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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语文情感美文最后一课.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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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课

选自《蛰居散记》(《郑振铎文集》第3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郑振铎(1898—1958),作家、文学史家。

口头上慷慨激扬的人,未见得便是杀身成仁的志士。多数的勇士,前仆后继地倒下去,静默无言。

好几个汉奸,都曾经做过抗日会的主席;首先变节的一个国文老师,却是好使酒骂座,惯出什么“富贵不能淫,威猛不能屈”一类题目的东西;说是要在枪林弹雨里上课,肯定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一个校长,却是第一个屈膝于敌伪的教化界之蟊贼〔蟊(máo)贼〕指对社会有害的人。。

然而静默无言的人们,却坚决的作着最终的准备,抛下了一切,千山万水的,千辛万苦的起先长征,绝不作什么为国家保存财产、文献一类的借口的话。

上海国军撤退后,头一批出来做汉奸的都是些无赖之徒,或悯不畏死的东西。其后,却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维持地方的人物出来了。再其后,却有以“救民”为幌子,而喊着同文同种的合作者出来。到了珍宝港的攻击以后,自有一批最傻的傻子们信任着日本政策的变更,在作着“东亚人的东亚”的白日梦,吃尽了“独苦”,反以为“同甘”,被人家拖着“共死”,却糊涂到要挣扎着“同生”。其实,这一类的东西也不太多。自命为聪慧的人物,是一贯的利用时机,作着升官发财的安排。其或早或迟的蜕变,乃是作恶的志气够不够,或替自己准备得周到不周到的问题。

静默无言的坚决的人们,所想到的只是如何抗敌救国的问题,压根儿不曾幻想到“环境”的如何变更,或敌人对华政策的如何变动、改革。

所以他们也有一贯的安排,在最艰苦的情形之下奋斗着,肯定的不作“苟全”之梦;该牺牲的时机一到,便毫不踌躇地踏上应走的大道,义无反顾。

12月8号是一块试金石。

这一天的早晨,天色还不曾大亮,我在睡梦里被电话的铃声惊醒。

“听到了炮声和机关枪声没有?”C在电话里说。

“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日本人占据租界,把英国兵缴了械,黄浦江上的一只英国炮舰被轰沉,一只美国炮舰倒戈了。”

接连的又来了几个电话,有的从报馆里的挚友打来的。事实慢慢的明白。

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的死在水里。

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安排,起先从虹口或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终一块弹丸地,最终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忙地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很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已经到了。马上实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马上议决了:

“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马上停课,将这高校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地晒着,街上照旧的熙来攘往,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照旧地摇铃上课。

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日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马上便停课,并且马上的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的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功课还要照常的讲下去,一分一秒钟也不停顿,直到望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起先照常的讲下去。学生们照常的笔记着,静默无声的。

这一课好像讲得特别的亲切,特别的清朗,语音里自己觉得有点异样;似带着坚毅的决心,最终的镇静;像殉难者的最终的晚餐,像冲锋前的士兵们上了刺刀,“引满待发”。

然而镇静、安详,没有一丝的惊慌的神色。该来的事变,肯定会来的。一切都已准备好。

谁都明白这“最终一课”的意义。我情愿讲得愈多愈好;学生们情愿笔记得愈多愈好。

讲下去,讲下去,讲下去。恨不得把全部的应当讲授的东西,统统在这一课里讲完了它;学生们也沙沙地不停地在抄记着。心无旁用,笔不停挥。

别的十几个课室里也都是这样的情形。

对于要“辞别”的,要“离开”的东西,觉得特别的恋恋。黑板显得特别的光亮,粉笔是特别的白而松软适用,小小的课桌,觉得非常的可爱;学生们靠在课椅的扶手上,摩挲着,也觉得非常的难分难舍。那晨夕与共的椅子,曾经在扶手上面用钢笔、铅笔或铅笔刀,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涂写着,刻划着很多字或句的,如何舍得一旦离别了呢!

街上照旧的平滑光鲜,小贩们时常地走过,太阳光很有精神地晒着。

我的表在衣袋里嘀嘀嗒嗒地走着,那声音仿佛听得见。

没有伤感,没有悲伤,只有坚决的决心,沉毅异样地在等待着,等待着最终一刻的到来。

远远的有沉重的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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