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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骑驴记》阅读答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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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骑驴记》阅读答案

骑驴记

连城

以前我们家是没有驴的,而我的小伙伴儿家大多有驴。

养驴做什么?拉车、耕地!

那时,一般人家置不起拖拉机,也置不起牛或马——牛、马的身价比驴子高得多,骡子胃口大又桀骜不驯,因此养一头驴子帮家里干活,就成了很多庄户人家的首选。

没有驴的日子,我家是寂寞的,尤其是我和妹妹。在我们眼里,家里有驴的小伙伴儿,其身份等同于大侠。他们割草时成群结队,放驴时牧歌互答,只有我和妹妹没人要,被他们摈弃。

初夏的某天,死水无波的日子忽然起了变化,祖父宣布:我们家买驴了!

哎呀,我们家终于买驴了!太好了!我和妹妹都激动得不知所措,拍手相庆之余,自然是奔走相告——告诉小伙伴儿,我们家也要有驴了!等着瞧吧,以后不管放驴还是割驴草,我们都有份儿……

祖父又告诉我们,驴是本庄驴,西队的,还是一头草驴,它年纪太大,又断了一条后腿,所以原主人要卖掉它。

听说是一头断了腿的老驴,我和妹妹都有点儿失望。但是祖父又说我们买的是一对母子驴,它将带来一头小驴,小驴是公的,用我们的本地话说是一头小叫驴。

听到这消息,我和妹妹又高兴起来,生活似乎重新充满希望。

事隔多年,我还清楚地记得这对母子驴的身价——三百元,确实不能算贵。

交钱之后,又过了几天,这对母子驴才到我们家。我不记得它们来的时候是上午还是下午,天气是好是坏,我和妹妹当时究竟是在玩耍还是割完猪菜刚回家……我只记得我第一眼看到那头老驴的样子。哎,怎么说呢,一点儿也不体面!它非常非常瘦!屁股是尖的,脊梁像鲫鱼一样峭薄地高耸着,走起路来,右后腿在地上一点一点地。但是那头小叫驴真是很可爱!当时它有三四个月大,毛茸茸的,让人一看就有宠爱的欲望。

我和妹妹豪情万丈地加入割驴草和放驴的大军……夏天,门口的空地上总是晒着青草。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草香味儿,到后来,鲜草晒成干草了,也还是香。香香的干草被堆成垛。随着日子的延续,干草垛一点点丰满起来,高大起来。

割草是青草肥壮季节才有的事情。在青草不那么肥壮的时候,比如初夏,野地里只有短短的草芽;比如秋天,草都老了,在这两种情形下,就不应该割草,是把牲口牵出去放牧的时候。???

放驴这活计,由我和妹妹轮流来做。

放驴比割驴草更让人愉快。因为可以“伸手不拿四两”。我们只需要提着缰绳,把驴带到水草丰美的地方,让它们快快活活地享受自助餐就行。它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是什么也不想吃,翻倒在地打无穷无尽的滚儿,也不必去管它。

被放牧的驴是自由的驴。很多时候,我们把缰绳往驴脖子上一绕,就随它溜达去。

有时候,我们带一根铁制的“耙齿”。把“耙齿”往草地上一钉,再把缰绳往“耙齿”上一拴,驴就尽着缰绳的长度,在草地上吃出一个同心圆。

驴吃草的时候,就是我们无所事事的时候。

在大多数无所事事的时光里,我们这些牧童聚集在一起,下五子棋,或者来“羊窝”。

当然,这两样游戏玩久了,也会腻味。很多时候,我们闲得简直无处安放自己的手脚。

那么,就看看花吧,看看草吧——

小蓟开花是紫色的绒球。小蓟的茎叶满布细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田旋花是粉红色的小喇叭。它们的生命力特别顽强,不管多么荒凉的所在,都能看到它们柔软卷曲的须子。

菟丝花是淡黄白色的,似乎有点儿肉质化。菟丝茎同样偏肉质化。它们是没有根的,只是缠绕着苍耳或别的什么植物,过着自己的寄生生活。

狗娃花是蓝色的,样子很像菊。狗娃花最奇异的地方是:在偏碱性的土壤中,它们开出的花朵更倾向于紫色,因此也更美丽。

旋覆花是金黄色的,样子也像菊。但是它们的颜色,是多么明亮的一种黄色啊!就像最耀眼的阳光,就像最灿烂的金子,如果盯得太久,你甚至会感觉到,两只眼睛都要被那种明黄给刺伤了!

地锦似乎不开花——也许它开过花,只是因为花太小,我们没能发现?

节节草似乎也不开花——可是谁又能说得清,它们的草生,是开花的草生,还是不开花的草生呢?也许,它们曾偷偷地开放过,在某个月明风清的夜里,或者某个更短的、稍纵即逝的间隙里。

原野上,有太多的生命沉默不言,坚守着自己的秘密。比如许多草,我们不知道它们开花的样子,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名字。

比如草下的蚂蚁。它们整天来来去去,忙碌又焦急,然而我们不知道,蚂蚁在忙碌些什么,又焦急些什么。

比如池塘上的水黾,在明亮的阳光下滑行着,姿态轻快,优雅自如,就好像有一首欢乐的圆舞曲给它们伴奏似的。水黾怎么能够在水面停留?它们脚底抹了油吗?打过蜡吗?

再比如,原野上的那些风,在温柔地吹到我们脸上之前,都经历过怎样的路线呢?它们有没有吹过那片垂挂着红白流苏的玉米田?它们有没有把那片碧绿的山芋田遗忘?它们是不是抚摸过每一片豆科植物的叶子?它们是不是把抚慰和问候,慷慨地送给原野上的每一个细小生命,包括蜘蛛、蜻蜓、蝴蝶和蛾子?

在那个放驴的年代里,在我们的生命周围,就是这样,潜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

(节选自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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