信寄给米拉波一张他称之为第二版的、扩大和修改过的《经济表》。在这张表中, 他把第一张表上的收入基数由400利弗尔改为600利弗尔。但人们只找到一份以400利弗尔为基数的《经济表》。第二版是1759年头几个月印成的三份。其中一份寄给了老米拉波。这在巴黎国家档案馆中没有发现。1894年, “不列颠经济协会”发表了与魁奈《经济表》有关的四份文件。包括以600利弗尔为收入基数的刻印本《经济表》、《经济表解释》、印刷本《经济表》及《经济准则》。这被认为是第一种《经济表》范式的第二版。第一种《经济表》范式的第三版是1965年民主德国经济学家玛格丽特.库钦斯基夫人在杜邦家族创立的“伊吕特里安.米尔斯历史图书馆”中发现的魁奈在凡尔赛宫印刷的“精美的四开本”的《经济表》, 这是经济表第一种范式的第三版有人认为这种范式不是一个宏观经济表而是一个地主支出引起的循环流程例解。 第二种是过渡范式。这是魁奈企图对他所作的《经济表》的第一种范式进行简化的尝试。该范式发表于1763年魁奈与米拉波合作的《农村哲学》里。如图2。 我国著名经济学家陈岱孙认为这个范式不是一个成功的范式。 第三种是1766年魁奈在《经济表分析》中作的简化的新模式, 即“算学模式”。这成为魁奈《经济表》的基本模式。马克思在《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反杜林论》、《剩余价值理论》等书中提到并作了详细解释的, 就是这个模式。如图3。 二、 生产阶级的地租和地租阶级 对魁奈的《经济表》, 马克思作了科学解释。马克思在1863年7月6日致恩格斯的信中谈到, 他准备“在下一封信里……简单地把它解释一下。”185尽管中文版编者说这封信没有找到, 但在恩格斯写作的《反杜林论》第二编第十章《〈批判史〉论述》部分有一个很详细的解释。恩格斯在1885年9月为《反杜林论》第二版写作的序言中提到, “经济学那一编的第十章 (《〈批判史〉论述》) 就是由马克思写的, 只是由于外部的原因, 我才不得不很遗憾地把它稍加缩短。”49也就是说, 《反杜林论》中对魁奈《经济表》的解释, 其实就是马克思的观点。 首先, 马克思对魁奈《经济表》中几个重要概念进行了解释。他认为, 魁奈《经济表》中所说的生产阶级, 指的是从事农业的阶级, 包括租地农场主和农业工人;土地所有者是指占有生产阶级提供的地租的阶级, 包括土地所有者、依附于他们的家仆、君主以及所有由国家付给薪俸的官吏、以什一税占有者身份出现的教会等;不生产的阶级指的是从事工商业的阶级, 因为从重农学派的观点看来, 他们在由生产阶级供给他们的原料中所加上的价值, 只是等于他们所消费的由生产阶级供给他们的生活资料的价值, 因此他们事实上是不能创造社会价值的阶级。 其次, 马克思分析了魁奈《经济表》的前提。第一个前提是租佃制度以及与之一起的大规模的农业到处被采用。第二个前提是采用固定价格和简单再生产。第三个前提是只考虑阶级与阶级之间的流通。第四个前提是在生产年度里阶级与阶级间所进行的一切买卖都合算成一个总数。第五, 农民家庭的家庭工业是农业的当然附属物。 再次, 马克思分析了魁奈《经济表》的出发点。马克思认为, 魁奈《经济表》的出发点是总收成, 是土地上每年所生产的总产品或一个国家的“总的再生产”。总产品的价值量假定为五十亿利弗尔。这全部总产品, 掌握在生产阶级即租地农场主手中。 随后, 马克思分析了魁奈《经济表》所表示的资本循环路径。马克思认为, 价值五十亿的全部总产品掌握在生产阶级即租地农场主的手中。租地农场主每年花费二十亿经营资本生产全部总产品, 这是从总收成中预先拿出去的, 没有进入一般的流通。在补偿经营资本后, 总产品中还有三十亿的剩余, 另外还有二十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