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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丽人—明代仕女画对仇英绘画图像和色彩的套用
明代有大量仕女画产出,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宫女游园图》的色彩、服饰与内容都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汉宫春晓图》相似,先将二者对比分析,再将相似图式的其他作品加入对比,尝试回答作品间的借鉴关系,为还原当时书画作伪市场的历史情境提供帮助。
一、《宫女游园图》的笔墨、色彩和款识
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有一幅《宫女游园图》,绢本立轴,设色,高211.1厘米,宽101.3厘米。该图结合了仕女画、山水画和界画的元素,描绘了初春时节在一座藏匿于山水云雾间的宫殿内仕女们起舞奏乐、浇水赏花、弹琴下棋、游园嬉戏的场景。山水为青绿设色,宫殿红墙碧瓦,富丽堂皇,内容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汉宫春晓图》极为相似。在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的展品信息里,这幅图被标记为元代佚名。图中左下方实际上是有盛懋题名的,但这也让人产生一系列的疑问。
首先是画作的笔墨风格问题。观盛懋流传有序的存世作品可知,盛懋画山无论是水墨还是设色作品,山顶多用浓淡不一的墨点作矾头,体现出画面的空间感,如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水墨作品《秋山行旅图》和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小青绿作品《溪山清夏图》。而《宫女游园图》远景处的山全用极淡的墨色作矾头,现已几乎不可见,且山石的皴法更像是用墨层层晕染而成,也与盛懋其他作品中的山石面貌不同。
其次是色彩问题,盛懋的着色作品如《柳阴书屋图》和《江堤晚景图》的山石色彩更倾向于石绿为主,烘托青山翠绿的氛围;《宫女游园图》中背景处的陡石峭壁则以石青居多,宫殿檐顶和部分仕女服饰着石绿色,用色更为艳丽,与前二图明显不同。且画面中的仕女形象多鹅蛋脸,八字眉,身材削瘦,不似宋元仕女人物画风,更接近明代之后仕女形象瘦弱的特点。
最后是画面中的款识问题。《宫女游园图》左下方落款“盛懋子昭制”,落款下方钤印已不可辨识,但应为盛懋的自钤印章。画心上方正中钤有“康熙御览之宝”,左下角能辨认的还有一款“十洲”印,除此三印外,另有五印不能辨析。这幅图中落款的“盛懋子昭”字形与盛懋其他传世作品差异较大。此外关于仇英的“十洲”印,葫芦形的边框和“洲”字也与仇英被公认为真迹的印章相去甚远。
由上分析,有理由相信这幅《宫女游园图》既不为盛懋所作,也不为仇英所作。那么该作品出自什么时期?是否曾为台北藏《汉宫春晓图》作样本呢?求证这些问题,可对诸多仕女画作品间的临摹关系做出回答。
二、《汉宫春晓图》与《宫女游园图》图式比较
既然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宫女游园图》(本节简称为《宫》图)不为元代盛懋所作,那此图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汉宫春晓图》(本节简称为《汉》图)相比,哪一幅更早被创作呢?通过画面局部的细节对比,或许可以为观众揣测一二。
先看景观细节的刻画。将两幅图中的桃木景观作比较,可发现在桃木的枝干和苔点、莲花座石盆上的装饰、盆底足等各处,《汉》图都要比《宫》图精美许多,桃花颜色也更粉嫩,点明季节(图1)。
接着就是人物间的呼应关系。从魏晋顾恺之时起就已确立了人物画的标准并千年沿袭。《论画》云:“人有长短,今既定远近,以瞩其对,则不可改易阔促、错置高下也。凡生人,亡有手揖眼视而前亡所对者。以形写神而空其实对,荃生之用乖,传神之趋失矣。”[1]这段话明确提出了绘画时人物的位置要先确立好,不能轻易改变位置。画人物作揖,其对面必有能对应此动作的人,强调人物之间的呼应关系。《汉》图中有一对镜的组合,镜子后有一仕女望向屋外,院子中正有两人在交谈,人物动态呼应合理。而《宫》图中对镜组合后面的仕女同样望向屋外,在隔了若干台阶和一棵树的距离处有一组人物活动,显然空间是对应不上的,那屋中的仕女向外张望的动作是无意义的,看起来像是在套用图式。台阶处的建筑空间混乱也正好引出下一个不合理之处。
把视角拉远一些,在《宫》图右侧中部可以看到整个宫殿的构图方向为左侧视角构图,而院中的这处盆景,则为右侧视角,从建筑的空间来讲,这不太符合常理。可若把盆景的角度调过来,现处盆景右侧的三位仕女则无处安身,也许画家在此为了顾全情节的完整性,而牺牲了建筑空间的合理性。
顺着这条线索,再看屋内正在捣练和绣花的仕女们。“捣练”组合似乎取材于唐代传为张萱《捣练图》中的熨烫场景,后面绣花的仕女也和传为周昉的《挥扇仕女图》中刺绣一段非常相似。唐代《捣练图》中熨烫的仕女为四个人,《汉》图中也有四人。《宫》图看起来也应该为四人,但有熨烫部分的右侧有一处被建筑所遮挡,第四位持练的仕女没有刻画出来,熨烫的图式与唐代《捣练图》不同,反而与《汉》图一致。
如果以上信息还不足以论断,可以将视线移到《宫》图最下方的女乐组合(图2)。一座殿宇被树木和建筑遮挡后只剩下一块小空间,画家在这里刻画了三个形象:两位仕女各执乐器在一块地毯上配乐演奏,其后方桌前坐一位仕女右臂伏案,低眉垂首,似在出神或是打盹儿。过去的女乐形象组合可参考台北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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