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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恶的问题’和‘上帝存在’

摘要：世界上的恶被人们认为是使人无法相信的一个爱的，有力的上帝的主要原因，也是信

徒之所以遭遇信仰危机的主要原因【1】。本文通过对无神论哲学家普兰丁格等和有神论哲

学家麦基、富如等关于恶的问题的讨论来阐释恶的问题对上帝存在的威胁。

关键词：恶的问题上帝存在逻辑问题实证问题

在上帝是否存在的讨论中，‘恶’的问题是无神论者对上帝存在最有理性的

质疑。无神论者们按逻辑问题与实证问题两种方式构建质疑。在逻辑问题上，他

们认为上帝存在和恶没有一致性，宗教信仰的基本神学主张之间相互矛盾：一神

论者既主张存在着一个全能的、全知的、全善的上帝，又主张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恶。无神论者们将他们认为的这一矛盾放大：“一个全能的存在有能力消除恶，

一个全知的存在知道如何消除恶，一个全善的存在愿意或有责任消除恶，恶不是

逻辑必然的。”【2】在实证问题上，他们用恶在世界上的真实存在来质疑一神论

者认为上帝存在的信仰。他们认为，一神论逻辑内在不大可能，其依据是一神论

的信仰能否为恶的事实提供合理的解释。

在恶的逻辑问题上，一神论哲学家阿尔文·普兰丁格提出了‘自由意志之辩’

来反驳无神论者认为一神论在逻辑上不一致的观点。对于一神论者的主张：存在

着一个全能的、全知的、全善的上帝。普兰丁格从可能世界出发，认为‘上帝是

全能的’可以诠释为‘上帝可以创造世界——创造一个有全部可能状态的世界’。

那么在此起点上，有这样的可能，上帝能够创造自由的生物。其原因是：“在其他

条件相等的情况下，一个存在着有时具有相当的自由的生物（自由地多做一点好

事，少做一点坏事）的世界要比一个根本就没有自由生物的世界，更有价值一些。”

【3】也有这样的可能，上帝可以创造一个即有道德之善，也有道德之恶的世界。

这与‘上帝可以创造自由的生物’之间的逻辑连接是这样的“现在上帝能够创造

自由的生物，但他不能使得或决定这些生物只做正确的事。因为，如果上帝这样

做，那么，这些生物就不是本质上自由的;他们就不是自由的做正确的事。因此，

要创造一些在道德上为善的生物，他就必须创造一些在道德上可能作恶的生物；

而且他不能让这些生物自由地去做恶而同时又不让他们去做恶。”【4】

这里就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在上帝创造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恶。“上帝确实创造

了在本质上自由的生物，但他们中的某些人又错误地运用了他们的自由：这就是

道德之恶的根源”【5】。但是，即使全能的上帝创造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恶，上帝

的善也是站得住脚的。“这一事实即这些生物有时错误地运用自由，既不能反驳

上帝的全能，亦不能驳斥上帝的善；因为他只需运用道德之善的可能性，就可先

阻止道德之恶的发生。【6】

普兰丁格构建了可以决定上帝与恶在逻辑上都存在的论述。即上帝是全能的、

全知的、全善的；他不能创造一个只有道德之善而没有道德之恶的世界；所以这

个世界上存在着恶。现在，由此可以得知，上帝与恶在逻辑上同时存在的主张有

一致性。不可否认的是普兰丁格的自由意志之辩给一神论提供了在逻辑上的合理

性，但是思考他的解决方案仍会存在质疑：如果上帝的全能让他创造了道德上为

善的生物也创造了道德上为恶的生物，那么上帝是全善的又该如何解释？全善的

上帝会允许自己创造出的世界有道德之恶吗？普兰丁格认为上帝只需用道德之

善的可能性就可预先阻止道德之恶的发生。但是这里有一个疑问,没有恶的相对，

善又怎么被认为是善？这种相对往往是道德之恶已经发生，道德之善的可能性才

会有可能去对抗道德之恶，这期间道德之恶已经发生并持续。持续性的道德之恶

的并未在发生之前就被阻止。全能、全善的上帝的全能不能使全善始终作用，这

种全能存在明显不能。

安东尼·富如和麦基对普兰丁格的反驳提出了另外的质疑：如果上帝的全

能是指事件的全部可能状态，那么为什么存在生活着本质上是自由的，并且可以

永远自由地做出正确的事的生物的世界不可能呢？对于他们的质疑，普兰丁格对

全能和自由之间的逻辑关系进行了复杂推理。在公认的全能的标准定义：全能就

是这样一种能力，它能实现任何状态的事情，只要对这一事情的描述在逻辑上

不是自我矛盾的

之下，他认为存在一些上帝不可能实现的有内在可能的事情。上帝创造的生物自

己自由的选择做出一种行为，这种行为的做与不做决定权在于上帝创造的这种生

物，而不是由上帝决定。在自由的前提下，创造一个所有生物只会做出正确决定

的世界不是上帝能力之内的事，尽管它是有可能的，但这种可能只能由这个世界

上自由的生物去自由的做出选择来实现。

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