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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难寻》中的宗教与哲学观 让我不知道flauniew藻蓝的故事作者是1925年至1968年。许多人知道这位著名的美国浪漫剧家创作了上个世纪最优秀的小说。而她两部著名的短篇小说集之一的《好人难寻》(AGood Man Is Hard to Find,1955)我们也许更为熟悉,因为该书的主题作品《好人难寻》不仅入选多部英美出版的“短篇小说”之类的大系,而且我国出版的《美国文学选读》等书也不约而同地将其选入或作介绍。由此可见这个短篇的重要性和代表性。事实正是如此,它是一篇体现奥康纳创作思想和表现手法的典型之作,读懂这个短篇将会有助于我们对作者及其作品的了解。 对这个短篇,国内选本都作了简介,指出《好人难寻》和奥康纳的大多数短篇故事一样,把日常生活的琐碎细节同令人发指的暴行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从而收到奇妙的艺术效果。……《好人难寻》对暴力的描写貌似漫不经心,实则透过平淡无奇的描绘,逐渐使恐怖的气氛感染读者,令他们感到作者所探索的乃是人生中诸如信仰之类的根本性问题。当人们读到老祖母和逃犯的末尾部分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似乎是逃犯对这些问题表现得更为关心,有更深刻的理解:这位精神变态的犯人无情地杀人,目的在于强迫上帝显身……小说深刻地提示出美国社会生活中存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暴力,发出了“好人难寻”的悲凉呼声。不论对老祖母一家和客店主,还是对逃犯来说,“好人难寻”都是无法回避的现实。(1) 有的编者,对《好人难寻》中的老祖母和逃犯作了这样的评价:令人难忘的是那个老祖母的形象……她笃信上帝施爱人类,逃犯的一席忿忿不平之谈激起了她的同情,她要逃犯同她一起祈祷来得到上帝的宽宥。结果是这个善良老妇的全家无缘无故地惨遭逃犯杀害。“不适时宜的人”是作者笔下的典型“畸人”,他貌似温顺,说话柔和,但包藏着一颗桀骜不驯的心。他的一番自白透露了导致他犯罪的社会根源,使读者在对他的暴行感到震惊愤慨之余不得不作一番沉重的思考。(2)本文拟从下面几个方面加以论述: 一、 故事中的讽刺性人物—喜剧与暴力———不谐调的谐调 奥康纳的短篇小说是以讽刺性的幽默而著称的。她描写暴力凶杀,达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她在其短篇小说中描绘的人物多为非正统派的角色,小人物占绝大多数,女性成了作者笔下的主要角色。例如《善良的乡下人》中的乔伊,《识时务为俊杰》中的朱利宝妈妈,《背井离乡的人》中的麦金太太,《格林里夫一家》中的梅太太,《启示》中的特平太太,以及《好人难寻》中的老祖母,等等。此外,作者还刻画了一些精神和肉体备受困扰或折磨的畸形人物和暴力者、谋杀犯、盗贼、病人、白痴、文盲一类的人物。论者指出,女性人物是奥康纳在作品中讲的最多的人物,“不仅是现有秩序的主要组成成分和情节矛盾的焦点,她们还是矛盾高潮时暴力事件的承受者。”(3) 但是,这些人物具有某些喜剧人物的特征,这就形成了奥氏作品幽默的一面;可以这么说,幽默在她作品中占据着颇为重要的地位。奥康纳的幽默是有其特色的:它没有溢于言表的那种尖刻和辛辣,也不带着个人的强烈感情色彩,而是一种超然的冷面幽默。因此,她的一些主人公往往就是冷面滑稽的喜剧人物,令人发笑,也令人惴惴不安,有的甚至使人毛骨悚然。所有这些特点都典型地体现于她的名作《好人难寻》之中。 《好人难寻》一开篇就以喜剧的手法讲述一个普通中产阶级的六口之家驾车去佛罗里达州度假,老祖母闻说逃犯“不适时宜”可能向佛州方向流窜,力图说服儿子改变计划去田纳西东部度假。但她的建议没有得到采纳。在出游的路上,老祖母心血来潮,要求去看一看她记忆中的一座古屋。车子开离主道,由于路途难走而出了车祸。这时老祖母才恍然大悟,想起古屋不在佐治亚州而是在田纳西。祸不单行的是遇上了“不适时宜”三人帮。所以车祸就为老祖母一家惨遭杀害揭开了序幕,也为作者在作品的后半部分引入暴力的情节创造了条件。喜剧性的描述足占整个故事二分之一的篇幅,在这么大的篇幅里,奥康纳巧妙地运用不带明显个人感情色彩的冷面幽默把老祖母一家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不厌其详地加以描述,对主要人物老祖母的言行举止及其外貌特征描绘得尤为细致,貌似平淡无奇,实则非常滑稽可笑。如同许多现代喜剧那样,表面上不用明显滑稽的方式去讲述故事,所讲的故事往往显得更为滑稽可笑。所以,作者所讲述的关于老祖母这一家子的故事,是富有喜剧性的故事,而老祖母本人则是最主要、最滑稽的喜剧人物。这个喜剧性的故事就是通过老祖母这个最滑稽的人物展开的。 奥康纳对老祖母性格喜剧性一面的描写首先从她出游的衣装着墨:“……老祖母头上戴着一顶藏青色的草帽,帽檐上系着一束白色紫罗兰,身上穿着藏青色带小白点的连衣裙。衣领和袖口是镶着花边的蝉翼纱做成的,领口还别着一小枝带有小香袋的紫罗兰布花。”老祖母这个装扮为的是“万一出了意外,看见她死在公路的人才会一下子就认出她是位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